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这样走了两个月,虽然这两天并不是一点波澜都没有,但总体来说还算顺利,有问题也都轻易化解了。
崖啃着肉,得意地说着刚刚捕猎的事情:“你没看到,那几头大象多感激我。”因为它帮一只贪玩迷路的小象驱赶了几只将它围困住的鬣狗。
林琅笑着不停点头捧场:“我们崖有一颗很善良的心。”
崖瞪着眼:“你骂我干什么!谁善良了!你才善良!”
林琅忘了善良这次儿不能用在食肉动物身上,忙抬起爪子说:“用错用错,我们崖太棒了!就这么一吼,一帮鬣狗就吓得屁滚尿流!”
“嗯,这还差不多。”
林琅看一眼旁边的淙,摇头失笑。
就这样又用了几天,林琅和崖领着淙回到了族群,因为已经是被驱逐的成年狮,再次回来也不会被允许待太久,顶多滞留一周左右就得离开,还不被允许进入领地中心区域。
看到崖和林琅回来,最高兴的就属雪了,满打满算走了也有半年了,雪看着林琅,觉得他比从前更英挺,温柔的眼眸望着它时,雪觉得自己都要融化了,正在它准备扑上去抱一抱它的凌时,崖挤进来,用它的大脑袋蹭着雪的脸,蹭的雪毛都炸了起来,“雪,你看我是不是更英俊了!有没有爱上我?!”
忍无可忍的雪一爪子把崖的头拍在地上,踩着它的脸来到林琅的面前。
“凌,你终于来接我了!”
地上的崖一脸喜滋滋地跟淙说:“雪身上的味儿真好闻!”
站在它旁边的雪后腿一踩,崖抱住尾巴痛呼。
收到消息的姣,领着林琅的弟弟走了过来,雪乖乖的让到一边叫了一声姣姨,漓也长大了不少,它凑近,嗅着林琅身上的气息,当气息和记忆力的哥哥重合在一起后,欢呼一声就抓住了林琅一侧的毛,想要爬上去,林琅趴在地上,让它更顺利的上来。
“母亲,最近还好吗?”
姣温柔地看向小儿子,听到大儿子的问话,看向他,点点头:“一切都好。”
淙微微侧开脸,眼睛扫视着领地上三三两两的狮子,当它看到远方崖边上孤独望着远方的泮时,瞳孔猛地一缩,微微的失态并没有被任何狮子发现,很快便收拾好情绪低下了头。
“这是我们在路上认识的朋友淙”林琅转而看向一旁的淙说,“这是我的母亲姣和弟弟漓。”
“你们好。”
“你好。”
漓歪着头好奇地看向淙:“啊呜——”
淙冲它笑了笑。
因为有外来狮,领地里已经有守卫守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这昭示着它们可以在外围叙旧,但不准行进领地中心区域一步。
看到巴克向这里走来,泮冷冷的看一眼它,起来后转身离开。
巴克快步想要追上去,泮用更快的步伐离开。
巴克在它身后说:“你打算一辈子都这样度过余生吗泮?为什么不试着接纳我?”
泮:“你令我恶心。”说完脚步不再停顿,向领地中心的大树下走去。
它的爱人和孩子因它而死,它又有什么脸和仇人结合育子?泮平静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波澜,它做不到,它一想到它那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没有成年的孩子走上了逃亡的路,就心痛不能抑。
巴克看着离去的泮,泮,我给不了你太多时间了,我给你的时间够多了。
回到领地的第二天,林琅它们就目睹了独狮进入领地内挑战首领巴克。
崖撞撞林琅的肩膀,看着巴克凶猛的反击说:“凌,你父亲还是那么厉害。”
林琅没说话,它是越来越强大了。
巴克将那只从来没见过的独狮打败后的第二天,再次有独狮前来挑战,在这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巴克接受了两次挑战,再厉害也有所疲惫,更别说巴克为了让泮关注它,努力的展现自己。
随着时间的流逝,林琅决定提前一天离开,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就在它们走的时候,综一动不动的看着林琅它们。
崖伸出爪子召唤淙:“走啊淙,我们该走了,不然巴克首领该派狮子赶我们了”语气说笑,挤眉弄眼示意有守卫看着我们呢,“我们走了,那位大哥也该休息了。”
淙的神色慢慢变了,平和又没什么存在感的气息也转化为锐利,它神色锐利,故意缩着的身体舒展开,变得比之前还要高大挺拔。
那冷冷的眼神,让林琅忽然想起了泮。
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眸和瞬息转变后的气质。
它一步一步地走向领地内,守卫走上前阻拦。
“谁允许你踏入领地内?”
“我要挑战巴克——”说罢一爪子将守卫拍在地上,毫不犹豫张嘴咬破了对方的喉咙,血溅了一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崖和林琅呆在原地。
崖嘴巴里的野草顺着没合上的嘴巴掉在地上,雪一脸刮目相看的看着淙对林琅说:“凌,你的朋友好酷,可是它会死的吧?”在它的眼里,巴克是最厉害的。
那挺拔的不再像从前那样温润的气质让林琅渐渐将巴拉与这具身体重合。
它是……苏拉?
巴克听到惨呼便站了起来,微微眯着眼看着逆光而来的淙,它看不多它的脸,只能从身躯判断出来,对方的气势不小,并且身形似曾相识,和记忆中的某个狮子的身形重叠在一起。
恍惚间,巴克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巴拉。
“巴……拉……”
从来对族群事物不感兴趣的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