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和夏阳一样那么明显的具备两种血脉特征。

可不管如何,姬氏极和索朗穆都要回西戎去了,并且他们跟拓跋霄他们不同,东夷说到底当初都是真正的战败国,而西戎却不是,并且西戎拥有更强大的兵器,李旭和夏阳的身份又比较敏感,若姬氏极和索朗穆在大华呆太久,难保惠武帝不多想……

离去前,姬氏极又多提醒一句:“拓跋霄兄妹这次恐怕来者不善,针对的是谁不用说你们也心里有数,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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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氏极和索朗穆说是准备回去了,却也不是说明天走就能明天走的,起码首先,明日得进宫与惠武帝打个招呼,而后才正式着手准备回西戎的事宜。

“阳阳,你觉得是那个人,是吗?”

没有第三个人在旁,李旭也无需绕弯,直接便问夏阳,而他所说的“那个人”,自是指当初对李煜下蛊的人。

夏阳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道:“旁的我真不敢说,但我至少可以肯定,能养出食心蛊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他养得出食心蛊,就肯定养得出别的蛊,不管给阿音下蛊的人是不是当初害太子哥哥的那个人,都绝对脱不了太大的关系,也,不论是不是同一个人,都留不得!”

那种防不胜防的存在,实在太危险,保不准什么时候就算计到他们了……

包括她!

顿了一顿,她看向李旭:“我……想找李年谈一谈。我至少要知道,太子哥哥当年到底是碰了什么才被……”

李旭点头,起身就要去喊人来,却被夏阳拉住。

夏阳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开口。

李旭顿时明白,她是要单独找李年谈,而他在旁的话,李年估计知道什么也不会说。

夏阳见他面色有些微妙,怕他难过多想,忙一把抱住他:“你放心,我回头就仔仔细细一字不漏的跟你说,我保证,我……”

李旭一把将她抱到腿上坐着,搂在怀里:“明天我有事要出门一趟,很快便会回来,就不带李年一起了。”

“……你这样太明显了。”夏阳忍不住吐槽一句。

李旭抬手一把掐住她脸颊。恶狠狠道:“你放心,你家王爷我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木头人,正常人都不会有你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夏阳想了想,点头:“说得也是。”但又一想,就觉得不对劲了,气呼呼的拍开他的手狠狠瞪他:“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正常人?”

李旭很给面子的别开脸去笑。

夏阳还是气得直接掐他脖子。

她倒是不会真掐死他,可……她掐得真心狠,他是真的会难受!

李旭默默的想,难道这是报应?他以前好几次差点掐死她,于是,她现在动不动就掐他玩?

但很快,他就发现她又不知在想什么的竟然默默的走神了……

“想什么?”

猛然被问,夏阳惊回神来:“嗯?哦,没什么,嗯……没什么没什么……”

明显是很有什么!

李旭沉默的看了她好一会儿,道:“不要瞒着我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不论是那个赞布阿美,还是那个下蛊的人,我都会去查。”

“嗯哪嗯哪,你去你去都给你去,我就在家吃饭睡觉安安心心做只被养的猪。”夏阳直点头,应得干脆利落。

然而太干脆了,李旭反而更加不相信她:“阳阳,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啊,你看我真诚的大眼睛。”夏阳边说边凑近过去,用力的冲他眨眼。

“……我是真的想把你绑在裤腰带上了!”不然,他总担心一不留神她就不见了。

“你绑呀绑呀,不怕裤子掉你就绑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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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李旭出门果然没带李年。

竟然真的谁也没有怀疑……

至少夏阳偷偷找上李年的时候,李年确实是很惊讶的。

不过,惊讶只维持了非常短暂的一瞬间而已……

“既然太子哥哥连我会追问的事情都预料到了,那你就老老实实告诉我吧,当年太子哥哥到底发现了什么,才招来那样的杀身之祸。”夏阳也不跟他啰嗦,趁着四下无人,直接就问。

李年淡道:“很抱歉……”

“抱歉个屁!”

夏阳瞬间就上火了:“你知不知道前段时间又有人死于巫蛊之术?而那个人很可能是当初对太子哥哥下蛊之人!”

李年面色瞬变,眸子阴沉得可怕:“什么人死于巫蛊之术?属下为何并未听说?”

“你以为你是谁?帝都那么大,人那么多,死个看似微不足道的人你也能一清二楚。”

一想到李年很可能是在提防她和李旭,夏阳就很想打他一顿,然后去刨李煜的坟骂个三天三夜再说:“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却要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当我傻呢还是当天上真会掉馅饼还总是喜欢砸你?”

李年看着一把揪住他前襟的夏阳,面色很微妙——当初的小郡主真的已经长大了,都快有他高了,却是愈发的不像女人了。

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尴尬的左顾右盼道:“你快放手,若是别人看到……”

“放心,看在太子哥哥份上,我不会说你非礼我的。”

李年:“……”

僵持了会儿后,夏阳一把推开他,绷着脸道:“太子哥哥是不是还留了特别的密令,比如……杀我,或者李旭。”

李年低眸避开夏阳的眼:“太子殿下生前最疼爱的就是您和战王,又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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