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还是盛儒风做的。
一份肉干炒西芹,一份洋葱腊肠炒蛋,尤其吸引徐茴笙的目光,抬头,果然看到盛儒风满眼期待的看着她。
咽了咽口水,心道传说终究是传说,别人都说盛儒风是花花公子,隔天就能换一个美女的样子,可事情上,人家是只忠犬好吗?
“这些都是上回我送你的肉做的?你晒肉干和做腊肠了?”徐茴笙看着盛儒风,眼底带着欢喜。
盛儒风仿佛被夸了一样,高兴的笑了:“肉放久了不好吃,我就晒了肉干和腊肠,可惜这活儿得要一定的技术含量,稍稍没有把握好,就不好吃了,没有办法,我没能亲手给你做,所以这些都是师傅做的,我刚刚尝过了,口味可谓是一绝。”
盛儒风口中的师傅,不是浓情山庄的厨师,而是她特意从树上鸡里请来的教他厨艺的厨师。
徐茴笙心里暖暖的,带着浓浓的感动:“我也会烧菜,明儿得空也,我也给你烧一道菜。”
“给我做蛋糕吧,我周三过生日。”盛儒风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徐茴笙。
徐茴笙有些为难:“咱不跟家人一起过。”
盛儒风的眉头拧了起来:“是我过生日,又不是他们过生日,干嘛要和我在一起。”
徐茴笙心道,好像也不是我的意思。
不过也知道盛儒风真正的意思是,只是不想有其他人打扰他们独处而已。
想到这是她第一次参与盛儒风的生日,徐茴笙内心也希望整夜,都不用把注意力分到别人的身上,全心全意的度过那一夜,便对盛儒风点点头:“我再给你件毛衣吧。”
说完,秀眉一拧:“这个不行,我最快也得花一个月的时候才能织成一件毛衣。”
看来,只能选其他的了,隐隐有些失望,徐茴笙挺想给盛儒风织件毛衣的。
换了别人,在这个年代听到织毛衣三个字,可能都会显得奇怪吧,可是盛儒风却一点也不习惯,心底还有着浓浓的向往。
原因无他,只因盛父的每一件毛衣,都是盛母给他织的,当然,盛父心疼的盛母的眼睛,没准盛母多织,一年就织一件,他可记得清楚的很,一到冬天,不论大小宴会,盛母都会穿着盛母给他织的毛衣到场,也不管空凋坏是没坏,总之都要脱下外套,非常严肃的夸张一翻盛母的手艺。
以前,盛儒风只觉得盛父的行为很幼稚,指不定别人背后怎么说他呢,毕竟这年头的人,早忘根忘本了,一件包含着情意,温暖的毛衣,早在视金钱视利益如命的那些人来说,根本就不值一谈。
可现在,听到徐茴笙说给他织毛衣的时候,盛儒风总算明白,盛母为什么那么高兴了。
因为那是心爱女人编织的,别人纵使百万千万,倾家荡产,都未必买得到的。
当是就抱着徐茴笙说:“小声儿,我不是贪心的人,生日那天,你就给我做个小蛋糕就好,春节的时候,你再送我毛衣,好不好?”
今年的春节来得比较大,新历二月十七,便是年初一。
盛儒风算了算时间,一个月有多了,徐茴笙能织出来的。
徐茴笙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