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不想问了。”她说。

他在旁边的一把太师椅上坐下,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本尊明白的。”

东方菱:“?”可以说明白点吗?

慕容宇勾了勾唇角,总裁王爷写的邪魅狂狷霸道大概就是如此了,“本尊听说,你的小相公似乎和本座长得有那么些相像?”

听他这么说,东方菱不由愣住了,她冷不丁地想起来今天晚上柳怜赶来救她的时候,在最后关头,那些人看到柳怜后却突然愣住了。她刚开始看到慕容宇的时候还没有想到这一层,可是现在慕容宇这么一说,她才终于将这两件事情联想起来。

她正想说些什么,慕容宇的声音忽然轻柔下来,“本座倒是好奇了,既与本座的面容如此相像,品味怎的如此不堪?”

听到这话,自己竟然没有多大反应,东方菱也是佩服自己。她淡然地抬起眼眸,“呵呵,庄主你不知道,以外貌识人的人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也许在你因外表而远离某个人,你远离了一块珍贵的璞玉。”

慕容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复尔又正经起来:“你说错了,若她是璞玉,本座不可能看不出来,若本座错过了,那也是她未曾入本座的眼,即便是璞玉,也是下等的。”他的手搁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有节奏地轻轻敲打,“本座的想法,你这种连璞玉都算不上的女子又怎会理解?罢了罢了,世间大多数都是你这种明明是低劣的石块,却活在幻象中,以为自己是所谓的“璞玉”。呵呵,你们这种群体……唉,这世间的璞玉少之又少,混在你们这些石块里头,本座这块真正的璞玉倒只能孤芳自赏了。”

东方菱:“……”为何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自恋的人?

她无奈扶额,扶额过后,望着慕容宇,眼里却出现了奇异的光芒:“庄主真是天生奇才,乃我们这些低劣石块的仰慕对象,你高高在上,金芒万丈,小女子不仅佩服且崇拜,您!是一块真正的璞玉!”

慕容宇贵为一庄之主,铁剑山庄又乃武林中的正派代表,且人还长得英俊帅气,毫不夸张的说,他若回眸一笑,身后的至少倒下一大片女性,上至八十岁的老太,下至四五岁的奶娃娃全都有。若他某一天说要成亲了,怕是江湖上的少女哭的心都要碎了。

以上提了那么多,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间接地证明慕容宇的魅力有多大。所以说,作为优秀男人的他,对女人崇拜爱慕的眼神并不陌生,可以说是司空见惯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穿着流霜衣裙的女人却让他有种后背发毛的错觉。

仿佛她那崇拜敬仰的目光不是崇拜敬仰,而是在翘着嘴角对你呵呵冷笑。

——呵呵,傻子。

大致就是这种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啊?”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还挺有趣,也许能够在他枯燥无味的人生中,带来那么点乐趣。

“我叫东方菱,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所以庄主你必然没有听说过我,虽然庄主你没有听说过我,可是庄主你的大名在我心中却是如雷贯耳!跟镶了金边似的!。”东方菱说,因为刚刚慕容宇的打岔,她原本想要问他为什么跑了那么久的轻功,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是怎么做到的,但因为他自作多情的打断,她原本想问的念头尽数不见。不过刚刚和他聊天,不经意知道了他是一个……呃,极度自恋的人。也是如此,脑袋里灵感乍现,突然有了主意。慕容宇于她来说,是十足的强者,即便他现在没有杀她的意思,可是说不准过一会儿他突然神经质了,心情下去了,手一挥,将人结果了也说不定,所以她不能当什么流血不流泪的好汉了,直接把自己当作慕容宇的脑残小粉丝,把他往死里夸,没准他飘飘然了,警惕也就放松了,这个时候她手起刀落,流霜不再有心结,须臾恢复记忆也无妨,她的任务完成了,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即便要忽悠人,也得认真点。”慕容宇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意味不明,“你这段段数,即便如你这般石块的其他人,也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出来了,低端。”他自太师椅上站起来,“好好在这儿呆着,明儿若本座时间多,自会来看你。只是那个时候,希望东方姑娘你能够想开,说出流霜的下落,否则,安逸的生活可不会持久哟。”

语毕,他负手慢悠悠地走了出去。他出去后不久,便进来了一个穿着粉红衣裳看起来大约十五六岁的姑娘,她自称是粉衣,说是因慕容宇的吩咐特地来照顾她的。

这个小姑娘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一副单纯善良不谙世事的模样。也许是她这张脸的原因,东方菱对她的印象并不差,再者,这姑娘细心,把事情安排的服服帖帖,把东方菱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也是如此,东方菱对粉衣的印象也更加好了。

相处了大约半天的时间,粉衣也是个自来熟的,东方菱装作不经意似的谈起了流霜。听到流霜的名字,粉衣不禁叹了口气,说道:“这个流霜啊,真是让庄主不省心,每次捅出篓子让庄主给她补篓子!”

听了这话,流霜倒是奇怪了。她站在上帝角度看原作的剧情,流霜这次逃走,怎么能说是给慕容宇捅篓子?慕容宇为了让流霜生不如死,为了让她不能离开花楼,给她下媚毒,此毒无药可解,若是发作时,便不得不和男人交欢,若是不交欢,那么会痛苦地死亡,且死相极为难看。他深知流霜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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