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句话让白羽的身体僵在原地。

帝印看着那个精致的少年低垂着脑袋,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乖巧知错的模样,看上去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动容,不舍得惩罚分毫。

但就是他的心软以及纵容,让他越发不受掌控,阳奉阴违,孩子只有被教训了知道怕了才会听话。

“为师走之前给你说了什么?”帝印的语气没有丝毫和缓。

白羽觉得自己要遭,他老实地复述了一遍,“师父说不拘着我,但不要走太远,也不要胡闹。”

“那小羽是怎么做的!”男人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好整以暇地问道。

“我也没胡闹。”白羽底气不足地辩解道,除了喝醉酒暴打了他师父的弟弟一顿,以及鬼畜和捅肾什么的。

帝印勾着淡色的唇角笑了笑,笑容没有丝毫温度。

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摸出红艳艳的凤凰花瓣塞入唇间,细细咀嚼着。

白羽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站在男人身前。

明明他才是站着俯视他的那个人,但却显得极其弱势。

“系统,你说我师父又想弄什么鬼畜play?”白羽有些忐忑地问道。

“看亲爱的宿主你喜欢什么了!”系统慢悠悠地回道。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鬼畜play!”白羽咬牙切齿地道。

男人用手指揩了揩唇边红艳的花汁,幽深的墨眸凝在自己沾染了红霞般的指尖,唇角轻勾。

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却见站的笔直、背脊挺立显的有些不情不愿的少年猛然软了腰肢,主动地倒在男人膝头,双手暧昧地缠上男人的脖颈。

但细看却会发现细长的赤色藤蔓缠绕在少年的手腕与腰肢上。

帝印将指尖的花汁涂抹在少年红润的双唇上,动作细致而缓慢,像在勾勒美妙的艺术品一般。

白羽心底觉得不妙,以前他师父似乎没有玩过这样的鬼畜play啊,他讨好地唤了声,“师父!”

因被血藤所制,修为与体力皆被抽空,少年的声音显的有些绵软,尤其勾人。

男人没应,白羽沉吟了一下,好声解释道:“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出去玩了一下而已,仅仅是……唔!”

男人的手指滑入了少年湿热的唇间,打断了他的话语,但他的神情依然不为所动,眸色幽暗,让人看不出情绪。

他抽出自己沾染着晶亮液体的手指,少年若献祭一般,主动抬起身体,勾着男人的脖颈,将自己献上。

用自己沾染上艳丽花汁的唇印在男人的双唇间。

湿热而粗糙的舌头挤进了他的唇间,扫荡着细密的牙床,引起少年身体的轻颤。

对于这一切白羽是拒绝的,他想挣扎,藤蔓束缚着他的动作,身体却不受他控制,将男人抱的更紧。

他瞪着眸子看着那尽在眼前,与他贴的极其紧密的男人。

他或许明白他师父想跟他玩什么的,简直就是傀儡羞耻play啊!

他师父果然是老司机,玩起鬼畜play都不带重样的!

男人不满地轻轻咬了咬少年的舌头,暧昧地舔舐着那被他亲的红肿的唇瓣。

目光凝在少年坨红的双颊与迷离的目光上,眸色越发越深,良久才放开那被自己亲的越发艳丽、勾人,胸膛上下起伏的少年。

“小羽还说没出去胡闹!嘴里的酒味哪里来的!”男人严厉地质问道,“身为幼崽宿醉不归还有理了!”

白羽犯起了愁,每次都是嘴里的味出卖了他,但哪个父亲会查到嘴里啊!除了他的父亲。

“只是喝了一点。”白羽不好意思地小声道。

“喝醉了是吗?”男人手指摩挲在少年脆弱的喉间。

白羽讪讪地没有开口。

“还是跟龙朔夜一起喝的!”帝印的声音沉了许多,肯定地道。

白羽未语。

“一身酒气,好好洗洗!”男人神色自若地松开了少年,将其扶起来,什么也没做,直接离开。

白羽刚松了口气的同时,发现血藤牵扯着他的肢体跟在那个男人的身后行走。

“师父,我可以自己走!”白羽诚恳地道,总感觉他师父的隐忍不发才是最可怕的好吗?

“小羽以为有跟为师谈条件的资格吗?为师就不该放纵你,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好好被惩罚!”帝印的脚步未停。

白羽走到水气朦胧的池边时,那个男人略慵懒地撑着下颌,墨眸凝在他的身上。

白羽来不及多想,他的手指不听使唤地动了起来,慢条斯理像是挑、逗一般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衫。

“师父,我知道错了。”白羽从善如流地认错道,但却没有任何用。

白羽羞赧至极,想停下这羞耻的动作,他仿若一个搔首弄姿般的□□,而那个男人是唯一的看客。

细长的赤色藤蔓缠绕在少年雪白的胴、体上,充满着引人堕、落的色气。

因没有力气的缘故,腰身柔软,在不情愿之下动作带着些机械性地僵硬,每一个动作都仿若极有韵律的优美舞蹈,将那具青涩、精致的身躯从层层华美的衣衫剥离出来。

少年扔掉了从身上脱下的最后一件遮羞布,扔掉了赤色的亵裤,赤着双脚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身前,玩下腰,手指按在男人的衣襟上,慢慢下滑落在腰间。

将自己整具光、裸的身体贴了上去,动作暧昧、旖旎地脱下男人身上的衣服,耳鬓厮磨,肌肤熨贴。

“师父,别这样!”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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