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她前世的死因或许也明了了。
午时了,屋中的炉火烧得正旺,太叔奂掀了被褥,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昨夜睡得可好?”有人问。
太叔奂睁眼,只见徐少桥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若是来为宁朝来讨要说法的,便不用了,没人说因为她是宁朝来我便一定要接受她。”
太叔奂端起桌上的冷茶,咕咚咕咚喝了一个痛快。
他心里也不痛快,不想听任何与宁朝来有关的话。
“说法?”徐少桥冷笑,“议郎大人昨夜定是睡得很好。”
长安城里都闹翻天天了,他居然还对百花宴后来的事一无所知!
“你到底想说什么?”太叔奂拧眉,徐少桥何时也变得这样冷嘲热讽。
徐少桥看着站在门边的小令,冷笑着出了太叔奂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