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年盯着她的脸看:“怎么,你想让我睡这里?”
“也……也不是想,我就是觉得吧,我们是夫妻。
你要是真讨厌我,应该就不会跟我结婚了。
既然结婚了,我都自己送上门来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的呢。
你放心,我同学这人虽然说话口没遮拦,但人还是挺好的。
我虽然不会跟她说的那样真的因为你那方面不行就跑了偿。
但咱们有病还是要治病的,你说呢?”
徐暮年将自己的枕头往床上一扔开始脱衣服。
这个小女人实在是欠收拾,他本来不是容易被激怒的人,可是现在……他觉得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的话就真的被看扁了。
米又白就这么盯着他看,看他将上衣脱掉,她心里一阵花痴。
八块腹肌啊,黄金倒三角什么的以后再也不是臆想了。
她家老公有,她盯着他的腹肌嘿嘿笑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徐暮年的危险眼神。
徐暮年走到床边:“开灯还是关灯?”
“啊?”
“我问你,想开灯做还是关灯做。”
米又白呆了,盯着他看,他要跟她做?这么毫无预兆的?
难道是刚刚她的话上到他做为男人的自尊心了?
“不说话就开灯做了,”她是他的妻子,所以合情合理。
“厄,关灯。”她举起一只小手指了指头顶的灯泡。
徐暮年随手将灯关上,窗帘遮的死死的,屋里瞬间一片漆黑。
如果不是外面电闪雷鸣偶尔能照进一束光,米又白会以为这里是地下。
徐暮年其实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女娃娃竟然能够激到自己。
他对男女之事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什么冲动了。
在黎乐瑶之后,他没有再爱过谁,也没有再想过跟谁结婚。
如果不是母亲以死相逼,四个月前的相亲也根本就不会存在。
事实上那天父亲不止给他安排了米又白这一个相亲对象。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有四个。
米又白是他见的第二个,第一个女孩儿也是个军二代。
只是那女孩儿身上也穿着一身戎装,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两人见面后相对无言,他说自己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需要一个妻子,他没有不良嗜好,问对方是要继续,如果不的话,吃完饭就散了。
其实他的目的很简单,将对方吓跑,让相亲告吹。
他不觉得自己心里藏着人还可以跟别人再次相爱结婚。
结婚这件事,对他来说只是交差而已。
不出所料,那女军人连饭都没吃就站起来离开了。
同一个地方,同一个位置,米又白在半个小时以后来了。
同样的话之后她没有生气,也没有离开只是问他,比你小十三岁,你接受得了吗?
他似乎并不觉得年龄有什么问题,反正都是无爱的婚姻。
结果她的话竟然让他出乎意料,她站起来说,那就领证吧。
现在想想,当时他是出于什么心态竟然就真的去把这张结婚证给领了呢。
冲动吗?或许吧。
徐暮年上了床,床向里凹陷了一下。
米又白心里一阵紧张,要来了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