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太多不意,尤其是情感这一块,处理不好便是麻烦。

显然,性格看似有些驽钝实则确实在很多事情表现的很驽钝的赵二狗,现在就处在这个关口。赵二狗喜欢上了东北的女死士,说出去没人信,偏偏就是事实。而且以赵二狗这幅连睡觉都要碎碎念的模样,估计是一见倾心到了骨子里。

这让张破蛋疼到无以复加,换个人哪怕是s市某位大富豪或者官家女子,张破也能想办法,偏偏那位不太行。

赵二狗干活明显的有些不带劲,和这货处下来,很轻松,虽说时间不长,但跟兄弟也差不多,尤其是赵二狗心理年龄明显低于实际年龄,甚至很多时候表现的很是稚嫩,说是赤子之心也不为过,王老哥还特地问张破,说二狗是不是有相中的闺女了?别问我怎么猜的,老哥我是过来人,这大家伙平时给点饭吃干活不含糊,一个顶三,这几天明显的不行,我说张老弟,要真不幸被我猜中了,你就说是哪家闺女,只要不是顶了天的大人物,咱总能想出个办法不是?更何况二狗岁数也不小了,老哥我当年那会都已经有了闺女,你认为呢?

张破摸摸头,没帽子戴在头上总有一种不太安全的感觉,苦笑,这事怎么和王老哥解释也挺麻烦,想来想去,只得说等等看。

王老哥还急了,说那怎么能等等看,相中了就主动一点追,追不上再想想其他办法,实在不行,你们年轻人现在不是流行死皮赖脸的霸王硬上弓?呵呵,说这话显得老哥我为老不尊了,不过偷偷跟你讲,当年老哥我退伍之后腿脚不好,加上一穷二白日子窝囊,没哪家姑娘看的中,偏偏我就看中了闺女她娘,当然她没看上我,还不是我隔三差五的送个早饭,下雨了送把伞,不也就说到这,王老哥自己先乐了。

都说往事不堪回首,实际上说的是伤心事憋屈事,当真是那些个乐开怀的自豪手段,谁还没经常回个首偷着乐,张破也乐了,看不出仁和憨厚的王老哥当年也有这种浪漫情怀,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王老哥一锤定音,“还是那句话,真要有相中的,带过来给老哥我看看,真要是好闺女,我给说道说道。”

张破心想这要带过来估计就是一记鞭腿,王老哥你一腿就得被鞭得东南西北分不清,当然明面上还是点点头,王老哥一走,一尾姑娘拿着一本寒假作业走了过来,说小叔,有一道题我不会,你帮我看看。

张破心想一个初三的题目能有何难,大气一挥手说成,读了一遍之后有些发蒙,尼玛这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区区一个证明题搞的跟造飞机大炮似的,难度太大,试着解了一下,不太行,一侧的一尾姑娘看着小叔咂嘴皱眉的表情,很是关心问道,“小叔,你不行么?”

这话真是一尾姑娘关心话,落在张破耳朵里面相当的不是滋味,什么叫不行?你小叔我年方二十一,正是龙腾虎跃的岁数,哪能不行?一咬牙,“我再试试。”

然后张童鞋认认真真的打草稿画图纸,绕来绕去,一尾姑娘都在旁边打瞌睡了,最终,张破同志很无奈的一扔笔,真心解不出来啊,貌似有点丢人,想了想一笑道:“这个题目出的有问题。”

一尾姑娘惊醒,带着一种很疑惑的眼神看着张破,“小叔,后面有答案的。”

擦,有答案你不早说,这不坑叔嘛,张破老脸一红,心想丢大发了,好在一尾姑娘是个好姑娘,没有嘲笑张童鞋的意思,只是很老成的摇摇头,一副真不太行的表情,让张破牙痒痒,偏生小丫头片子不看张破,良久,王一尾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很是慎重的递给张破,“小叔,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求了好些天才求来的上等符箓,可保身体安康长命百岁。

这是一份难得的心意,张破欣然拿了过来,笑道:“特地为我求的?”

王一尾点点头,张破感怀。世上黄金万俩,又哪里比得了这一角符箓来的诚心诚意。

四目相对,一尾姑娘突然鼓起了勇气,踮起脚尖,轻轻的在张破嘴巴上一点。

蜻蜓点水,嘴唇微凉,带着丝许独特的香味。

张破讶然,愕然最后是目瞪口呆,一尾姑娘已经脸红胭脂,一吻之后一言不发转身上楼,小马尾同欢快的小马晃动。

好一幅新年新气象。

江南女子多任信,这话说的不是性格上的任信,而是情感上,过了年才堪堪十六岁的王一尾姑娘,实际上已经是豆蔻年华的思春阶段,只不过对情感向来视作洪水猛兽的张同志不太懂,而小丫头更不太懂那份藏在心里很深很深,甚至有些怕被别人知道的情感算不算书上说的那种喜欢。

真正意义上的喜欢。

她喜欢小叔,不仅仅是侧脸,实际上只要有小叔在,她便感觉到安全。

从年少便缺少安全感的她,只是有了小叔,便有了安全。

这一吻,张破足足愣神三分钟,竟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畜生啊,张破暗骂自己一声,却有些莫名的紧张。

身边女生不少,哪怕是面对那位上了级别的女杀手,依旧能谈笑风生自若常,偏偏被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冷不丁的一个吻,就给吻懵了。

真太突然了,张破手握着藏有保平安的符箓,一时间心思复杂。

实际上一尾姑娘心思更加复杂,上了二楼之后心跳便一直在加速。她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瞬间做出了那样的一个动作,在家教谈不上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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