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事暂且放一边,夏燃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后快到中午。
阁楼很热,没有空调,一台小功率风扇,起不到任何效果,此刻的阁楼,就像一个烤炉,充斥着燥热的温度,衣服早就被汗水打湿,下楼去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稍许有了凉意。
“该死的,得好好赚钱了。找个条件好一点的地方住了。”夏燃嘀咕着,阁楼的住宿条件确实很差,尤其现在正值8月间,狭小的阁楼一到白天在太阳的炙烤下确实热的走不进去,晚上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光头男看见他下了楼,朝他点了点头,自顾自的玩起了手机,夏燃也没有跟他聊天的yù_wàng,百无聊赖的拿出手机,发现有三个未接电话,这才想起来,刚睡觉有电话进来,瞄了一眼,后来直接静音了,看了下三次未接都是同一个号码,并没打算回拨过去,像这种号码,基本上都是推销业务的。
走到诊所外,看了一眼进展,墙面的红漆已经被清除干净了,现在正在一道道粉刷着墙面,估计今天应该能完工,现在快到饭点,准备出去吃个午饭。、
这时,不远处有人朝着他打了声招呼,“你好,是夏燃先生吗?”
夏燃望了过去,一个年纪五十岁左右,秃顶,方脸,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朝他走了过来。
“你是哪位?”夏燃疑惑道。
“你好,我叫陈大山。”中年男子介绍道。
陈大山?
湖市有名的动物学家?
夏燃闻言好像有点印象,这人之前在电视上做过几次讲坛,现在看到真人,发现胖了好多,乍一看还真没认出来。这人找自己有什么事?貌似自己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吧?
随即夏燃礼貌的回应道,“原来是陈老师。对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叫老师不为过,毕竟人家身份摆着那,在动物学界确实也有一定分量。
陈大山笑道,“当然有事找你,上午打你电话,你应该在忙吧,一直没接,所以这不我就亲自登门拜访了。”
夏燃这才知道上午的三个电话是他打过来的,忙说道,“陈老师,瞧你说的,您来我这小诊所,可蓬荜生辉,不胜荣幸了。”
陈大山指了指正在粉刷墙面的师傅,“重新装修?”
“就把墙面倒腾一下。”夏燃摇摇头,也没过多解释来由。
陈大山嗯了一声,转而说道,“今天我来找你确实有重要的事,要不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
见他这么说,夏燃更好奇了,陈大山找自己会有什么事,“可以的。”本想着就在诊所聊好了,想想还是算了,一来里面热,二来有人在,可能也不太方便。
“那行,你带路,这边你熟,找个地,这边我不熟,问了好多人才找到你这边。”陈大山建议道。
夏燃就近在吴山街上找了一间茶吧,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坐到了一处空位上。
“陈老师,您喝什么茶?”夏燃询问道。
“那就碧螺春吧,夏天适合喝绿茶,去火生津。”陈大山介绍道。
夏燃是不懂茶,他喝的最多就是白开水,看了一眼菜单上面一壶碧螺春118元,脸皮隐隐抽了抽,还真贵。随即叫来服务员,点了一壶茶和几样点心。
把菜单挪到一边,夏燃看向陈大山,“不知道您今天找我……”
陈大山笑了笑,却问道,“现在诊所经营的怎么样?”
“还行吧。”夏燃被他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其意。
“还行,也就是生意一般,对吧?”陈大山看着他。
“是的,生意难做呢。”夏燃点点头。
这个时候,服务员端上了一壶碧螺春和点心,陈大山倒了两杯,递给了一杯给夏燃,抿了一口茶,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我早在前段时间就知道你了,看过一则你的视频,还有网上有关于你的信息,还特地在网上评论,肯定了你的能力,我本人对你这人很是好奇,毕竟我没想真有你这等奇人的存在。”言语间确实透露着对夏燃的佩服。
夏燃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他知道陈大山说的啥事,没否认,也没插嘴,继续听着。
陈大山继续说道,“我觉得你这个能力屈居在诊所确实可惜了。有考虑过转行吗?”
“转行?”夏燃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陈大山马上补充道,“确切的说,不应该是转行,就是换个环境,做点与动物有关的其他事,当然或许你给动物看病的本事还是有用到的地方的。”
夏燃呵呵一笑,露出尴尬的模样,“陈老师,您这话说的我越听越糊涂了。”
陈大山也不卖关子了,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我现在是湖市动物研究所的所长,隶属于华夏科学院动物研究所,是事业单位,主要针对动物生理、动物分类、动物生态、动物驯化等等方面做一些研究,自从我看到你的能力后,我觉得你完全能有所作为,发挥你的特长,有考虑过来我们研究所工作吗,今天来,主要就想先了解了解你是怎么想的?”
湖市动物研究所,他当然知道,他的一个大学同学就走后门进去了,现在据说混得有模有样,有房有车,日子确实很潇洒,而且又是事业单位,放到现在但凡能进入到事业单位,都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尤其找老婆,女方父母一听到是事业单位的,就觉得这小伙子靠谱,没办法,这就是普通老百姓长久以往的观念。很现实。
他以前也幻想过,自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