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华睁开了眼睛,挥手示意她不用按了,“这事爸爸知道了,这事有影儿没影儿,要再看看才知道,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阮旋西摸不准阮华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她乖巧地点了下头,“好的爸爸,我也只是关心晴天,时间不早了,您也要早点睡,晚安爸爸。”
本家的二叔祖母的80大寿到了。
张玲玉早早就给晴天准备好衣服首饰。
这也是把她身份公诸于众的时候了。
晴天也跟着重视起来,早早就起来听张玲玉的吩咐。
阮旋南走进她的房间。
“起了啊?妈叫了人过来弄头发,你的衣服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
现在是自家人,所以是全家出席,还要早早到那边去帮忙招待客人,虽然本家那边的声望比不这边,但本家那边出息的儿孙多,十年河西十年河东也是早晚的事,何况他们还有后辈在政界坐着呢。
张玲玉叫了用开的化妆团队过来,给阮家的几人化妆。
阮旋南坐到晴天旁边,跟她说着本家那边的情况。
“二祖母最不喜欢那些人粗鲁没有礼仪教养的女孩子,她自个是旧时的大家闺秀出身,我们小时候没小被‘指点’,你那临时报佛脚的礼仪,你可要绷紧了。”
“那位的堂姐妹们一个比一个有淑女风范,甭管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你,你也对她们笑脸相待就行了,她们惯会做表面功夫,要是她们要排挤你的话,我还有一个办法教你,就是到二祖母那边告一状,保管管用。”
“有两个特会装模作样的,你躲着点就行了,分分钟不动声色地给你抹黑,弄坏你名声,这种小人你也是注意的,虽然咱们不怕,但也挺恶心的不是?我们家的那个跟她们好得一条裤似的,果然是物以类聚。”她指的是阮旋西。
阮旋西离得远没有听到她后面压低声音的话语。
晴天心里也有数了,要是跟阮旋西交好的话,难免会在言语上给她两句难堪,到时她接着就是。
本家在东城,他们下行三点就过到了去。
二叔祖母是生三个儿子二个女儿,如今这三个儿子又把人口众大了起来,光是孙子孙女加起来也有十五个那么多,接着还有曾孙的,还有一些在国外的,也就不说了。
他们被热情地招待进去。
因为都自家人,也都没什么客气话,很快就说的笑的玩的聚在了一堆去。
张玲玉把晴天带在身边,主要是给她介绍着二叔祖母的一大家子人。
“这个就是刚回来的小天啊,长得真俊,像你。”坐在沙发中央的二祖母看着晴天慈招手道。
晴天得张玲玉的颔首,坐到了二祖母的旁边去。
“这孩子在外面受苦了。”二叔祖母道。
然后晴天就像是动物园的猴子般被这一家子人围观了起来。
对于阮华家的这一狗血得像拍电影般的大剧,二祖母一家显然是很感兴趣。
晴天秉着少说多听原则,全程挺直着腰背挂着标准式笑容。
二叔祖母眯着眼睛打量她好几眼,笑着点点头,“这孩子虽说规矩上有些欠缺,但气度却是个不凡的,从容大方得就是招人喜欢。”
说了一会话,本家一家人也算是知道了阮晴天这个新成员了,也就散开了去,为接下来的宴会做着准备。
晴天这一众的小姐并没有什么需要做的,大家平时上学的上学的,旅游的旅游的,也些日子没有聚在一起了,所以这会儿,阮家这一群姐妹坐在了露天有一个阳台上说着话。
阮华这边的姐妹三人,本家这边的五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个没停。
对于新成员晴天,本家这边的是充满了好奇,本家三房十五岁的阮静姝首先忍不住问,“晴天姐姐你小时候真的住在贫民家么?听说还不给吃饱饭,还经常被那对穷鬼虐待,没有房间,只睡在地上,真是太可怜了,他们有让你上学吗?还有……”
“静姝!”大房的静兰阻止了她接着的问话,她对脸上还挂着笑意的晴天道歉道:“对不起晴天,这静姝就是个口无遮拦的,仗着自己年纪小,我们总是让着她,把她惯成了无法无天,你别放在心上。”
晴天笑看了她一眼,这位阮静兰也是位妙人,“没事这些我习惯了,你们要是还有什么要问或好奇的尽管问,我书读得不多,但讲故事还是会的。”
“晴天看你说的,这哪能拿来开玩笑的,这不是在揭你伤疤吗?”二房的阮静宜摇头笑道,神色满满地不以为然。
阮旋西在一旁翘着嘴巴。
看来这两位就是阮旋南口中的厉害姐妹俩了。
晴天恍然起来,“原来堂姐也知道是揭伤疤啊,我还以为名媛的功课白做了呢。”
她这话一落,大家都静了下来。
阮静宜上下打量着她,一个刚拴回来的山鸡,居然敢讥讽她?
还真够嚣张的。
不知道她有什么资本呢?
“好了,一家子姐妹,开玩笑也有个度。”做为场上年纪最长的阮静兰出来打圆场道。
阮静姝却是暗中瞪了一眼晴天。
然后大家聊起其他话题来,有意的无意的,都把晴天给排挤在外。
晴天也落了个轻松,视线往不远处的人工湖,一排排的别墅建筑跟花园,坐在这里看,景色是相当的不错。
阮旋西却是个不知趣的,看到她被排挤,脸上露出不忍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