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韩言,则是有些别的疑惑,看着这满脸骄傲的张飞,韩言不解地开口道:“你哪里来的字?你不是还是个孩子吗?”
自古以来,行冠礼,得字,一般都是由长辈来给定下的,而这少年明显是个孩子,还未行冠礼,怎么就有字了呢?因此,韩言才会觉得奇怪。
“哦!我三弟离家较早,在外闯荡,有字还是比较方便一些,因此就起了一个!”刘备这时候已经恢复了过来,这张飞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自己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现在对方显然不认识自己,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想到这里,刘备一拱手,扬声道:“今日一事。皆是误会,我兄弟三人今日还有要事,就不陪二位多待了,来日方长。改日我们把酒言欢,告辞!”
刘备说着话,一抖丝缰,双腿一夹马腹,冲着才刚让开的道路就冲了上去,他身后的关羽和张飞二人略一迟疑,也跟着驱马上前,三人直接冲出了吊桥,驾马冲着南方疾驰而去。
“喂!兄长,您还发生么呆呢?”
目送走了刘备三人,回过神来的韩言看见曹操还在那里发着呆,忍不住伸出手去推了他两下。
“啊!贤弟啊!我是说这三个人似乎是在哪里听说过,因此有些……咦?那三个人呢?”
回过神来的曹操放眼看去,刚才还在这的刘备三人早就不知哪里去了,现在这吊桥之上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子?
“走了!”韩言无力地耸耸肩,对于这位兄长的反应表示十分的无奈,“不管兄长听没听过这三人,反正他们是走了,别想那么多了。
“也是!”
曹操点了点头,对于韩言的话很是认同,现在人都走了,自己再想那么多也是没用了。
就在韩言和曹操说着话的时候,何喜安排好了那些人以后回到了曹操的身后,低声说道:“曹大人!时间已经耽误得够久了!我们该启程了!”
“呀!你!”曹操显然是被身后的何喜吓了一跳,本来这边好好聊着天,突然背后出现个人怎么也会吓着,再加上何喜说的话,曹操的脸色更是难看了,不过也是没有办法,转过身去冲着韩言一拱手,无奈地说道:“这次,我是真的要告辞了!”
“兄长一路平安!”
刚才已经是祝福过曹操了,只不过因为刘备三人的出现这曹操才没有走成,现在韩言再看看何喜的这架势,自然是祝曹操一路平安。
“保重!”
曹操拱了拱手,满脸沉重地转身向着自己的马匹走去。
来到马前,翻身上马,曹操看了一眼韩言,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就驾着马走了。
而韩言看着曹操的这番作为,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等到曹操带着人走远了,韩言这才长叹一声,“唉!”
“公子为何叹息?”
身边的韩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公子怎么突然叹息了一声,于是就赶紧问道。
“兄长这一去,可真不知道是福是祸了啊!”
看着曹操远去的背影,韩言不无感慨地说道。
“哦?这是为何?”
听到韩言的话,韩忠显得很是纳闷,不由得出声问道。
“说不好,一种感觉罢了!”韩言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最后只能是推脱说是感觉了,然后没等韩忠说话,直接转过身来,向着城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开口说道:“好了!出来够久了,我们回去吧!”
就这样,韩言带着韩忠向城内走去,不过才一进了城,就见一队人马从不远处冲了过来,到了韩言的面前,一勒丝缰俱都停下了。
为首的人顶盔掼甲,比身后的那些人的装备显然精良得多,到了韩言的身前,也不下马,径直从胸甲之中掏出了三张黄纸,冲着韩言一比划,“看见过这三人没有?”
“哦!他们啊!出城往南边去了!”
韩言稍一打量就看出来这三人是谁了,也不废话,直接一指开阳门,很是无所谓地说道。
“追!”
那人得到回答,也不理会韩言,将黄纸收起来之手,直接向着身后的手下一挥手,当先向着城门驰骋而去。
“公子……您怎么……”
等那些人走远了之后,韩忠这才带着些疑惑地开口。
还没等韩忠说完,韩言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想问,为什么我刚才与那三人聊得很好现在却要将他们的去向说出去吗?”
“……是!”
韩忠很是艰难地点了点头,很是不明白自己家公子的做法。
“首先,这三人去了哪里城墙之上自然有人看见,而我与那三人说话自然也不会例外,这样我就没有说谎的必要,因为说不说对方都会知道;二来,这明显是京兆尹的人在追捕逃犯,我说谎或者不说都是在与朝廷作对,你说我该怎么办?还有第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与那三人萍水相逢,有的什么交情,要给他们三人遮掩?”
韩言说完,也不等韩忠回话,转身就向着韩府的方向走去,这累了一夜,还真是有些乏了……
……
京兆尹的人到最后也是没有追上刘备三人,不过这些却与韩言没有关系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韩言安心地在韩府之中读书写字,偶尔与来府上的蔡家两姐妹逛逛花园,也算是过得轻松。
后来过了两个月,曹操从济南那边回来了,据说是整治吏治十分的成功,朝廷想要征召其为东郡太守,拜为议郎,只不过曹操不肯迎合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