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待到我去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我便去了你家里,才打听到了你在这儿。我一进门就看到你趴在那男人身上,我很生气,以至于下手没了轻重,你,呃,你别哭了。”
刚刚还在她父亲面前称本王,也是奇怪了,在公仪脂面前,很少听到这人提起本王二字。
这番解释,也算是变相的道歉了。
项天景轩低下头,也就只能看着那一颗黑乎乎的脑袋,什么都看不到。
想了想,忘了她左胳膊一眼,道
“你若是不生气了,我便给你脱了衣服,把这药抹上。”
说着,依旧要伸手去解公仪脂的衣衫,她的衣服早就不是昨天那一套了,成了一身的锦衣,脱起来也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