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平看出那汉子已经失去抵抗能力,所以根本就没将他放在心上,而是将目光紧盯在易少苍白的面孔上,慢慢地走向前去,当走近汉子的跟前时,脚掌一落,已经踏在那汉子的右脚踝关节上。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汉子痛得“呵呵”的口中直抽冷气,但仍挣扎着张开双手,做出护人的动作。
“不堪一击还逞能。”易平摇摇头说道,抬起脚凌空一扫,“啪”的一声,击在那人的腮部,顿时将他扫到走廊的墙上。
“扑”的一声,汉子头部狠狠地撞击在墙上,白眼一翻,像布袋一般软软地瘫在地上,等躺到地上时,已经不会动了。
易少看到对方兔起鹘落,瞬间就将自己的两个高手打得手残脚断,知道眼前的这少年并不是一个轻与之辈,如果再不立即进行恰当的反应恐怕已经来不及。
“给你,我还给你。”他连忙举起木鱼,连声叫道。
“哼,哥的东西是你能碰的吗?”易平一个顺手牵羊,将木鱼捞了过来,反手一掌猛地甩在易少的脸上。
“啪!”的一声,将对方打得身子倏然倒向一侧,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呸,呸。”易少被拍得头晕眼花,伏在地上吐出两口带血的口水。
“没事到我这里偷东西,你们是在找抽。”易平将木鱼往口袋一塞,恶狠狠地说道。
过了片刻,易少才从发懵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易平看到他目光有又神彩,冷冷地道:“仅仅是这个?”
“嗯,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易少头脑发涨,连忙回道。
“真的?”易平面如沉水,再一次追问,“我最后一次问你,如果让我发现你说的是假话,那后果自负。”
“我,哦,还有还有。”易少突然回想起刚才大家分的钱,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了出来。
易平看到自己叠得整整齐齐的钱,竟然被对方弄得乱七八糟的,心头更气了。
一把将钱夺了过来,轻蔑地说道:“好端端的一个人不做,竟然当起小偷来,过一会儿你就知道当小偷会是怎么个下场。”
看了看手中的钱,觉得这数不对,下意识地扫了扫地上的几人。
尤可情和张豪放在屋内早就吓得心惊胆颤,他们知道易平很厉害,但没想到竟然厉害到这样的地步。
两名汉子眨眼之间就被打残,下起手来一点都不含糊,像是揍惯了人一般。
这倒让尤可情和张豪放猜对了,易平自进入学校的那一天起,校园里打架历来少不了他,甚至有时候还偷偷溜到社会上客串打手,赚赚外快,打起人来,经验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看到易平将那名汉子打得晕倒在地,两人连忙着石头和木鱼放在床上,垂着双手,老老实实地站好,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家伙真他玛的太凶残了。”两人互视一眼,都看到了双方目光里透一股浓浓的惧意。
“要是这家伙昨天晚上这么对付我们……”两人念头一转,身上顿时一阵发寒,觉得昨天晚上自己两人真他玛的太幸运了。
“你们两个,出来,把这三个卑鄙的小偷全都给我绑起来。”还没等到两人恢复过来,易平已经吆喝着让他们干活,像是命令奴仆一般。
两人身子一颤,连忙“蹬蹬蹬”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生怕慢一步便被这个煞星痛殴一顿。
“还是那个姿势,你们都比较有经验了。”易平冷冷地说道。
昨晚那个“视死如归”的姿势就是这两人发明的,他们当时可把安大为绑得结结实实的,还将一团臭袜子塞进对方的嘴里。
将那两名汉子绑起来两人心里一点压力都没有,但轮到易少的时候,尤可情和张豪放犹豫了起来。
“来吧。”易少怨恨地看了易平一眼,挺起胸很干脆的将动作摆好,一副非常配合的样子。
他知道落到对方手头,反抗于事无补,反而还要被痛打,那就干脆点,让尤可情两人绑,若惹急了那家伙,让他亲自出手,自己不知道要受多少的罪。
尤可情和张豪放看到易少这副模样,不禁舒出了一口气。
知趣最好,他们最担心的就是易少突然不开眼,发起神经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带着易少来,最终落到这个结局了,并非所愿,幸好,易少不是他们这一边人,是来打酱油的。
因此,他们并不担心家主对自己的惩罚过重,况且,这一系列的动作,一切都是易少在自导自演,两人只充当跑龙套的。
看着两人将易少绑好之后,易平晾尤可情等人翻不出什么花样,便打发他们将三个家伙拖到昨晚的那间房。
“说,为什么要偷我的东西。”进了房间之后,易平拿根凳子坐在门边,更大喝起来。
尤可情和张豪放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嚅嗫着不该怎么回答。
“不想说?”易平一看这两人的神态,便猜出这事的来龙去脉。
应该就是这两人回去搬到救兵,试图找回场子,好拿回被抢走的财物,没想到易少带来的人如此不堪,打人不成反被自己狠狠地揍了一顿。
“易少今天早上到桃源县城,听说这里有一个高人,所以想来认识认识。”张豪放偷偷地看了易少一眼,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道。
“上到三楼,见到那间房门锁着,以为没有人住就破门闯了进去。”张豪放一面说一面看着易平的脸色,见到对方死水一潭的面容,心里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