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逍遥子将玄阴催魂掌的攻击力提高到了八倍之后,再加上他已经进入到了仙人的境界,施展出来这玄阴催魂掌,当然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惊雷手中用的是一对铜锤,从这对铜锤的大小来看,就知道惊雷的臂力惊人,与逍遥子一接触,便施展出他的“混沌两仪锤”法。
顿时,在两人的四周方圆数十丈之内,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铜锤的破空之声响如黄牛狂吼一般,山坡上的树被吹得东倒西歪,地上的树叶和衰草也随着狂风乱舞。
而逍遥子并没有与惊雷硬碰硬,虽然已经进阶到了仙人的境界,却是施展出玄阴催魂掌中绝妙武功与之周旋,并牢牢把握一个“粘”字,如同一张狗皮膏药,就随着惊雷铜锤舞动而动。
虽然惊雷将“混沌两仪锤”法施展得淋漓尽致,但却根本就碰不到逍遥子,逍遥子反而时不时的戏弄一下惊雷。
正如惊雷的名字一样,惊雷被逍遥子这种打法给彻底激怒了,不断地怒吼,手中的一对铜锤几乎舞动得风雨不透一般。
“强弩之末!”逍遥子撇嘴道,但脚下不停,紧紧地粘住惊雷。
在圈外人士看来,似乎逍遥子已经处于下风,似乎处于被动地位,看见的都是锤影,破风的都是铜锤,就这声势,铸剑门的师兄弟都为逍遥子捏一把汗。
唯有惊雷自己知道,他已经被逍遥子死死纠缠住了,身上的力气在快速地衰减,身躯的转动也不是那么随意了。
岳髙疯那边与劈风也斗得相当激烈,但岳髙疯也跟逍遥子一样,是一双徒手对付着劈风,虽然劈风手中的霸血狂刀犹如狂风扫落叶一般,向岳髙疯劈、砍、扫、刺,招招很辣,但岳髙疯却是处处抢占了先机,刚刚让开,劈风就劈到了原来岳髙疯的位置,让劈风的霸血狂刀处处落空。
而且,岳髙疯避闪的方法绝对是劈风料想不到的,时而一个狗钻洞,时而一个翻滚,时而在一个绝对想不到的方位出脚,踢到霸血狂刀的刀身之上,处处透着玄机,也处处透着滑稽。
萧笛却不然,他手中却是拿的一把长剑,这把剑是他自己锻造的,也是他锻造的第一把剑,剑身很长,比一般的剑要长一倍,而且是双手拿着,双手舞动,看似有些笨拙,却是比单手舞动之时更加的凶猛。
也许是萧笛故意锻造这样的剑,也许他曾经拜师于一个擅长施展双手剑的师父,学得一些剑术,就像逍遥子那样,有他一段不为人知的成长经历。
萧笛的剑长,萧笛的剑术也很凶猛,这还是逍遥子第一次见识,虽然只是匆匆的一瞥,但也看出了萧笛的实力,对付一个魔兵中的小头目,那还是绰绰有余。
“唰”地一剑,从魔兵小头目意想不到的地方,萧笛抱着双手剑,一剑撩了上去,“噗”地一声,将那小头目撩了一个正着,顿时血肉横飞,被萧笛趁机一脚踹出,跌倒在了地上,动了一下便焉气了。
“萧笛,好样的!”这情形正巧被逍遥子看见,当即大声赞道。
萧笛也向逍遥子微笑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冲向了正在围攻一个铸剑门师弟的魔兵,选择了一个对手,大喝一声,向对手攻去。
一边是铸剑门的师兄弟,一边是雨花山的魔兵,都与伎晨有渊源,伎晨一直站在那里不动,此刻她的内心很是复杂,脸上呈现出了犹豫之色,虽然知道魔廷天澜中神州分坛的伎乐并非她的亲生父亲,但毕竟自己的母亲花虞姬还在雨花山,她不想给母亲增添麻烦,当然也不可能背叛师门,向师兄弟们拔剑相向。
逍遥子一边对付着惊雷,还不时地观看全局,此刻他匆匆地扫看了一眼,已经看出,即使是魔兵的人数比他们多,但双方却是实力相当,魔兵也没有占到上风。
终于是放下了心来,逍遥子还有后手,那就是师父毒枭娘宁珂,不到关键的时候,宁珂不会出来动手。
这也是逍遥子在铸剑门大厅内,就跟师父宁珂说好了的,宁珂也想看一看惊雷的实力,看一看逍遥子是怎么对付惊雷,她想,只要伎乐没有来,她也用不着出面。
而且她的出现,并不是以她自己的身份出现,而是以铸剑门的开山鼻祖红叶大师的形象出现,这也是她与逍遥子商量好的。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毒枭娘宁珂的重生,不想让自己重生的消息传到灵妙的耳朵里,她早已经想好,只要逍遥子过了这一个劫,她就去找灵妙报仇!虽然从她遁出云霞明月归来道之时,就在心中萌生了去报仇的念头。
令惊雷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铸剑门的代理掌门果然有些手段,惊雷在地面上与逍遥子打成了平手,心中自然焦急,他发现眼前铸剑门这个代理掌门虽然武功不错,但其他本事却不会,他决定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当即大喝一声,有如平地一个炸雷,惊雷趁着逍遥子躲闪之时,脚下一踏,身躯一下纵起,脚下一朵乌云迅速生成,托起了惊雷的身躯,迅速地向高空掠去。
身躯一附,居高临下,舞动着一双铜锤,向逍遥子的头上砸来,心想只要不在地上,逍遥子又不会腾云驾雾,即使是他的掌法再这么诡异,也休想将他奈何。
本来,逍遥子也想施展出灵凤翅,向刚刚纵身而起的惊雷追去,但心念一动,觉得还不是暴露自己真实身份的时候,也就忍住了,眼巴巴地望着惊雷向高空掠去的身影。
“不好!这家伙在空中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