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慈航静斋”的女人都是群婊子,不说别人,单就说魔门“邪王石之轩”,开创不死印法,融魔门补天和花间两道为一体,集佛魔为大成,几有一统魔门之相。”
“但是“慈航静斋”为了不让石之轩一统魔门,竟然派碧秀心前来勾引石之轩,嫁给了他,哦,用她们的说法叫做以身伺魔,这女人嫁给石之轩不思相夫教子,反而日夜思虑破掉“不死印法”,终于吐血而亡,也因此破了石之轩的心境,从此魔门没能一统。”
“此外还有你们宋阀的阀主“天刀”宋缺,蜀中的“判官”解晖,不都是被“慈航静斋”现任住持梵清慧迷得七荤八素,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被她蛊惑,说什么江山大义,为此退出江山争夺,让杨坚能一统天下,立极称皇!”
“呵呵,对强大的敌人便以身伺魔!对追求者便说是出家人,没有缘法,这和那些婊子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出卖色相么,狗屁的正道之首,狗屁的佛门净地。”
宋鲁和宋师道等人不想太玄竟然如此说“慈航静斋”和宁道奇,着实让他们大吃一惊,但到最后说到梵清慧和宋缺之时二人均有些恼怒,想宋缺在宋阀之中一言九鼎,乃是信仰的存在。
于是宋师道便道:“道长还请慎言,勿伤家父威名。”
太玄道:“贫道也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非是有意冒犯宋阀主。”
众人正叙话间,却听见岸旁隐隐传来急剧的马蹄声,声音势若奔雷,似是有千军万马呼啸而来。
太玄等人一看,只见黑压压的一片骑士,甲铠鲜明,骑功精熟,提枪挎箭,一个个身上还隐隐有一种沙场中的那种肃杀之气,显然是正规的军队,甚至是精锐之师中的精锐士兵,足有数百上千人。
却听宇文化及雄浑的声音由骑士们所在江岸传过来道:“不知是宋阀那位高人在船队主持,请靠岸停船,让宇文化及上船问好。“
宋鲁道:“宇文大人别来无恙,在下宋鲁有礼了。“
宇文化及一边策马沿岸追船,一边笑应道:“原来是以一把银须配一把银龙拐的宋兄,那事情就好办了,请宋兄先把船队靠岸,兄弟也好细告详情。“
宋鲁笑道:“宇文兄太抬举小弟了。换了宇文大人设身处地,变成小弟,忽然见上千兵马追至,高手汇聚,沿江叫停,而小弟船上又装满财货,为安全计,怎也该先把宇文大人来意问个清楚明白吧!“
宇文化及城府极深,没有动气,欣然道:“此言不虚,本官今趟是奉有圣命,到来追捕三名钦犯,据闻四公子曾在丹阳酒楼为该批钦犯结账,后来更邀之乘船,不知是否真有其事呢?“
宋鲁想也不想答道:“这当然是有人凭空捏造了,请宇文大人回去通知圣上,说我宋鲁若见到这批钦犯,定必擒拿归案,押送京师。宋某此时还有贵客在船上,请恕在下不能久陪了,宇文大人请自便吧!”
宇文化及仰天长笑道:“宋兄何必如此敷衍本官,若是误了圣上大事,本官便把一切都推在你宋阀身上,届时圣上龙心震怒,恐怕宋兄你们也不是太好交差吧。“
宋鲁讥讽道:“宇文大人当真是口若悬河,却不知我宋阀也非寻常百姓家也。宇文阀名列四大门阀,我岭南宋阀便不是四大门阀么?似宇文阀这般委祸我宋阀,莫非我宋阀便是好惹的么?若是宇文兄出言太过无礼,我宋阀的这些儿郎,无数带甲之猛士哗变,届时岭南失控,只怕宇文大人才是真正不好交差吧!”
宇文化及似乎是怒极而笑,笑了半响失声道:“好好好,宋兄果然了得,只是宋兄,我宇文化及为圣上办事,向来忠心耿耿,圣上也知我心意,宋兄无须威胁本官。”
“宋兄,本官虽不敢称如圣上一般明见万里,但也不是瞎子,此时本官已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三个钦犯正坐在宋兄船上,不仅本官看到了,这在场的我大隋这一众将士也看到了,你若是不速速停船靠岸,当心本官不客气了。”
宋鲁冷声道:“宇文大人莫非是想代表宇文阀和我宋阀开战么?”
宇文化及道:“哼,废话少说,待我擒下这几个叛贼留作证据,看你宋阀怎么说!”说罢宇文化及纵身飞起,直往大船而来。
宋鲁正欲起身拿起那银龙拐,太玄却一把按住宋鲁肩膀,淡淡道:“宋施主无需在意,还是坐下喝酒吃菜吧!宇文化及不识抬举,竟然想对本座弟子出手自然由我来料理他,有本座在此,容不得宇文化及这厮放肆!”
宋鲁只觉犹如泰山压顶,太玄的一只手压得他动弹不得,只得坐将下来,宋鲁见太玄混不在意的饮酒吃菜也就放下心来,斟了杯酒与太玄同饮。
宇文化及飞身上船见在场众人均是饮酒吃菜,混不把他放在眼里,心中恼怒至极,怒极而笑道:“宋兄果然好胆色,混不把本官,把朝廷放在眼里!”又回首对岸上众骑兵道:“众将士,射出标枪将这大船给我拉上岸,也好缉拿钦犯。”
岸上众骑兵齐声尊令,在标枪上系上绳索,将标枪直往大船射来,只听“噗噗噗”一阵声响,数十跟标枪射到宋阀大船之上,众骑兵用力拉了起来。
宇文化及冷冷道:“宋兄,还是投降吧!本官抓走这几个钦犯便会退走,无恶意。”
宋鲁得了太玄授意一言不发,宇文化及气急,正欲发作,却见太玄起身走了出来。
太玄淡淡的看着宇文化及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