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好了!林震南夫妇..被…被木…木高峰抢走了……”这名弟子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一句话,也是头一歪,一命呜呼,脖子上还有一排清晰的咬痕牙印。
这名弟子本就生命垂危,一心只想把消息告知余沧海,情况紧急,也没有时间隐瞒什么,因此这话一出,顿时让在场的人纷纷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向他。
“混账!!”
眼见在场之人都是一副莫测的眼神看来,甚至嵩山派的丁勉更是带着蠢蠢欲动,还有华山派岳不群也是眼神闪烁,而林平之更是直接拔剑怒斥余沧海。
“姓余的!你道貌岸然,屠我家眷侍从,又掳我父母,今日这里有这么多武林前辈高人在此,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现在的林平之心地还算单纯,并没有后期那么多小心眼,此时此刻,他见在场这么多武林高手在场,且又都是五岳剑派之人,正道人士,必然能为他主持公道。然而,事情并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人心,也并非他所想象的那么纯洁。
他新拜的师父,在他看来是一个正人君子,如太阳一般光明正大的君子剑,岳不群。第一个站出来。
“平之,稍安勿躁。”岳不群谦谦有礼,制止了情绪有些激动的林平之,看着余沧海道:“余观主,本来岳某也是意欲在刘正风一事之后向你讨教讨教在下新收小徒林平之父母的下落,不想还没来得及请教,线索却自己浮出了水面。既然是余观主将小徒父母请了去,岳某也就厚着脸皮,恳请余观主将小徒父母归还,可好?”
“哼!”余沧海冷哼一声,到手的鸭子飞了不说,这事儿现在还弄得人尽皆知,他的心情可不太美丽。又见在场之人中,嵩山派丁勉和岳不群明显不怀好意,好在泰山天门和恒山定逸都是方外之人,此时倒是没有什么表示。
手中长剑一抖,撩动衣袍,向外走去。
“刚刚我的弟子已经说了,林震南夫妇已经被木高峰所劫,大家若是都想知道林震南夫妇下落,那就与我前去走上一遭就是了。”
“余沧海…..”
岳不群抬手打断了林平之的呼喝,沉声道:“平之,稍安勿躁,如今你父母被木高峰所劫,我们没有一丝线索,不若先随余沧海前去事发之地瞧瞧,再做打算。”
林平之现在心思单纯,轻易便信了岳不群的话,暗暗一想,确实也是如此,遂强压怒气,轻轻点头:“是。师父。”
岳不群带着门下弟子,浩浩荡荡的跟随余沧海走了,临走时,还多看了周易一眼,而嵩山派的人也在丁勉的吩咐下,分出十来人在此打理后事,也带着十来人匆匆追赶余沧海和岳不群去了,临走时,同样多看了周易一眼。
唯有天门和定逸站在原地不动。天门看着追逐而去的丁勉一行人,暗自摇头,看向定逸,问道:“师太不去凑凑热闹么?”
定逸淡然摇头:“余沧海本就与林震南一家有嫌隙,去也是应该,而林震南夫妇又是岳师弟小徒的父母,也该去走一遭,至于嵩山派丁师弟,恐怕是对林家的辟邪剑法起了心思,想要去趟趟浑水,定逸一介女尼,不去也罢。”顿了一顿,反问道:“说起来,天门道兄为何不去?”
天门闻言,嗤笑一声:“我与师太所想差不多,若是我去,必然也是图谋林家辟邪剑法,我自认本派剑法都未能练到精熟,何必还去贪图别派武功?是以不去也罢。”
“阿弥陀佛~~天门道兄高风亮节,定逸佩服。”
“师太同样佛法高深,境界超然,天门也是佩服得紧。”
两人的互相吹捧,让周易在一旁看得好笑。既然好笑,周易也不吝啬。
“噗呲!!”周易将口中烈酒喷出,好笑的侧脸对着天门的和定逸,道:“我说,你们俩一个尼姑一个道士,既然这么情投意合,不若也如刘正风和曲洋一般,来一段可歌可泣的不伦之爱得了呗。”
“你……”
“混账!!”
周易一语直接让天门和定逸这两个暴脾气拔剑攻来,甚至都没有多说一句场面话。实在是周易刚刚这话太过恶毒。
他自己或许还不觉得,可是在定逸和天门看来,他两人一个尼姑,一个道士,周易却那么说他们,侮辱了他两人的名声事小,但是侮辱了两人的信仰却事大!是以两人出手便是杀招,毫不留情。
周易嘴角轻轻一勾,这岳不群和莫大走了,他周易还没机会搞这两人呢,现下在场的只有定逸和天门了,可再不能错过机会了。可是没想到这俩货脾气这么暴躁,才一句话就惹得两人直接动手,早知嘲讽技能这么好用,老早就大开嘲讽,说不得现在就连莫大和岳不群的任务都已经搞定了。
心下暗暗后悔,手上动作却不慢,打狗棒不知何时已经握在手中。状似轻轻一挑,顿时让天门长剑控制不住的一偏,周易顺势一压,天门只觉长剑如同被一块强力磁铁吸附,无论如何都不能脱离周易绿玉棒。
一引一压一带。
“叮!”
天门长剑压在了定逸攻来的长剑之上,周易手腕翻转,带着天门和定逸两人就如同跳广场舞一般在场中舞动起来。让人觉得诡异的是,这三人长剑与绿玉棒竟是一直从未分离,却是周易用上了引字诀和封字诀,将两人长剑封锁,牵引。
三人兵器不能分开,天门和定逸空闲的手却一掌接着一掌的拍来,周易嘴角轻勾,比掌力,他周易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