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几只妖禽从杨苪的头顶飞过,一缕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照到杨苪的脸上。杨苪感觉到眼皮的沉重,半天才半眯着眼透过绿叶看向明亮的天空。
身子很沉重,好像做了什么重活一样,半天起不了身。
她立时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环顾四周发觉周身设的禁制被触发了。
“昨夜有人来过吗?”
杨苪脸色有些难看,努力回忆昨夜的事情,发现她竟然一点记忆也没有。唯一的印象就是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似乎令人觉得十分羞耻的梦。
咬着唇杨苪努力回忆梦中的内容,希望以此能找到什么线索。
对了,她梦到自己回家了,父母老迈又要离她而去,她很难过,不愿意他们走。后来感觉到一个温柔的影子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将她包裹在一团温暖之中,她感觉自己被人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然后一股酥麻之感传遍她的全身,她听到自己舒服的发出声音,很羞耻的声音。她不应该是那样的。
很快那种感觉就消失了,她安心了下来。
然后就看到痛苦的二徒弟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十分心疼。人当初是她要救,如今却是半死不活靠着一池子水来吊着性命。
然后场景又是一变,她看到自己的大徒弟半裸着身子侧躺在一软榻上,勾人的桃花眼泛着迷人的波光像是在邀请着谁,唇紧紧抿着,一双剑眉也快要皱在一起。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晃神的功夫她就衣裳散乱将擎苍压在身下。
“师傅,为何停下?”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将杨苪惊的三魂七魄丢了大半。
随即全身一痛,隐约感觉到大徒弟越行越远。“擎苍,你要去往何处?”
梦境到此结束,乱七八糟,某些场景堪比春梦。
难道她对自己的徒弟也有不一样的心思吗?杨苪平静无波的心镜,感觉到了惶恐。
勒令自己保持清醒,杨苪一张还没有烧完的白色纸人。
这个…这个…是禅修的法术。
修习诡道之术的玉溪不知道存多少这样的小人在自己的储物袋中,再感觉那小纸人上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