“她是悠悠一抹斜阳”
“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
“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
伴随着一个妖娆的古怪声音,侯豪杰穿着一身红裙,抹着口红和腮红,跳着艳丽的舞步走了主席台,围着谢故谦等人边唱边跳。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
“多想有谁懂得吟唱”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
在谢故谦等权贵富豪目瞪口呆,侯豪杰轻轻地把红裙扒开,露出满是黑毛的胸膛,还有一条黑毛腿,一把将谢故谦抱在怀:“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呀,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呀,流浪呀,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呀,造作呀,反正有大把风……”
“来尼玛!”侯豪杰的歌舞还没有结束,谢故谦一把将他推到一边,连滚带爬地朝着远处逃去,看到谢故谦要跑,侯豪杰大叫一声:“相公,你往哪里去,人家已经洗白白等着你了呢。啊……痒……”
“快点制住他,千万不要让他再爬过来了,不然的话我把你们统统撤了。”面对侯豪杰的穷追不舍,谢故谦吓得脸都白了,忙不迭地朝着远处逃窜,一边逃一边吩咐所有警察赶紧按住妖娆的侯豪杰。
大老板已经发话,一群警察岂敢怠慢,队长亲自带头,一群人咆哮着扑了过去,把侯豪杰死死地压在主席台。
被制住的侯豪杰不甘地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悲痛欲绝地嚷嚷道:“谦谦,人家为你怀胎十月,生了我们谢家唯一的儿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你好狠的心呢。”
“滚滚滚,快点滚蛋,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孩子了,老子孩子都已经快三十了,你还要大。”侯豪杰的话气的谢故谦差点吐血,一边跑一边气急败坏地吼道,连爆粗口也顾不得了。
另一边的侯王孙也被一群警察制住了,再也做不了坏事了:“快放开我,快放开老子,老子是堂堂皇亲国戚,手掌亿万雄兵,谁敢抓我,看我不让人削死你们。”
刚刚被侯王孙欺负的名媛佳丽们哭泣着躲在一个角落,冲着侯王孙大声骂着,尤其是一个连裤子都被扒下来的漂亮名媛,此时此刻已经哭晕了过去,吓得很多权贵富豪纷纷打电话叫救护车。
在现场乱成一团的时候,十分钟时间过去了,侯王孙和侯豪杰也从神经错乱醒来。
“你们这是在干嘛,我正在主席台讲话哩,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压在这里?”侯王孙满脸迷茫地怒吼道。
听到侯王孙的吼声,一群警察仔细看了看侯王孙,发现他满脸清醒之色,再也没有了刚刚的丧心病狂,不由有些纳闷起来。
侯豪杰也叫嚷起来:“谁给我穿这种衣服的,是不是你们几个,今天是我们大侯慈善成立的日子,你们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一群权贵富豪看着愤怒万分的侯王孙和侯豪杰父子,一个个面面相觑,这对父子是怎么回事儿,刚刚不是还疯狂地大叫大骂,欺负那些名媛佳丽,甚至还假扮女人,跑去占谢故谦的便宜吗,怎么转眼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难道这对父子有什么怪病?
这是很多权贵富豪一致的想法,想到这个可能,很多权贵富豪都把目光投注在谢故谦等几位省里的高层身,等待着他们的决定。
以谢故谦的城府,自然很快也想到了这个可能,看了看乱成一团的正大广场,再看看一脸无辜的候家父子,考虑片刻,谢故谦决定还是先让这对父子办完开业典礼,然后再送他们去医院治疗。
若是声势搞的这么大的大侯慈善这么虎头蛇尾地结束的话,他们的面子只会丢的更大,考虑了一下得失,谢故谦摆了摆手:“先让他们把开业典礼搞完,然后再说其它的。”
听出了谢故谦话语的愤怒,几位蓝河县的高层权贵连忙战战兢兢地吩咐那些警察放过侯家父子,让他们继续进行开业典礼。
虽然此时此刻侯家父子也是满头雾水,不过这两人也知道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还是先把开业典礼搞好再说。
父子两个相视一眼,继续进行开业典礼,带着谢故谦一行人要走进大侯慈善的总部,不过让侯王孙和侯豪杰颇为郁闷的是,谢故谦等人似乎有意防着他们,一个个身边跟了一堆的保镖,让他们想要给谢故谦介绍大侯慈善的总部都有些麻烦。
虽然想让谢故谦把保镖撤掉,可是想到之前发生的怪事,即使现在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谢故谦等人的态度侯王孙和侯豪杰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两人现在什么话也不敢说,只是机械地带着谢故谦等人往大侯慈善总部走去,准备尽快结束开业典礼,然后找人询问一下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在一行人即将走进大侯慈善总部的时候,满头雾水的侯王孙忽然一跃而起,张牙舞爪地扑倒了谢故谦身边的保镖,还好谢故谦早防备着侯王孙呢,一看到侯王孙再次犯病了,二话不说拔腿跑。
但是谢故谦高估了自己的反应速度和逃跑速度,他刚刚跑出几步,便被侯王孙一口咬了屁股:“吼吼吼,我是百兽之王,我是山猛虎,我是老虎杰克,凶残的豺狼谢故谦,你想往哪里跑,让我咬你一口再说。”
一边咬着谢故谦的屁股,侯王孙还能够嘟嘟囔囔地说出一连串的话,此时此刻谢故谦已经疼得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