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青翻了昭阳一眼,“得了吧,你还是等着吃吧,上次我教给你做油炸小黄鱼,你没把厨房给炸了都是菩萨保佑我福大命大!”
昭阳瞪了春青一眼,哼哼两声没有怼回去,而是对闵氏笑道:“大嫂别理她,那是她教的不好,你看我骨骼神奇,天生就是做绿茶糕的料。”
春青顿时额前三条黑线,加粗!
骨骼神奇和做绿茶糕有什么关系。
而且昭阳风情万种的说,她天生就是做绿茶糕的料,春青怎么听都觉得她在说,她天生就是做绿茶婊的料。
有这么说自己的嘛,真是的!
绿茶婊那种物种岂是谁想做就能做的,最起码你不得张口闭口人家人家的。
昭阳这种人,除非死了再投胎,否则一辈子与绿茶婊无缘。
她可是人见人怕啊!
闵氏笑道:“郡主想吃只管吩咐就是,何必要自己亲自动手,这做点心又不是什么轻巧有趣的事情。”
“你怎么还叫我郡主,我都随着春青叫你大嫂了,你是不是应该叫我昭阳啊。”
闵氏抿嘴笑笑,“昭阳。”
昭阳乐呵呵的说道:“反正我每日间闲着也是闲着,大嫂就教给我呗!难不成大嫂偏心,只教给春青不教给我?”
闵氏嗤的一笑,“你既是与她一样叫我大嫂,有什么好偏心的。”
昭阳哼哼道,“大嫂,我可是比春青骨骼神奇多了,所以,你教给我比教给她合适,到时候我还能发扬光大。”
一听到昭阳说道发扬光大,春青立刻头皮一阵发麻。
有一次春青教给昭阳做香椿煎蛋,昭阳倒好,美名曰发扬光大,结果在煎蛋里放了油盐酱醋辣椒粉,一样不少,黑乎乎的一锅。
不知道的还以为昭阳这是给谁下毒呢!
闵氏笑着看着昭阳,“好啊,你什么时候得空,就叫我过去,我去安王府的厨房教你,免得把我家厨房炸了。”
春青呵呵跟着笑起来,闵氏说的“我家”两个字,让春青心里暖暖的。
昭阳横了春青一眼,“都怪你!”
做点心的事情暂告一个段落,由于闵氏对镇国公府二房的了解不多,只知道他们对春青不好,别的一无所知。
听了二房的消息,不禁疑惑,“他去参军怎么也不和家里说一声,又不是什么坏事,这么大的事就这样自己做主了,难怪二夫人要气的病倒!”
春青心下冷哼,若是提前告诉,只怕田氏能一把大锁将二郎锁到屋里去,还由得他去参军!
不过,二郎突的离家出走把田氏气的七窍流血晕厥不醒倒是让春青心里一阵爽快。
太医嘱咐田氏切不可忧思动怒,可以田氏的性情,想要让她动怒,让她忧思,根本都用不着春青出手。
她只需要适当的推波助澜便能无形中要了田氏的命。
摸着腹中胎儿,春青不愿做这有损阴德之事。
不过,别人若是做了,惹得田氏动怒,春青乐见其成。
至于二郎,他离家出走去参军,春青倒是觉得不错。
免得被家里这污七八糟的事情怀了他的脾性。
春青甚至觉得,二郎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要离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昭阳并不知道宋二老爷和田氏当年犯下的那罄竹难书的罪行,却也撇撇嘴,“我听我父王偶尔提起过,说宋二老爷近一年来在朝中屡屡疏通关系,估计就是在为宋章铺路,想让宋章和他一样,做一个纯文官。”
说着,昭阳眼中闪过浓浓的鄙夷,又道:“我父王说,在宋二老爷身上,看不出半点镇国公府男儿的影子,太过阴柔了。宋章还好,没有受他多少影响。我父王说,宋章更像是宋四老爷的儿子,身上流淌的那股子豁达劲儿,简直和宋四老爷一模一样。”
昭阳语气一顿,贼兮兮的看向春青,眨巴着眼睛说道:“你说,他会不会真的是宋四老爷的儿子!要不,耳濡目染的,他怎么就一点不像宋二老爷!”
闵氏也看向春青。
嫁到京都来,京都各大家族里的事情,她多少做了点功课,不过仅是皮毛,当然对这些很感兴趣。
况且这种八卦,本就招人注意。
春青横了昭阳一眼,“胡说什么,宋章和四老爷相像,那是因为他从小就亲近四老爷,近朱者赤。”
昭阳不理会春青横那一眼,笑道:“那他为什么不和自己的爹亲近,要从小和四老爷亲近?”
满眼写着:一定有猫腻!
换作别人,春青说不定心里也要打鼓,可宋四老爷,那样清风霁月的一个人,绝无可能。
闵氏笑道:“或许,这位四老爷和宋章更投缘。”
春青说道:“是啊,宋章可是和宋静若完全不一样的人。”
昭阳嘻嘻笑着撇撇嘴,“不管你们说什么,反正有猫腻!不过,又不碍着我什么事,我何必操心。只是这田氏,只怕后半辈子都要被这病情折磨了。”
闵氏低头捡了一块点心,轻轻放到嘴里,小口吃着。
反正这个田氏总是欺负春青,她得什么病,她才不在乎呢,也不觉得同情或者可怜。
非要有什么情绪的话,那就是她罪有应得,活该!
三人说笑一会,昭阳和闵氏便携手一起离开。
闵氏过来的时候,是先去宜春苑给老太君磕头的。
偏巧那时候田氏正在屋里说事情,闵氏就没有进去,只留下一匣子点心答谢老太君给她的见面礼。
闵氏离开的时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