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样行了吗?”沈乐君出声打断了安永泰的思路,将一棵笔直的木头棍拿在手里给安永泰看,安永泰抬眸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说道,“行了,再把你裙子给我撕几个长条下来!”

“什么?你说什么?”沈乐君不敢置信,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刚才这个冷酷的男人说什么?脱裙子?”

“我说你把你的裙子下摆给我撕几个长条下来,我得把木头绑在腿上,我的腿被你压折了!”安永泰的眉头紧紧蹙起,又问了自己一遍,为什么会义无反顾的跳下来救这个笨女人?

当时事发突然,安永泰顾不得仔细想,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就像本能,为了这该死的本能,他搭进了亲卫的性命还有自己的半条命,真不知道是不是失忆前欠这个女人的,失忆后还要接着偿还,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沈乐君不可思议的瞪着安永泰,然后磕磕巴巴的重复道,“你,你让我脱裙子?”

“我什么时候让你脱裙子了,就算你脱裙子你以为有什么好看的吗?寡妇一个!除了你的裙子还有长布条吗?你难道让我一个病人将自己的长袍撕了,然后晚上冻死吗?你别忘了沈乐君,我的腿是你压折的,而且我是为了救你而受伤的!”安永泰怒气冲冲的说道。

“是,是,你是为了救我受伤的,你不用再提醒了,真是个小气的男人,生怕我忘了是你救的我似得,一天说八百遍!”沈乐君抱怨着解开自己的裙子,反正里面还穿着棉裤和中裤好几层了,她才不怕呢,再说看君与那样,只有她欺负他的份,他连站都站不起来,想占自己便宜也占不到。

安永泰看着沈乐君气哼哼的脱着裙子,又拿到使劲的将裙子的下摆用到捅了一个大口子,接着咬牙切齿的使劲撕成布条,本来郁闷的情绪好转了不少。

安永泰嘴角微微勾起,慢慢的转过了视线,伸手将自己的长袍解开一半,退下半个肩膀,露出宋雨生包扎好的伤口,上面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沈乐君再抬头时,正看见安永泰正在宽衣解带,露出大半个暖阳白的胸膛,脑袋嗡的一声警钟全面敲响,身子不由的向后退了一步,声音微微颤抖,将手里的匕首放到身前,“你,你要干什么?”

安永泰连鸟都没鸟她一下,伸手将白布条的活扣解开,单手绕着布条,由于布条是从肩膀和脖子腋下三个地方缠绕上的,安永泰一只手破着很是费劲,好几次因为力道和角度不对,扯动的伤口生疼,流出更多的血来。

安永泰连吭也没吭一声,只是紧抿的嘴唇和深深皱起的眉头表示他现在正在忍着巨大的痛苦。

沈乐君看清安永泰在做的事有些讪讪的收回戒备的姿势,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也跟着微微皱眉,“我来吧,你一个手不方便!”

沈乐君走到安永泰身前,为了方便解他脖子上的布条,跪坐在安永泰右边,手指灵活的缠绕着安永泰肩上的绷带,没有再弄疼他一下。

“缠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解开啊?”沈乐君有些不解的问道。

安永泰没有说话,而是等沈乐君接完布条伸手指了指一旁她那会扔掉的干树枝和一些干叶子,从怀里丢出一个打火石,“去生火!”

沈乐君起身拿起打火石,这次没有费太大的功夫,很快将火堆升了起来。

“把匕首放在火上烤一烤,然后拿过来帮我把肩膀里面的东西宛出来!”安永泰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就像马上要宛的不是他的肉一般。

沈乐君听的心惊肉跳,但什么也没有说,她刚才也看见安永泰的伤口里,血肉模糊的,里面好像真的露出一个什么东西来。

还好当时的火枪威力小,要不安永泰的肩膀早就废了!

沈乐君有些发抖的拿着用火烤完的匕首,看着安永泰露出一大半的肩膀有些发憷,她些不犹豫的问道,“会很疼的,你能忍住吗?”

“能,动手吧,要不这样流血下去,恐怕等不到有人来救咱们了!”安永泰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然后抬头看向沈乐君,“沈乐君,别告诉我你不敢,我可是救了你的,现在轮到你救我,你不会说不行了吧?”

“我敢,谁我不敢!”沈乐君虚张声势的说道,然后深呼一口气,一手扶着安永泰的肩膀,一手拿着匕首向安永泰肩头的伤口伸去。

安永泰屏住呼吸,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刀子伸向自己的肩膀,眼睛连眨也不眨一下,身下的手紧紧的握住一截树枝,就等着剧痛来临。

眼看着那刀尖马上就要扎到肉上了,沈乐君忽然又退下了刀,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安永泰跟着放松了一下,接着怒气冲冲的看向沈乐君,刚要开口骂人,沈乐君用手绢包着一根木棍伸到了安永泰的嘴边,“你咬在嘴里吧,省的太疼咬到了舌头!”

安永泰张嘴咬住了那木棍,然后指着沈乐君放在腿上的刀,含糊不清的说道,“再去烤火!”

“哦!”沈乐君拿着刀再回来时,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表情,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气道,“沈乐君,你一定能行的,宛的又不是你自己的肉,我能行的,我能行!”

安永泰无语的哼了一声,然后做好了准备,全身都紧绷起来。

这次沈乐君没有再退缩,拿着匕首向那个刀口宛去,“呀,里面有个东西,很硬!”

安永泰的额头渗出许多冷汗来,钻心的疼痛从肩膀传来,这会倒是要感谢沈乐君的多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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