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院中,杨凡看着一大桌的菜,不停的往大门望去,时不时招呼家丁,搬来一坛坛老酒。见杨勇他们进来,大喜过望:“将军你们怎么才来,你看看这院中的酒。每过半个时辰,我就让人上十坛老酒。等你们来后,不喝光不准走“。
“杨凡你居然,让我们喝光这么多酒……“。贾福夸张的指了指一地的酒坛,粗粗算了一下,只怕不少于七八十坛。
杨凡理所当然的看向前面的三人,指了指一地的酒坛:“迟到的罚酒,不是理所当然“。
“要让你失望了,我刚刚从相府出来。这些酒菜,恐怕无法下肚“。刘盛看着眼前的酒菜,以及满地的酒坛,无奈的苦笑。
杨勇微微有些不高兴,眉毛一挑:“怎么难道我杨勇的酒,没有相府的好喝?你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你这是在逼我,好、好、好,我喝就是“。刘盛见杨勇不高兴,只能老老实实走向酒席。
杨凡见三人落座,抱起两坛就,递到刘盛、贾福面前,杨勇明白他的意思,不用递酒。顺手从地上,拿起一坛打开,就往嘴里灌:“百年陈酿,若不开怀畅饮,岂不可惜“。
“家主说的在理,我夏州杨氏的美酒,又怎么可能会差“。杨凡打开酒坛,抱起来也直接往嘴里灌。
刘盛、贾福互望一眼,没有办法。只能先喝一坛,在说其他。四人把一坛酒喝完之后,杨勇看向刘盛、贾福:“杨氏的美酒,味道如何“。
“味道不错,就是有些太烈“。贾福喝的比较快,不小心呛到了喉咙。
三人见贾福被呛到,不由得大笑起来。刘盛见状,拍了拍他的后背:“慢慢喝,这些酒。他们今夜,给你管够“。
“刘盛说的在理,我杨府地窖之中,藏酒不少。保证你一个月,都喝不完“。杨勇听见刘盛的调侃之言,忍不住接过话头,继续说下去。
贾福夸张的摇了摇头,指着地上的酒坛:“就这些你让我,喝上半个月,都够呛“。
“不是还有我们三个,你怕什么。方才将军,你在相府之中,怎么去了,这么久“。杨凡看向刘盛,岔开话题,不在打趣贾福。
听见询问,刘盛同样学着贾福的样子,指了指地上的酒坛:“刚刚在相府之中,自然是被灌酒了。可怜我的肚子,就在晚上,这一会的功夫,却遭了这么多的罪“。
“想遭罪是吧,杨凡你给刘盛,在上两坛酒。我看看他是喝,还是不喝“。杨勇故意没好气的看向刘盛,指着眼前的两坛酒,直接吩咐杨凡。
杨凡听闻连忙起身,抱起两坛酒,直接放到刘盛面前。贾福见状,乐不可支的大笑起来:“盛哥儿,你这是,自作自受。“。
“既然是自作自受,那啊福,这一坛我就赏给你了“。刘盛看见大笑不止的贾福,顺手把一坛酒递给他。
贾福看见酒坛,哑然失笑,露出苦瓜脸:“不行、不行、不行,别人是给你喝的,可不是我“。
“有没说让你一口喝完,我们慢慢喝“。刘盛才不管贾福的推脱,打开自己面前的酒坛,喝了一口。
杨勇见状微微摇头,岔开话题:“刘盛、贾福,你们两人不是去泉州了,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快吗?也许吧。泉州没什么大事,自然就急匆匆的跑回来了“。听见询问,刘盛想到去泉州。这一路之上,发生的事情。无奈的,摇了摇头。
杨凡看见刘盛摇头,试探的询问:“将军可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那是自然,只怕司马昭和王安两人,快要反目了“。不等刘盛回答,贾福想起泉州的事情,叹了一口气。
杨勇看着两人的样子,微微皱眉:“你们去泉州,具体发生了什么“。
“还能发生什么,不都是变法惹的祸……“。贾福接着把前往泉州,这一路之上发生的事情,对着两人一一诉说出来。
杨勇听的直点头,看向刘盛、贾福:“没想到变法之毒,如此巨大。看来司马昭和王安两人,有的争了“。
“家主、将军、贾福,据我在洛阳所知,变法情况不是非常好吗?怎么到了乡间,却变成了如此模样“。杨凡露出很不解的表情,看向两人。
贾福摇头,一脸的愁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说变法真的很难吗?他的难度到底在哪里“。
“也许吧,变法虽好,却行之不易“。杨勇回想刚刚贾福,对他们说的泉州之行,也是充满无奈。思来想去,只有一阵烦闷。司马昭和王安,若起冲突,是帮谁。变法是废还是不废,之后又会出现什么局面,让人好生为难。
刘盛看向三人,心中思索贾福和杨勇的问题:“其实变法,要想被很好的执行,也很简单“。
“愿闻其详,若能化解,自然是再好不过“。杨勇听见刘盛,好像有解决的办法,大喜过望。
刘盛见到杨勇大喜,微微摇头:“说他简单,是因为要时间。你认为现在的朝廷,有这个时间吗?“。
“时间?内有灾情,外有西夏立国,刀兵之声不断。想要时间,谈何容易“。杨凡听见刘盛的回答,想到此时朝廷面对的局面,微微摇头。此时虽然罢战,但西夏毕竟怀恨在心,不可不防。
贾福思索起来,看向杨勇:“盛哥儿推断,辽、西夏必会一站,我们的外部,不是就高枕无忧了吗?怎么你们好像,还是一脸的忧愁“。
“无忧?当你无忧的时候,也许已经被,兵临城下。你可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