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转身，想抱住明殊，结果扑了空，他从明殊身体里穿过去了……
穿！过！去！了！
“媳妇儿……”祁御震惊的僵在原地，明殊一巴掌打在脑袋上，他都没躲开。
“疼疼疼……”祁御捂着头。
为什么……
她能打自己，但是自己却碰不到她？
明殊收回手，仔细看，她的身体是有些透明的。
“媳妇儿你……”祁御也不怕被打，蹭过来：“媳妇儿你身体？”
“灵魂体没见过？”明殊没好气的道。
“不是……为什么你能打我？”
“你欠打。”
“……”
谁踏马欠打！
你才欠打！
祁御不信邪，继续伸手，手指依然从明殊身体里穿过。
明殊盯着他的手：“摸哪儿呢？”
“又摸不到。”祁御来回摸：“你看。”
明殊：“……”
怎么打才能把他打失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