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鸢摸着黑到了榻前,伸手一碰果真碰到一个异性的躯体,她的一颗心不由得狂跳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两口气,低声的唤了两声“三表哥,三表哥”。榻上的人并没有任何反应,林清鸢还道是喝多了,她亲手送的酒,分量拿捏的正好,如今正是要起作用之时,一咬牙摸索着将榻上之人的衣服给解了下来。
那声三表哥,慕云裳听的真切,也知道了这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慕云裳脸色深沉,林清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计谋,还是这么下三滥,崔靖风这货还将计就计。
崔铭轩睡地迷迷糊糊之际,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火海一般,那种烧灼感仿佛有身体里头一直蔓延到外部,难受至极,热,心里有股念想,充斥全身,身下立见反应,突然有一直冰冰凉的小手抚了上来,抚过他火烫的肌肤,带来丝丝清凉的感觉,感觉真好,渴望越来越强烈,还想要的更多,哪里是轻fu就能满足的。
崔铭轩猛地睁开了眼睛,黑暗之中他看不到什么,可是他却可以感觉有一个女人就在他的身边,身体叫嚣着要发泄,他已经没办法思考了,伸手一扯便将那榻前犹豫的林清鸢给扯上来。
“啊——”林清鸢短促的惊呼了一声,身上的衣服三两下便成了破布仍在地上,药物让崔铭轩的力量大增,同时也让他的五感封闭了起来,他听不见林清鸢的叫声,无法辨别身边是谁,他在干什么,他的脑海里已经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发泄,任何事任何东西都不能阻止他想要发泄的冲动,身下的滚烫,让他几近疯狂。
那激烈的动作看着慕云裳在屋顶目瞪口呆,这场景不亚于春香院的客房,活了两世第一次看到这么现实版的这种戏码,崔靖风唇角上扬,不是他先知先觉,此刻下面的人怕是他,当然他不止是先知先觉,素来他就性情寡淡,怎么会轻易去接受一个他并不喜好,且还厌恶的一个女子的敬酒,既然有人送上门来,就将计就计,他这个表妹不要脸面,他还心疼什么。
道是崔铭轩向来谨慎,不轻易喝自称是林清鸢的丫鬟送来的酒,他也深知,所以早前就在崔铭轩卧室茶壶里下过更重剂量的药,当然也不是普通的让人轻易察觉,崔靖风也费了点心神,崔铭轩精明一世,今天完败,主要是前面计划失败,气愤早冲昏了他的大脑,哪里考虑到有人会在他日常喝水的茶壶下药。
只见崔铭轩的更用力的在林清鸢的身上蹂躏,毫无章法,粗鲁而又用力,林清鸢只觉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几乎要将她的肉给捏碎了一般,疼,真的很疼。
林清鸢从来都不知道这个药可以让人疯狂成这个样子,真真的吓到她了,难道第一回真的这样吗?他那温文儒雅的三表哥也变得这么疯狂,她暗暗叫悔,不该加大了剂量,直到……,那几乎是要将身体都撕开的疼痛,林清鸢瞪大了眼睛,瞳孔如铃铛,脖子像是被谁掐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酡红的脸一瞬间褪去了血色。
崔铭轩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几乎没有任何怜香惜玉,毫不怜惜的粗鲁动作彻底的伤了初……经……那个的林清鸢,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榻上那一片湿濡应该都是血吧,那种钉子钉进肉里面又反反复复捣弄的疼痛让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