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东道主,萧定江亲自为各位宾客指点了一番游玩的去处。【】
为了不让大家烦闷,还让宫廷戏班去驿馆为各位使臣表演。但并没有特意在朝堂上召见使臣,放任他们去玩。
萧辰卫借着机会,两次***想让金城公主去荣王府一座。但都被齐天羽给拒绝,金城公主身体不适,不方便见人。而齐天羽则对去荣王府有那么点儿期待,他身体好,四处走动不成问题。
齐天羽虽然长得像萧辰佑,但心眼儿绝对比萧辰佑更多。难怪,傅云萝会说他是颗老鼠屎,骨子里的花花肠子太多了。
而那头比起齐天羽的花花肠子来说,白将军就直白得多,直接奔赴忠烈亲王府,一上来就是王妃是个谋臣,两人也算老乡,想必不会在乎他人会流言蜚语的吧。
“白将军多虑了,云萝是个寡妇,无论是在哪儿,作风都很开放,无论白将军登不登门,流言蜚语都不少。”而傅云萝压根儿不在乎,放在以前会辩驳两句,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连王府里的人都稳如泰山,白管家、李嬷嬷以前也惊惊咋咋的,但现在也不太理会言语纷争了。
“王妃果然不是一般人。”白将军露出点儿敬佩的表情,然后似乎思虑很深重的问:“在本将军临行之前,我朝陛下曾私底?**帽窘带一句话给王妃娘娘,不知道王妃娘娘可否想听??br />
傅云萝能拒绝听吗?
“洗耳恭听。”傅云萝喃喃地说。
“陛下命本将军问候丽阳公主可否还记得年幼时曾在宫廷进出,陛下很感念与公主幼时的青梅竹马之情。以前的将军府现在是在下的府邸,而将军府的旧人,本将军也奉陛下之命好生接待,而今就当是远方长辈安置在府邸里。”
拿住了命脉,想威胁人了。
看来先前信封里母亲说已回到老家的话,是假的。
“那就多谢白将军了,只不过本宫的母亲体弱多病,要劳烦白将军多加费心了。”傅云萝愣是听不懂潜在的话题,顺着名面上的话题往下说。脸上一副感恩不尽的模样,甚至还感慨出嫁之时母亲哭的肝肠寸断,如今都还历历在目。
白东君脸色变得迟钝,一副不想忍让的模样。他明白这个女子绝对是在装傻,她也清楚只要目的还没有达到,她的母亲也没人敢轻举妄动。
“白将军啊,本宫一向讨厌话里有话的人。当初辛国弃我如履,先帝不想女儿出嫁,于是就挑选无依无靠的我。连个封号都不肯给,立功后勉为其难封了个丽阳公主,没几天又给剥夺了头衔。若是将军去了解一下,就会清楚本宫的头衔上上下下的,圣旨都接的人烦死了。本宫希望将军明白,无论他辛家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傅云萝并不欠他的。本宫的母亲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白将军恐怕就不会在这里喝茶,而是去战场吃土了。”傅云萝洋洋洒洒的笑着,给妄图给她一个下马威的人一个下马威。
白东君显然忘了,如今两人的立场不同。他之所以在这里,定然是有事相求,而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
威胁,算是个什么?
“是白某唐突,望娘娘赎罪。”白东君立刻转变立场,表现的恭敬有加的说。
“无妨,还请白将军开门见山的说你到底想要什么吧?”傅云萝认真的盯着白东君,也示意他看看这空无一人的周围。
无论白东君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听见。
“白某知道王妃是个念旧情的人,请王妃拯救我辛国即将亡国之难。王妃清楚,我辛国自诞生以来就是景国的属国,无邦交之权利,年年岁岁进贡景国的珍宝库里,有无数我辛国人的血汗。绕是如此,景国还不放过我们一马,企图谋害新帝。在先帝去世之时,就派人妄图谋杀太子,新帝继位后更是设立摄政王来巩固政权。几次谋害新帝,差点让他们得逞。此行白某前来,只有一个目的,只希望我辛国能够在这天下站稳脚跟,再不用仰人鼻息。”
白东君言辞恳切,目光铎铎。
怎么说呢,傅云萝其实理解他的想法。换句话说,任何人的想法傅云萝似乎都理解。
想要不仰人鼻息的过活,要么比他更强大,要么抓住他的软肋。辛国能抓住景国的筹码只有一个,边镇布防图。清楚各个地方的军力和防守,想要就此反击也好,敲山震虎也好,都是极好的筹码。
景国与鲜罗、齐国都已经大动干戈。只要辛国宣布手上有这样东西,相信不用明年,萧定江立刻就可以下令让他们不用再进贡。
可问题是,有了布防图就可以出奇兵,一举北上拿下一座座城池,顺利的话还可以一路打到烨城。
“白将军的意思,本宫明白了。可说句实在话,本宫虽然受宠,替父皇打过一次胜仗,但赢的是他的儿子。如今景国还有威远将军府、定远侯府这类武将镇守,那白将军想要的东西是不可能在本宫手上的。”傅云萝用诚实的目光看着白东君,而且也很诚实的告诉他,自己手上可以调动的兵马只有区区几百人,还都是亲王府的亲兵。
谋士,是不用亲自上阵杀敌的。
白东君一时间不知道这是傅云萝的借口,还是她真实的想法。但也意识到自己太过于高看傅云萝的权利,再受宠、再聪明,也是个女人。不会武功,也不带兵,的确拿不到什么布防图。
白东君只得先起身告辞,容傅云萝和他自己都再想一想。
且等他走后,隐藏在屏风后的柳七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