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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董平的话后,吕布顿时沉静下来了,吕布虽然鲁莽,自大,但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瓜,听到董平的话后,他就相信了高颎所说的了,他被欺骗了,他被王允,貂蝉联合欺骗了,所谓的欣赏他,仰慕他,都只是一个谎言,此时的吕布是伤心至极的。
“吕将军事情末将已经说清楚了,不知道可不可以离开了。”董平小心翼翼的说道。
吕布抬头看了看董平,随便摆了下手。
董平如蒙大赦,连忙拱手离开。
等董平走后,吕布脸色变得伤感,无精打采,整个人颓废了起来。
“将军,如今不是颓废的时候,将军可知将军现在已有生死之危。”这时高颎对着颓废的吕布喝道。
吕布一惊,茫然的看着高颎,
一边的张辽对于高颎的话也是非常奇怪。
“将军这两日所为董卓岂会不知道,既然如此董卓岂会对将军不抱有戒心。”高颎说道。
“叔父的意思是?”吕布依然很疑惑。
“将军几日所为已经证明了将军对貂蝉姑娘的爱意,甚至将军曾说过与貂蝉姑娘的婚事,而董卓几日前之事便是与将军有了夺妻之恨啊,以董卓的性格将军以后岂会好过啊,甚至将军会有性命之危。”高颎说完,满脸忧心。
“叔父可有良策助我。”吕布连忙说道。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军立即赶回长安,向董卓负荆请罪,以求原谅,必须要快,要赶在董平之前回到长安。”高颎叹息道。
“这是为何!”张辽一脸疑惑的问道。
“将军连日以来的所作所为定被董平传递给董卓了,董卓此时定对将军有所怀疑,最重要的是刚刚将军对那董平逼供之事定会让董平怀恨在心,若董平赶回去诬告将军,到时候董卓对将军定会起杀意,后果不堪设想啊。”
“董平有这么大的胆子!”吕布一脸不信,在吕布眼里董平只是一个仗势欺人的鼠辈罢了,不要说与自己比了,比自己麾下的张辽,高顺,高行周也都不如,对于董平,他根本看不上眼。
“将军应该明白董平乃是一个十足的小人吧,小人不可不防啊。”高颎叹道
“那要不然某去斩了他如何?”吕布皱眉问道。
“将军不可啊,那董平乃是董卓族侄,是董卓血亲,董平若死在将军手下,甚至是死在将军势力范围内,董卓也会发雷霆之怒,对付将军的。”这时张辽连忙阻止道。
“那你们说该如何。”吕布气恼道。
“奉先休慌,正如高叔父所说,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奉先回长安请罪。”张辽说道
“可恶啊,就算王允貂蝉欺瞒某,但是他董卓却对某有夺妻之恨啊,你们叫某如何去向他负荆请罪啊。”吕布更加气恼了,眉头皱到了一起。
一旁的高颎也是皱眉,他本以为他向吕布说清楚了王允的计谋,吕布不会再对董卓记恨,现在看来虽然让吕布对董卓没有了仇,但怨是没有消失啊。
“将军不要在方法了,以将军赤兔马的速度定能在董平之前赶到长安的。”高颎劝道
“好吧,那某就立即赶回长安,大军就由文远带回吧。”吕布点头说道。
“诺!”
……
长安,
“文优啊,这董平连日传来的信件,你怎么看啊?”董卓皱眉问道
此时的董卓左手上缠绕着一圈圈纱布,一条白布挂在脖子上,吊着缠绕着纱布的左手。
“想不到啊,这王允居然会想到如此计谋对付相国大人。”李儒说道,语气和眼神都带着一丝赞赏。
“文优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杂家怎么听不懂啊。”听到李儒的话,董卓连忙问道。
“那王允先是请奉先赴宴,然后以貂蝉之美色you惑,让奉先陷入其中不可自拔,然后许以婚约,定下亲事,又趁奉先不在岳父大人身边之时将岳父大人您请到府中,再次以貂蝉的美色you惑岳父大人,儒说句不敬的话,岳父大人对于这美色却是喜好了一点啊。”李儒侃侃而谈,不过说到后面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董卓听了也是尴尬一阵。
李儒继续说道,“王允将貂蝉献给岳父大人以后,在王允看来貂蝉定然逃不了岳父大人之手了,到时等奉先得知,定会对岳父大人记恨,王允貂蝉再略施小计定能策反奉先,然后借奉先之手杀害岳父大人。”
“可恶,可恶。”等李儒说完,董卓登时大怒,张牙舞爪,怒火冲天。
“这王允老儿,杂家往日对他不薄,金银,权势,杂家对他还不好吗,想不到他与那袁家兄弟一样想谋害杂家,杂家要灭他九族,将他五马分尸,挫骨扬灰。”董卓大怒道。
“对了,文优这吕布怎么办?”董卓大怒过后,沉着脸问道,董卓并不愚蠢,王允是对他和吕布用计,说到底自己对吕布有夺妻之恨,保不准吕布会对自己有记恨。
董卓小看吕布了,吕布当时对他何止是记恨啊,是滔天大恨才对,要不是高颎告诉他,这只是王允的计谋,说不得吕布就会直接反了。
“这就要看奉先是否能看穿了,不过以儒对奉先的了解,奉先怕是看不穿啊,对岳父大人怕是心怀记恨啊。”李儒叹息道。
“那,那该怎么办啊。”董卓一脸着急问道
“若是奉先身边有智谋之人帮助,再加上岳父大人往日对他的威势影响,那奉先对岳父大人的仇恨定会消减,到时岳父大人只要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