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漱溟对妙一夫人荀兰因德华不予作答,仍旧目光不闪的看着太玄。
太玄见是荀兰因,虽然心中恼怒,可是因为荀兰因向来体谅众门徒,更因齐灵云痴恋他多年,自己婉拒,却是不好不理荀兰因,便道:“师娘,这满清众人屠戮苍生您知道么?”
荀兰因一怔,道:“这事我倒是知道,早些年下山见到了还出手了两次,可是到底也是写凡人,我不好肆意杀戮!怎么了,你们师徒俩不睦和这事有关?太玄,这也怪不得你师父,我后来问过你师傅的,你师父说这事后面有佛门纵容指使,你当知道,佛门势大,而我峨眉要想大兴离不开佛门帮衬,你师傅也是逼不得已,你该体谅他才是!”
太玄哂笑道:“是么?乾坤正气妙一真人,齐掌教?我怎么听道师娘说的和你说的不一样啊?”
齐漱溟道:“妇道人家掺和什么?还有你,太玄,既然破门判教,这声师娘你也就不用叫了!你既然不识好歹,那本座也就手下无情了!夫人,且退开来,让我清理门户!”
荀兰因见这模样便知这其中定有内情,正想说几句,可是看到齐漱溟所言,却只得退让开了。
齐漱溟手一张,一柄金光闪闪,火焰升腾的仙剑便出现在掌中,正是合他和玄真子、苦行头陀这“东海三仙”合铸的“金光烈火剑”。
太玄心神一动,腰间那把纯阳炼魔飞剑“仓囊”一声出鞘,落到太玄身前,太玄一手擎住,只见这剑上金赤之光大盛,虚空隐隐有些扭曲了。
齐漱溟手一挥,一道剑光急射而出,直往太玄而去,正是以修炼数百年的“峨眉御剑术”御使“金光烈火剑”斩向太玄。
太玄讥讽道:“峨眉御剑术?我也会啊!”
左掌之中的纯阳炼魔飞剑同样化为一道金赤剑光迎向齐漱溟的“金光烈火剑”,心中暗动,身后那把的纯阳炼魔飞剑却引入虚空不见,正是得自“纯阳洞府——涵虚仙府”之中的“天遁剑诀”。
只听蹭的一声轻响,两把仙剑撞到了一块。
一把是昔年吕祖所炼纯阳宝,一把是今日三仙修持烈火剑。
一般的金光四射,一般的烈火升腾。
却听呲的一声响,太玄的纯阳炼魔飞剑被“金光烈火剑”斩开,“金光烈火剑”化为一道金光直斩向太玄。
齐漱溟道:“小子,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在我面前可还不够看,你的剑诀是我教的,也敢在我面前卖,正是不知所谓,我就让你看看你这新晋天仙和我这般老牌天仙的区别!”
正在这时,却见齐漱溟身后虚空破开,一直金光闪闪的纯阳炼魔飞剑化为一道金虹好,直斩向齐漱溟后颈。
妙一夫人荀兰因见这把纯阳炼魔飞剑飞出,惊呼道:“漱溟当心,你身后······”
齐漱溟哼道:“小子,早就防着你这一手了!”
言罢才见他方始头次抬起左手,掐着法诀,一道“太乙神雷”脱手而出,只打在身后太玄纯阳炼魔飞剑之上。
这“天遁剑诀”果不愧对“天遁”之名,剑身轻动,自这刀神雷旁边腾空而起。
太玄双手一指,“给我双剑齐飞!”
一心二用,一把纯阳炼魔飞剑化为金色曜日,一把纯阳炼魔飞剑化为淡淡金光,附于金色曜日一侧,两剑一明一暗,尾相连,如同一把大剪刀,直剪向齐漱溟。
太玄这一手却是用上了七八分法力,不似刚才那般轻描淡写,顿时风云变色,虚空颤动!
齐漱溟见了怒喝道:“你这孽障,用出这般法力,难道当着要将此事闹大么?”
太玄哂笑道:“怎么,齐掌教怕咋那些佛门师弟们面前失了面子么?”
齐漱溟脸色铁青,连呼道:“好孽障,你是自寻死路!”
这下再不留手,两手十指运炫如飞,瞬间竟变化了百十道剑诀,那金色剑光陡然振起,冲天而纵,化为一道金色火龙,呼啸着飞舞着,龙张开巨口,直吞向那金色曜日和暗日!
三剑针锋相对,正撞在一起,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呼”得辐射出一股强大的罡风,一金一暗两lún_dà日竟硬撼那条金色火龙,打了一个平飞秋色!
只见金光四射,无数纯阳罡风和纯阳烈火四处抛洒,这“太元洞”大好的洞府多处禁止被烧毁,顿时这宫室便被引燃。
荀兰因双掌一挥,一团黑如墨炭的水球飞出,她又掐出无数法诀,将这水球取出半滴,化为“天一真水”,覆盖向那些被引燃处的宫室。
这物事却是那“先天壬水”,乃是昔年长眉真人留下用来炼宝之物,世人皆知那“天一真水”乃是纯阴之英,众水之精,浓缩精华,点滴可充湖海,乃是东海紫云宫前辈仙人,天一金母的独门法宝,说到底也不过是后天灵水罢了。
可是这“先天壬水”乃是上古遗存,自这些先天灵气化为后天灵气之后,这诸多先天灵材也逐渐销声匿迹,也是太玄和齐漱溟这纯阳真火难以熄灭,不然,荀兰因可还真舍不得用这先天之物。
开始推行和齐漱溟二人争斗都有留手,可是自太玄这一明一暗两lún_dà日撞上齐漱溟的金色火龙之后,二人在不留守,一时间这“太元洞”左近却是法力四散,罡风迸射,真火蔓延。
太玄这次和齐漱溟争斗却是并未使出看家的本事,自身修行的剑道,反而御使“峨眉御剑诀”、“天遁”、“纯阳”剑诀,三种剑诀轮番上阵,倒是和齐漱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