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突听两丈外传来一声暴喝:
“蜀山掌门,还不是束手就擒!”
从没有人敢向李谡下令,更从来没有人敢命李谡罢手,她立时转脸要者是谁,春丽不期然回头一望。.m
难怪此人如此斗胆,他有杀手锏!杀手锏是其剑下的李森,此人正是苍云老祖的师兄,许金木!
许金木一手捉着李森,利剑早架在他脖子间,威胁李谡道:
“李掌门,你杀我苍云派弟子,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只要自己缴械投降,自废武功,我们就…”
李森在其怀中拼命挣扎,呐喊:
“娘,不用理我!快叫人杀了他们啊!”
许金木脸色一沉,剑锋一划,霎时在李森右颊割道深长血痕,道:
“臭小子!不说话对你有益!”
李谡道:“好一个苍云派,欺人太甚,竟闯入我蜀山剑宗闹事,还敢抓我儿子!信不信我今日叫你们有来无归!”
许金木擒得李森在手,有恃无恐,骄狂道:
“呵,好狂的口气,你再还手,老子今天就先杀了你儿子,再对付你!”
此时,苍云派三个高手已经得意洋洋,张顺见李谡怔傻在原地,悄然朝其偷袭而去!岂料就在张顺剑尖离李谡还有半寸时,李谡忽地反手射出一道无形剑气便向张顺胸膛直戳!
张顺以为马上大功告成,得意忘形,冷不防李谡会一剑刺来,根本毫无还手之机会,无形剑气已“嗤”的一声,贯胸而过,张顺“啊”的一声惨叫,当场殒命。
许金木料不到李谡行径会如此冷酷无情,心中一寒,道:
“你竟然杀我张师弟,难道你不怕我杀掉你儿?”
无形剑气杀人,李谡全身霎时金光暴放,全身凌厉如同一柄盖世神剑,李谡冷笑道:
“蜀山剑宗从有到无,李某历经千幸万苦才有今日修为,我宁可牺牲我儿,也绝不会妥协,你要杀便杀吧!”
此语一出,在场众人全皆震愕,众人之中,最震惊的还是李森。他虽置生死于度外,但乍闻李谡一番决绝无情话,陡地脸色苍白非常。
李谡既不怕许金木杀害其子,更是昂步而上,步步逼向许金木,老许也属剑中好手,此际反被其冷酷尽慑,抓着李森一步一步后退,慌惶道:
“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他!”
可是李谡恍如未闻,继续逼前,许金木斗然狠咬牙根,道:
“好!你不信我杀他?我如今就杀给你
言毕便以剑往李森脖子上一拖,殊不知握剑之手突给人从后紧扣,来人内力深厚非常,反手一扭,当场把许金木手腕扭断,接着一掌把李森推向李谡跟前,喝骂:
“呸!卑鄙鼠辈,以此为胁,死不足惜!”
来人正是功力大为精进的血魔老祖!他适才正在屋内巩固修为,突然听到打斗之声,便飞快的跑出来查探情况,各人正因在你争我逐而未有注意血魔已经悄悄的落在屋顶山,暗中蛰伏,想不到终给血魔觑准时机,救下李森!
许金木右手惨被扭断,痛得在地上不住翻滚,及翻至满脸邪气的贾玉郎前才可勉强忍着痛楚支撑起来,岂料甫站起又见李谡及血魔老祖逼近,李谡声色俱厉道:
“擅闯蜀山者死!”
乍听死字!许金木大汗淋淋,忽地眼珠一转,大叫:
“我…“
一语未休,甚至连话都只说出一个字,“咻咻”李谡即爆射出满天如斯锋利的毫光,恍若潮水般席卷罩着许金木席卷而过!
金光过后,地上只留下一具淌血的尸体,而血魔亦在同一时间制服了玉郎剑君!
苍云派几人风声大雨点小的暗杀,竟虎头蛇尾的结束!
贾玉郎不忿的叫嚣着:
“啊,快放开我,你这卑鄙小人,有胆就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彭!”然一声,血魔太手就狠狠地一个暴栗,敲在其脑门上,凶巴巴道:
“闭嘴,再喊一声,先割你舌头,再挑断脚筋手筋,让你成为一滩烂肉!”
微顿,朝李谡问:
“小姐,此人怎处理?”
李谡凤眸一睁一闭之间,嘴角上扬,闪过无情冷笑,“嗤”一声,金光一闪,玉郎剑君手中长剑脱手,眉心出现个血窟窿,死不瞑目,其手中跌落的长剑被李谡覆手一吸,顿入其手,她又朝李森,道:
“森儿,这里就交给你来收拾了,我们走!”
说罢,不理会被吓傻的李森,转身离去,边走她就在想:
“不行,蜀山的顶级战力有了,却缺少中间战斗力,今天晚上苍云派三个人偷偷摸摸的上山竟然都没人现,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我要改变策略才行!”
翌日清晨。
清风徐来,鸟叫蝉鸣,兰苑也迎来新的一天,李谡今日起得格外之早,只见屋内的她已梳妆完毕,一身厚重的黑金色华服,头也梳成望仙髻,大气上档次。
巨大的练武场上,蜀山弟子们已纷纷到齐,整齐排列,李宗吾高克明李靖等人也坐在台上,片刻后,李谡方才姗姗而来。
她一现身,众人齐声高呼:“拜见掌门!”
李谡站在台上,摆了摆手,郑重地道:
“好了,今天召集大家前来,只为一件事,蜀山昨夜有三名歹人来袭,你们都没有现,警惕性尤甚低,未免此事再度生,要加强巡逻,顺带的还要收拢弟子…”
一场动员会后,李谡独自悄然离去,下了蜀山剑宗,来到了南安镇的红花会总舵,她昨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