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在这时还起这种歹念,雷普利确实有些变态。
而这些充满异域风情的异族女人,他更多想的就是哪天他如日中天了,就把她们抓起来,来发泄自己的心头之恨。
“我今天的屈辱,一定要让你们偿还!”
和自己现在又横起来的父亲不同,德维特没法这么快地切换状态。刚才的情形下,他立刻原形毕露。
“对了,苏牧那小子到底在不在城里?”雷普利问到德维特。
“听说有人跟…跟他长的有点像,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德维特惊魂未定,他还得平复一下情绪。
“哼,处刑加快了,我就不信钓不出你这个混账小子和你那个婊子老妈!”
黑袍人走后不久,苏伦的家中正发生着另一件事。
琪妮亚来到苏伦府邸后,她转悠了半天,想探听些消息,可惜毫无成果。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雷普利的信使急匆匆地来到,说有信要送给苏伦,琪妮亚感觉这里肯定有问题,便摸进了苏伦家中。
此时此刻,她站在屋外的水泥杠上,靠着獾那奖冢听着屋内的动静。
“那么,我会在后天晚上赴雷普利先生的约,地点就在珍妮玫瑰坊。”苏伦的声音传了出来,他正在回答雷普利的使者。
听到这个关键信息后,琪妮亚以为今天可以收工了,她往窗户里看了看,一个熟悉的人影引起了她的重视。
大陆第二佣兵团,葬送佣兵团的千人长海顿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