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凡想的有些简单了。
潜入民宅,威胁百姓,持械杀人,这些罪名让他焦头烂额。
纵使自己弄了东淫西荡南贱北色之中的三个,何家也没有计较林若凡擅闯民宅的事儿。但是终究功不掩过,五千两的悬赏金林若凡只拿到了一千两。要不是何家又额外给了林若凡五百两,林若凡冲击县衙的心都有了!
终究还是名不正言不顺啊……是不是找皇上要一个奉旨缉贼的牌子?看他娘的以后那个县衙还敢克扣老子的赏金!
在山林间飞跃,林若凡暗自琢磨着,泰山的事儿一定要参加,不单单是为了那声望值,也是为了给今后铺平道路!
特么的要是每次抓贼都像这样的话,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铁手和追命的脸色黑如锅底。
他们来晚了。
县衙的停尸房之中,三具尸体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张硬板床上,上面还盖着白布,只是白布上面血迹斑斑,那暗红色的血渍就像是一个个巴掌,将追命和铁手的脸打的啪啪响。
从船上下来,追命和铁手马不停蹄的往百里庄赶,他们的猜想和林若凡一样,都猜到了东淫西荡南贱北色四人极有可能会出现在百里庄。然而,即便是眼睛都熬成了通红的柿子,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这小子是怎么那么快的?!
追命和铁手下船的时间距离林若凡下船的时间只相隔着一个时辰,但是两人却慢了林若凡整整一天的时间!
难道是用轻功?
这个念头才从追命和铁手的脑海之中冒出,立刻就被两人给掐灭了。
轻功固然能够在短距离快过马匹,但是人的内力是有限的,就连先天境的高手,也只能施展轻功一个时辰左右,不然就会内力枯竭,体力不支。这小子就算是再古怪,也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使用轻功!
“怎么办?”
上面有明确的指示,要活捉东淫西荡南贱北色四人,因为这四人可能牵扯到最近几起暗杀事件。可是现在,四人死了仨,剩下一个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这让铁手一时之间没了头绪。
“凉拌!那小子既然和这四人交过手了,估计会知道一点东西,我们直接就去找他!”
追命也很烦躁,自从遇到这小子之后,自己的运气就一直没好过,先是被唐伯虎给赶了出来,和林若凡的比试直接成了落汤鸡,现在连自己的任务都被他给抢了先!
“也只能这么办了,我们先去找林兄弟,让崖余和冷兄弟随后。”
铁手点了点头,同意了追命的说法,转身就去准备去了。
公门有公门自己的情报机构,最出名的就是东厂和西厂,论能力的话,东厂西厂只逊于,不过就公门之中的弯弯绕绕……呵呵……
泰山,五岳之首,名副其实的皇家至高的代表,每个朝代的皇帝都要来这里祭天祷告,内容无外乎这些:
上天啊,我是你儿子,我祖祖辈辈都是你儿子。你给我的这个天下还是挺好的,就是哪哪哪哪又出问题了,这个问题让我很头疼啊!你看啊,我是你儿子,这天下的百姓就是你儿子的儿子,就是你孙子,你孙子你忍心这么对他们?要是你真的生气啥的,还是冲着我来吧,我皮厚,别折腾你孙子了……
一句话,祭天就是皇帝的一场表演秀,厚颜无耻的将自己当成是老天的儿子,将天下的百姓当成是自己的儿子,既占了老天的便宜,又占了百姓的便宜。
为什么这么说呢?很简单,出天灾了,皇帝一个罪己诏在泰山烧了,屁事儿没有,还能收买人心。出人、祸了,那就更简单了,不都说孩子不打不听话么?弄他!
历代的皇帝都是这么干的,而如今,当今皇帝也准备学学先辈的风范,来上这么一出。
“阿发,这次就要靠你了!朕这次要亲临武林大会现场,这样月露一定会感动的!”
皇宫之中,皇帝正坐在御书房之中呵呵的傻笑,一脸荡漾,显然是想到了什么羞羞的事儿来。
“请皇上放心!微臣必定竭尽全力!”一旁一身黑衣的零零发先是躬身应答,而后才疑惑的抬头,不解的问道:“皇上,请恕微臣无礼,月露娘娘说实话病不能算是国色天香……为何您一眼就看中了娘娘,非要让她成为皇后呢?”
零零发的话刚说完,却惊诧的发现,原本还笑呵呵的皇上顿时双目无神,呆若木鸡,精气神尽数被抽尽,软绵绵的靠在龙椅上,两行清泪从他眼中滑落,显得是那么的凄凉,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哀伤,那么的痛苦!
“皇上?!您……”
零零发不理解为什么皇上会突然变得如此哀伤,顿时有些担心道。
“无事……无事……朕只是想到了月露……太开心了……无事……无……呜呜……”
皇上死气沉沉的脸上抽了抽,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那样子,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皇上……皇上请放心!月露娘娘一定会明白皇上的用心的!”
零零发抹着眼角的泪,哽咽的安慰着。至于为什么哭,实在是皇上那样子让他也忍不住跟着哭!
和前世不同,这个世界骑马的被姓辽的留辫子的姓朱的仨****人给敲了闷棍,坟头的草都换了不知道多少茬,于是这京杭大运河只能追溯到前前前前朝。不过这并没有多大目的,只是为了告诉大家,骑马的在这个世界还没尥蹶子就****死了!
京杭大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