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之岛换好衣服从厕所里出来,发现绿间还在不远处等着,再远一点的不远处还有几个探头探脑的八卦党。

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摸八卦。

“久等了。”他对着绿间扬起一个风度十足的笑容来。

任何一个不知情的少男看到了他的笑容都会感觉到浑身都像触电般酥酥麻麻的。

然而绿间知道他对面的人是个男人,所以不为所动的拉起了一之岛的手带着他离开众人的视线来到没什么人的楼顶,他需要和一之岛好好谈一谈。

“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他这么小手随随便便的一牵,还十分少见的略带强硬的带着人走,简直就是恼怒之后带着人强强普雷啪啪啪的标准套路嘛。

于是同学们激动了,兴奋了,有些蠢蠢欲动想要追上去围观了。

但是一个转角那两个人居然就不见了。

是有多激动跑得也太快了吧。

等到确认围观的学生们没来之后,一之岛伸手撤下隐身的羽衣。

“你想问我什么?女生的欧派是什么样子的?这个我可没有办法回答你,我一向很自觉只看自己的咳从来不东张西望。”

他抢先开口,说到什么东西之后咳嗽了一声糊弄了过去。

绿间当然知道他咳嗽过去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他装作没有注意到,“我想问的是,你和地狱里的女性同吃同住?为什么地狱里全都是女性?为什么?”

一之岛点点头,勾住绿间的肩膀低声的在他耳朵边上说话。

而且是用他本来的带着一点点沙哑的男音说话:“现在地狱里的全都是新恶魔,新恶魔没有男性,而旧恶魔已经全都不在了。

不是被杀死,就是被封印了。

我如果……在任何一个恶魔面前暴露了自己男性的身份,就是在自寻死路,你明白吗?”

绿间恍然,所以这个人男扮女装,是迫不得已的吗?

那他之前可能是把一之岛想的太过恶劣了。

“所以啊……”一之岛退开一步笑了笑,又恢复了温和甜美的少女音色,“你是我唯一相信的人,为此你要好好感激我才是。”

“……”绿间刚想对他好一点,被他这么一说又有点手痒了。

幸好绿间不是那种随便动手的人,一之岛才不至于一次次被打。

两人说完了一之岛女装的必要性之后就离开了,没有注意到天台高出来的一层上还躺着一个人。

青峰大辉有的时候会到天台最高的地方午·睡(看小黄书),没想到会有人过来,他把书压在身下之后偷偷看了一眼。

竟然是绿间和他传闻中的未婚妻。

他们两个人到这里来干嘛,难道是要现场天台野吗?

——看小黄书的青峰如此揣测着。

他处的地理位置很好,起码两个人都没有发现他,反倒是被他模模糊糊的听到了一点有的没的。

这个一之岛……是男的?怎么可能?!不过的确是挺平的咳咳咳。

虽然没有听到什么非礼勿听的东西,但是他还是听到了这个秘密。

幸好青峰不是那么八卦的人,而且模模糊糊听到的句子似乎还挺慎重的,他就干脆没有在意,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

等他睡醒了那两个人也该走了。

没睡多久,青峰被梦中长着不该长的器-官的写真女星吓醒。

一之岛回到教室,发现自己的桌子上被人涂鸦了。

日本的文字他只来得及认识一部分印刷体的,手写的全靠羽衣扫描辅助,而他桌上的这些大概是写的人太激动了,十分的潦草。

他就硬气的打算自己认字没有拿出羽衣来,看了两眼之后干净利落决定放弃,摸出一块羽衣碎片把桌子上的字擦掉。

他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是他看得出来这个笔锋来势汹汹估计不怀好意。

总而言之擦的时候羽衣扫描一份,有空了再决定看不看吧。

“天哪是谁这么过分,竟然这么说一之岛同学。还用马克笔写,这样根本擦不……”边上一个卷发的女孩子凑过来看到了他的桌子,话还没说完一之岛用羽衣轻轻的一抹桌面就亮丽如新了。。

“啊?说我什么了?我有点看不懂这个字。”一之岛一边说一边用羽衣擦掉桌上的字迹,擦完之后往窗外伸手抖了抖就有黑色的粉末掉落下来,末了羽衣又干净的像新的一样。

就跟电视上加特效的清洗剂广告一样,卷发的女孩子看得目瞪口呆,这块抹布也太厉害了

弄得她都忘记她本来想干嘛了的,盯着羽衣转不开眼睛。

直到一之岛疑惑的看着她,她才回过神来,“就是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既然一之岛同学看不懂的话那就没有关系了,这块布是……?”

“这个啊?”一之岛提了提手里的羽衣片,笑了笑,“这可是高科技的玩意,集结了所有……”

恶魔的智慧。

他刚想说的时候预备铃响了。

卷发妹子有点惋惜的离开,表示下课后再聊。

下课之后卷发妹子刚起身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之岛如风一般冲了出去。

快到让她目瞪口呆。

一之岛冲的快是因为驱魂警报器响了。

看样子应该是隔壁班的同学,说不定是因为学业不顺利而苦恼着。

他要做的就是找到那个同学,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找到同学体内的驱魂,然后做标记提交报告给地狱省信息中枢。

剩下怎么把驱魂逼出来,可以慢慢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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