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易雅还是从晕迷之中醒了,怀着满腔怒火醒~~~la一想到自己把陈南哥哥价值两三百万贯钱的货物给李老大弄去做人情时,易雅就火的不行,一股想揍人的冲动想法就楞是压制不下去。自己那败家的老娘是肯定揍不成的,毕竟自古都是以仁孝而立身。那么,就只能揍其他人了,所以啊,自从易雅醒来后,陈府的下人们就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自家以前那个一直都是笑脸相对的小姐竟然变了,变得残暴起来,只要做的稍有一点好,就绝对会招来小姐的一顿暴揍,其中就有一个家伙因为擦桌子的时候,不小心将湿润的手巾甩出了一滴水滋打落在小姐的衣服上,就楞是被小姐给暴揍的躺在床上直哼哼,半个月下不来床......
自此,整座陈府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氛围中,所有的下人们都是一副做贼般的模样,谨慎的不行。要是有外人进来看到,还指不准以为这些下人都是一些梁上君子呢。
当然,对于罪魁祸首,易雅也是非常痛恨的。李老大这两夫妻,自己肯定是揍不了的,不然还不得被砍了。但是,揍李承乾的话,就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了。父债子偿这个道理,易雅还是知道的。拽紧了拳头,易雅就朝着皇宫方向在心里恶狠狠的道:李承乾,你个瓜娃子!你老爹竟然那么狠,把陈哥哥的东西全搬走了。看我下次见你,不把揍个半死!
长安城所发生的事情,远在千里之外的陈南当然不会知道。要是陈南的知道李老大竟然把抢走了自己至少两百万贯钱的事情,估计陈南肯定会开启六亲不认模式,直接单枪匹马杀进皇宫,把属于自己的东西给抢回来。
陈南这会又在干嘛呢?
“我说魏大人啊,你再急也没有用啊?处默他们都是轻装出发,哪象我们?这近三万人马的行进肯定追不上他们啊。别再走了,休息下吧,你看看,士兵们都快撑不住了。”
从大军出发,已经有近三个时辰了。若是以往,大军行进个一天都没关系,但是,现在这东北大地尽是铺着一层层老厚的积雪,连雪下面的坑坑洼洼都看不到。到现在,都已经有很多的马儿被这些坑坑洼洼的给弄报废了,更是有着好些个士兵一不小心就踩空,然后被大雪堆给埋的一个严实,等其他的袍泽将他们救出来后,早已经是寒气入体,病的不行。就算陈南给他们装备了加厚的老棉大衣也不顶用!
这会见到好些个士兵互相搀扶着艰难的抬起脚,一步一个脚印的跟着大部队的行进速度,给人一种看上去好似随时都会倒下的模样。看到这,陈南再也忍不住了,打马便来到还一个冲劲的吆喝着加速行进的魏征身边。
一见到陈南的那张脸,魏征就没有什么好心情,听到陈南的提议,想也不想,魏征张嘴就喝道:“你当我想在这鬼天气如此行军?你当我看到将士们被大雪积累成病体,我就不心疼?还不是你做的好事?你知不知道,长安里的那些老泼皮岂是好相于的?要是这次处默他们有个什么好歹,我告诉你,你跟我将不会在这大唐有哪怕一丁点的立足之地!”
对于魏征的这些严重到极点的预言,陈南那叫一个不屑。他们不是好相与的,难道我就是好欺负的?惹急了哥,哥赏他们每人一颗子弹,你信不?当然,能不动手是最好的了。要不是这魏征是李老大的心腹,他陈南岂会在意他的感受?早就下令扎营休息了,至于你,你爱走就走,反正哥是不奉陪了。
虽然很反感魏征这种把处默他们的命当命,而把士兵们的命当草的行为。但是,为了不和李老大在发生什么疙瘩,陈南还是没有马上跟魏征翻脸。不过,为了其他士兵们的性命着想,陈南还是没有放弃扎营休息的想法。见魏征一副铁定不同意扎营休息的样子,陈南眼珠子一转便再次道:“魏大人,你看这样行不?这三万大军肯定是追不上处默他们的,而且你又有伤在身,委实不适合这样行军。要不,我派些轻骑先出发去追,只要追到处默他们,就让他们放弃攻击,等我们大军汇合再做打算,你看怎么样?”
环首朝四周看了看,魏征看到了大军里面满是疲惫不堪打着哆嗦堪堪跟上前军部队的士兵,看他们那副随时就要倒下身躯,魏征心里也是不好受,毕竟他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士兵会有这样子的非战斗减员。仔细在心里斟酌了陈南所说的建议后,魏征叹息一声:“唉....,陈将军,你下令让将士们扎营休息吧。不过,该派去追处默的人却不能少啊。”
“那是,那是。魏大人放心好了,怎么说处默他们都是我的弟子,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他们呢。”一听到魏征妥协,陈南急忙拍胸脯应道,随后朝身后就大喝一声:“来人啊!选十名精骑继续追寻,其他人都扎营休息!”
很快的,就有十名精骑毅然踏往前方。
而剩下的士兵们则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开始建造临时营地。感染了风寒的士兵们,更是一边忙活着手里的活计,一边不停的咳嗽。
陈南早已经跳下了战马,一双厚实的大棉鞋踩在积雪上,眼神有些落寞和不忍。看到那些拖着病体还在忙着搭建营帐的士兵,陈南忽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做一些事。
“来人啊。”
随着他的一声呼喊,便有一个士兵走到陈南的跟前。这是陈南的亲兵,尽管陈南觉得很没有为自己配置亲卫,他可不认为,在这遥远的大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