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璟话一说完,一片哗然之声。一些宾客交头接耳,纷纷暗中议论。岳璟所说的弟子,众人不知道是谁,可是这所说的宗门之事,明显属于恃强凌弱之举,自然是指烟雨门,否则他也不会出现在此。
没想到,烟雨门今日大喜之日,其中的内幕竟然是这般。一个大宗门,竟然使用强压的手段,行那抢婚伤人之事,此等手段,着实为江湖所不耻。
张成帆一张脸,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岳璟一开口,张成帆就心知不好,等岳璟说完,果然引起一片议论之声。心中这才明白,为何当初那两名道门弟子为何要挟持罗玲。看来,并不是要挟持,而是想要带着罗玲离开。这一切,皆是自己儿子的过错。想及此处,不由狠狠的瞪了一眼一旁的张有伦还有罗玲,张有伦缩了缩脖子,一脸的畏惧。
回头怎么去收拾张有伦,还有门内之事,那是过后的事。眼下,还是要先行解决眼前的问题才是。
想要将此事掩盖下去,除非没有任何人知道,或者说开不了口。
可惜,想要堵住别人的口,那可是万万不能,除非将所有人都绝杀,方可将此事按捺下去。只是这些人,皆是各大宗门之人,若是全部在烟雨门出了事,烟雨门也逃不了干系。想要杜绝,唯有将岳璟一行人全部斩杀,或许众人震慑于烟雨门的威名,才会住口不言。
“岳门主此话此讲?莫不是岳门主口中所言的大宗门,指就是就本门吧?”张成帆估作不知的道。
这事,眼下还真不能认了。
张成帆哈哈大笑,只笑了几声,就变成干咳。看了一眼四周,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干笑,没有任何人开口,反而落得如笑话一般。特别是岳璟一脸淡淡的笑容,仿佛充满着戏虐之色,在讥笑着。
“不知张门主以为,本尊说的是哪个门派?”岳璟讥讽道。
“哼,本尊不管你是为何而来,也不管你弟子是何人,受了多大的委屈和伤势。若是岳门主是以宾客的身份,前来我烟雨门道贺,我张成帆自当扫榻以待;烟雨门上下,也是欢迎之至。但是……”说及此处,张成帆神色一冷,周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森冷之意道:“岳门主若强加之罪气。”
张成帆此刻已是打定主意,绝不能承认此事。只要不承认,罗玲有她父母在自己的手中,绝对不会和自己唱反调。只要罗玲不承认,那么只有岳璟一方所说,自己也可以反过来言之。想及此处,张成帆阴阳怪气的笑道:“莫不是岳门主的弟子,见到我儿媳貌美惊人,求亲不成,反而颠倒黑白不成?本尊劝岳门主不妨查清事实,勿要让人蒙蔽。届时,一但真相大白,只怕徒惹天下人笑话。”
“你放屁……”此时,清棋和清战已从调息中醒来,悄悄的站在岳璟身后。听到张成帆这般颠倒黑白的说话,顿时怒火冲天。清战火暴的率先喝骂道。
“你放肆……”清战一开口,张成帆面色一寒,立刻斥骂回去。“本尊与贵师说话,哪有尔等插嘴的余地?”
清战偷偷的看了一眼岳璟,见岳璟没有在意,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言。只是看向张成帆的双目,依旧怒火冲天。
岳璟笑道:“哈哈……张门主所言极是。是非黑白,自有公道。张门主所言,本尊弟子只是贪图贵派弟子的美貌,在本尊面前招惹是非,对于本尊的弟子为人处事之人品,本尊还是心中有数,绝非口不择言之人,亦非好色惹事之人。”
“岳门主此话何意?难道,本门就是这般恃强凌弱之人么?”张成帆冷冷的道。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岳璟面色丝毫没有变化,依旧是之前来时的一脸淡淡笑意。越是这样的处惊不变之色,却是越让张成帆愤恨,好似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岳门主,这般说法,可是污蔑我烟雨门,若不能给出一个说法,今日我烟雨门自是不会善罢甘休。还有贵弟子进入我烟雨门,挟持我儿媳之事,希望门主给个交待,否则,我烟雨门上下,哪怕是拼尽所有人,也要与岳门主讨个说法。”张成帆道。
岳璟抬头看看天空,打自己上得这烟雨山,进入这烟雨门来,也有一会儿了,或许,一会儿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不急不缓的道:“若是我道门之这,张门主这般说法,自然是没错的,可惜啊。有些事,任你张门口舌绽莲花,事实总是事实。再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事实。”
岳璟戏笑的看了一眼张成帆,接着道:“莫非,张门主认为可以掌控了一切?”
张成帆看了一眼身边的罗玲,向罗玲轻声道:“玲儿,来,和岳门说一下怎么回事,也好教岳门主知晓,究竟谁对谁错。好叫岳门主给一个说法。否则,这般传扬出去,咱们烟雨门,还有尊双亲,都如何面对天下人?”
张成帆刻意提到烟雨门和罗玲的父母,言语之间的威胁,不言而喻。一时间,罗玲倒是不知道如何解说,恍惚间似乎被人推了一把,往前跨出一步,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倒是不知道如何作答。
“我……我……”罗玲只是简单的吐出两个字,低头看了一眼岳璟,还有清棋清战,却是不知道再说何开口。
“来,玲儿,不用怕,你只要说出事实就可以了。不管如何,有这么多前辈在,定教你不会受了委屈。
罗玲此刻心中百般纠结。没想到,此刻竟然所有的事都要她来面对。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