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病危已经多日没有早朝,皇宫大门紧闭,也不是谁想进就进的,就算长天也是一样,他毕竟还不是三公九卿这样的大官。“去通禀,西园左校尉长天,求见陛下。”道。“陛下病重,谁都不见,汝请回吧。”小太监倨傲的说道。长天一听,脸立刻冷了下来,淡淡的问道:“你在替陛下做主?”“此乃张侯口述陛下旨意。”小太监自恃张让撑腰,完全不把长天放在眼里。“去告诉张让,我要见陛下,若是见不到,后果让其自负。”。小太监一听,顿时伸出右手,指着长天骂道:“汝竟如此无礼,敢在皇宫外撒……”他还没骂完,就被典韦一耳光扇飞出去,撞在门上倒地痛哼,显然骨头很是断了几根。长天则把头,转向了另外一个小太监,还不等长天发话,那个被吓得不轻的小太监,立刻颤声道:“小得这就去通禀张侯。”没多久那小太监就跑了出来,说:“陛下召校尉大人,入宫觐见。”长天听完,带着典韦大步走了进去。那小太监扶起了自己的同伴,有些怜悯的看着他,说道“你惹谁不好,去惹这个异人,还敢用手指他,这种时候,他就算把你杀了,也没人敢怪罪于他,我听说这异人手里可是有数万大军呢。”长天径直来到了刘宏的寝室外,通传后便要进入,谁知门口又是两个太监拦住了,对长天说:“陛下寝宫重地,需解剑、搜身,方可进入。”“滚开。”长天喝了一声。守门太监正要喝斥,又被典韦两巴掌,扇的老远。长天吩咐道:“谁都不准放进来。”“诺。”典韦应声,自己往门口一杵,魁梧得身躯,挡住了大半个门,而原来的守门太监,则被赶到了一边。随后长天推门而入,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太监张让,刘宏则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分明是离死不远。“都亭侯真是好威风,在皇宫内院还是如此肆无忌惮,莫非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张让阴恻恻的说道。长天没有理他,而是对灵帝抱拳道:“事关紧急,微臣行事鲁莽,请陛下恕罪。”“无妨,长爱卿,来,过来,坐下说。”刘宏无力的说道,许是能依靠的人越来越少,对长天的称呼也改变了。“谢陛下。”长天来到龙床边上,并没有坐张让搬过来的凳子,反而坐在了刘宏的床沿上。“大胆!”张让怒喝道。“无妨,无,咳咳,无妨,张让,你先下去。”灵帝对长天的无礼,不但没有怪罪,反而让张让退了下去。张让神色一滞,不得已只能退出寝室,出门后他又有些不甘心,而且他还担心长天对灵帝不利,想靠近听一下,直接被典韦拦到了一边,不得已只能站在台阶下恭候。“长天啊,你可知,就冲你敢坐在朕的床上,就可治你个大罪。”刘宏对长天的称呼又变了回来,语气中确实有些调笑,竟还有些欣慰。“陛下,长天是个异人,喜欢率性而为,不喜欢上下尊卑。”长天也没有再称臣。“哈哈,咳,朕也想,率性而为,也想学光武中兴,振兴大汉。可惜,天不假年,朕已是时日,无多。”刘宏说道。长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长天啊,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很不凡,面对满朝文武的指谪,却敢放声大骂。我也想学你那样,好好骂一骂这些世家大族,贪官污吏,可惜我,不能。只因我是这大汉朝的皇帝。”刘宏此时并没有自称朕,只是用了我字。“我自知有愧与社稷,早年做下不少荒唐事,爱钱的毛病也总改不了,但我又何尝不想,中兴大汉,还天下万民以安乐。”“只是,我办不到了,我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办到。”“长天。”刘宏喊道。“长天在。”“你觉得我对你如何?”“陛下有恩于长天,若非陛下,长天连个县令都做不上。”长天实话实说道。“皇甫嵩可是你所杀?”刘宏突然看向长天问道。长天沉默了一会,与灵帝对视道:“是。”“冯芳可真有勾结乱党?”“没。”“你可会叛汉自立?”“长天永不叛汉。”长天淡淡说道,但是语气十分坚定。“长天,帮我一个忙好么?”灵帝有些希冀的看着长天。“陛下,请说。”“何进专权,欲立辩儿为帝,我知辩儿素来轻佻,并无威仪,若立其为帝,必受何进与皇后掌控。我实欲立协儿为帝,太后与张让等亦心属协儿,如今我已无力左右。我走之后,两方必起争端,我二子年幼,恐被殃及。我想让你护佑落败一方,保其无恙,你可愿意?”刘宏说道。长天闭眼沉默了一会,然后看着灵帝,点头说:“长天,答应陛下,必保二人无事。”“你可需要什么,称我现在还活着,呵呵。”灵帝自嘲的笑了笑。“长天想请一道圣旨。”长天说道,这是他来这里之前早就想好的。“何旨?”“授长天,尽诛天下逆贼之权!”长天直视灵帝说。灵帝也看向了长天,良久之后,竟然笑了出来。“哈哈哈,好,哈哈哈,好,真想看看,那些和朕作对的百官世家,以后对上你,会有什么表情,哈哈哈。朕,准了!”灵帝平时深恨,那些处处给他掣肘的百官,自己虽然已经拿他们没办法了,但是就算自己死掉,却还是给这些人,留下了一个超级大麻烦,灵帝想到这里就觉得舒爽万分,真解恨啊。“把张让叫进来吧。”随后张让进了屋子,灵帝让他起草圣旨,并盖上了玉玺。这诏书看的张让,脸皮有些抽搐,盖完后直接,递给了长天,长天把圣旨收在了怀中。“长天,你觉得朕是明君还是昏君?”刘宏问道。长天抱拳说:“陛下乃中兴之主,千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