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只觉得意思灵觉和识神如清风般掠过。李芝琪知道是有人识神探查。虽然心中对重复两次识神探查对方功底比较反感,但是也知道对方肯定是功底比自己弱。于是也借机向对方探了一下,立即心中有底,就对吴天宇笑一了笑。
吴天宇面色一沉收起笑容道:“李先生可知修真一说?”
李芝琪笑道:“吴先生,你可知修真者必须遵守仙凡隔离律?要是我不是修真者,你今天已经犯了两次戒条了。吴先生对此如何看法?”
只见吴天宇呆了一呆随即笑道:“李先生可知海外华人盛传‘神仙丹药李,妙手回春俞,算无遗策孙,灵指巧工金’四大家?不知这四大家哪一家不是修真家族。还望李先生指导,以免今后误会,犯了戒条。”
李芝琪一听吴天宇这话,不由得心中一惊。自己家族在海外名声及缘由自己清楚。至于别人如何归纳总结,这等虚名倒也不在意中。所吃惊的是,就家族势力也不至于连这所谓‘海外四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步。
怎么说自己历练和主掌家族海外事业累计近10年,对如此归纳出一个四大家的说法,还真是头回听说,而且对另外三家的确茫然不知。
于是诚恳地实话实说:“吴先生远见高识,非我这等井底之蛙所能见仰视。你说的神仙丹药李,在下推断这李氏自然指的是我的家族。但是其他三家的确从未听说,要是可以,还请吴先生赐教。”
吴天宇也不推辞就说:“好!李先生是个畅快人。我们一则消息换一则可好?”
李芝琪哈哈一笑:“我是个商人,自然在商言商。想不到吴先生身为高官,倒也不失有意此道。既然吴先生如此幽默,好!成交!吴先生何时想下海,撇商号希望预作虚席以待第一家。”
吴天宇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好,好,好!李先生果然痛快人!那就让我先为李先生解惑。这‘神仙丹药李’不用我多言,先生自然明聊。
这‘妙手回春俞’是说海外有一姓俞的家族世代行医,而且医术高明。据说没有治不好的病。但是非常低调,从不著书立说,也不传授外人,潜藏于世俗之中,最为神秘。
‘算无遗策孙’是一家姓孙的家族。所有家族成员全都被超级大国顶级科研机构所包纳。据说在高科技方面有特殊能力,近年来大量科学计算和预测方面的成就都有这个家族的贡献。但是由于国家对这个家族成员的安全保护超过对总统的保护,所以行踪无法得知。
‘灵指巧工金’是一个姓金的家族。主要在珠宝加工方面有特殊能力。据称世界钻石俱乐部所有股东的珠宝加工业,实际上是掌控在这个家族手中。世界珠宝界有一句玩笑话‘notreaold’(无金不成宝)。”
看看李芝琪好奇的表情,吴天宇接着说:“好了,李先生如果对我的答复表示满意,那就该我提问了。从李先生提供的材料看相当详实,也都是官方材料无疑。但是我想不出来,为何你会想到从你公司在台湾的分部入手调查,从而得到如此有力的实证?”
李芝琪简单地将自己查看宾馆旅客登记簿,发现自己土生土长的台湾籍原著民职员竟然成了“大陆寻根访亲团成员”,于是打电话去台湾分部落实,才得知台湾职员几天前就已经殉职一事说了一遍。
吴天宇想了想,点点头说:“这符合我们的电话记录。但是我不知道你的电话怎么加密的,所以我无法确认事实。只好直接向李先生请教。那好该你提问了。”
李芝琪说:“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吴天宇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不要以为修真人士就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对维护国家安全和保护国家财产,包括文物在内,国家都有规定。无论是你,还是台湾人,还是东洋人。无论你们以什么名义来,做朋友欢迎!要想捣乱,不要以为大陆就没有修真者!”
李芝琪听这么一说倒是有点不分青红皂白了,心中不免委屈。于是申辩道:
“世俗与修真千百年来皆有戒条所限。尤其是近百年的仙凡隔利律,更明确各自坚持自己的底线。只要恪守所谓‘仙凡路隔’的戒条,两道之间就不会有交集,更不会有冲突。现在魔界邪教出来作恶,你也看见的,其所作所为已经跨越国界。
尽管事情发生在台湾,但是这几天你也看见这里也并不平静。你我本应该抛弃成见,以大爱之心精诚合作为民除害。请不要以小我之心,贻误人类存亡大事。”
吴天宇赫赫冷笑一声道:“李先生,请不要拿人类存亡做幌子危言耸听。我吴某也不是吃惊吓长大的。你说谁是邪教谁就是邪教?以你的利益立场,孰道孰魔就得由你分清界限?”
正说着话间,突然房间中黄砂弥漫,一块桌子大小的巨石,对着李芝琪凭空迎面砸来。李芝琪身影一闪,手中甩出一片蓝色光幕罩向砸来的巨石。蓝光一闪巨石消失不见,只见李芝琪手中抓着一粒黄豆大小的普通小石子,身子还坐在沙发里。
但是吴天宇身下的沙发已经完全崩塌,浑身是水,十分狼狈。李芝琪用手一拂,四周腾起一阵水雾,吴天宇身上衣服全干。
李芝琪笑道:“承让承让。吴先生到是个急性人。可惜这沙发过于陈旧需要新换了。”
吴天宇一脸尴尬站起身来,拂掉前襟上的几片干茶叶。讪讪地说道:“李先生水属性功力不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