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你那孩子能否生下来,你以为我会在乎,又或是我还信你?容怜儿,如今的你,不过是个妾而已,而妾最重要的,是本分。”
袖中手紧紧攥紧,“姐姐教训的是。”容怜儿再也不将头抬起来。
“别再叫我‘姐姐’,我嫌恶心。”
“是,小姐。”
赵瑾言望着天边,只觉得这一声不甘的“小姐”当真让她觉得舒服,倒不妨一“帮”?
“想那温元良不过是将军府独子,尚未建功立业,所以才会到这里来历练,他身份上就压了你父亲一大截,若直来直往,你父亲定然不是其对手,却可以迂回着来?”
“怎么个迂回法?”容怜儿越听越糊涂,也越来越听不懂。
“不如坏其名声,毁其名节?让其有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如有流光溢彩闪过,赵瑾言眼中猝狭更甚,隐隐想出那般场面,便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