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出了事儿,不过薛家太太本人没甚么大问题,到时憾你和你堂妹以及薛家太太共同继承王家家产的三分之一。”

王熙凤盘算了一番,对于王家的家产,她是真的不甚在意,不是她忽的不贪财了,而是原先压根就不曾想过还有这么一出。倒是还有另外一事,她却很想去做。

“琏二爷,这有道是能者多劳,像爷您这般能耐的人,怎么着也得比那些窝囊废多干些实在事儿罢?我原先没指望能染指王家家产,所以甭管周氏做了甚么,我都懒得去理会,左右不是被她挪用了,也是被王仁挥霍了。可如今仔细想想,却是不能不在意了。”

“凤哥儿,有话直说。”贾琏一点儿也不想被王熙凤夸奖,尤其是这种明显画风不对的赞美之言。

“好,那我就直说了罢。周氏先前将一部分家产偷偷送予了我那堂妹,可惜我只是听说了这事儿,并无任何证据。原本,我也不曾对此抱有希望,可琏二爷您先前说了,当今派了南安郡王归整王家家产暂存于户部?那敢情好,我倒是要折腾一下这位京里恶名昭彰的南安郡王,只说我记忆中好些个家产不见了,逼着他彻查以证明自身的清白,如何?”

贾琏:……这个想法简直不能更糟心。

再糟心也要去办,贾琏很清楚,外人也许只看到王子腾夫妇作孽,认为他们罪有应得,可有一个人绝不会这么认为。

王子腾独女王熙鸾。

拒王熙凤才是王家长房嫡长女,可论起受**程度,十个她也抵不过一个王熙鸾。更不提,王熙鸾打小便同保宁侯之子定亲,虽说当今尚不曾允了保宁侯册封世子的折子,可因着保宁侯统共就只有二子,王熙鸾嫁的乃是嫡长子,另一位庶子则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与其任由王熙鸾发难,还不如紧赶着先捅上一刀。至少,贾琏是这般想的。

而王熙凤比贾琏想的更多一些,甚至寻了个机会笑闹一般的同贾琏道:“琏二爷,要不您干脆休了我算了。毕竟,王家已无在室女,若有了我这个归宗女,那我便能得全部家产的五分之二了,还不用分给我堂妹和我忻母。”

对此贾琏只回了王熙凤一个阴测测的笑容。

然而,谁也不曾想到,就在贾琏刚将王家家产缺失的帽子扣到南安郡王头上时,保宁侯府出了一件大事儿。

王熙鸾被休弃了。

最初先得到消息的自然是忙进忙出的贾琏,他当时好悬没喷出一口老血来,只捂着心口赞道,果然不愧是王氏女,比他家媳妇儿更心狠更能算计!!

却说王熙鸾得了休书,在其夫君的陪伴下,很快就在官府里备了案,并在次日一早便携带嫁妆返回了王家。可惜,此时王仁还有气儿在,官府还尚不曾开始挑选王家嗣子。甚至压根就没人在意王熙鸾被休一事。

只因南安郡王再度挑事了。

挑事的原因在于,贾琏明里暗里的控诉南安郡王趁归整王家家产之际,中饱私囊。这个莫名其妙的黑锅,就算换成旁的老实人,也定然不愿意背,更别说是素来行事乖张的南安郡王了。更因着贾琏不单放出了风声,还****了某些似是而非的“证据”。

所谓的证据是指某些极为有来历的古董玉器,自然都是由王熙凤****,且她还特地挑选了一些几十年前曾被人“欣赏”过的物件。也就是说,有明确的证人可以证明,那些东西曾隶属于王家那位已过世的老爷子,却没人能证明,王家曾变卖了这些物件。偏生,南安郡王还不信邪的查看了王家去年的库房名册,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好东西至少在去年年底查验时,都还是存在的。

这一下,南安郡王直接炸了。

“禀陛下,臣绝不曾染指王家任何财物,自不愿替人背下这个黑锅。臣恳请陛下派人彻查此事,以证明臣的清白!”

因着先前打脸一事才过去了十来日,故而这一次朝上重臣们总算是学乖了一次,甭管人家心里头是如何思量的,至少没人主动站出来质疑南安郡王。倒是当今,他虽信任南安郡王,却担忧是否有人故意诬陷,思量再三后,当今派出了北静郡王督查此事。

对此,倒是没人有异议,主要是这俩人虽都为郡王,祖上也颇有些交情,无奈俩人年岁差得有些大,南安郡王早已娶妻生子,长子都十岁了,而北静郡王则才是弱冠之年。因此,俩人虽互相认得,却实在是谈不上有甚么交情。只是,没有人知晓,这两位看似并不熟稔的人,实则早在太上皇身子骨还康健之前,便已然向当今投诚了。

熟不熟悉有甚么打紧的?他俩有一个共同的主子,也有一个共同的目标。

王子腾必须死,王家必须没落。

当然,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于是,北静郡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坦然接受了新差遣,并朗声道:“臣定不负陛下信任,无论此事有任何内情,无论牵涉到朝堂中的任何人,臣必将此事彻查到底!”

这话听在当今耳里,是北静郡王效忠的宣言。落在南安郡王耳中,则是代表俩人是一伙的,定会将真相公之于众的意思。可惜,在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看来,则更像是北静郡王同南安郡王的宣战。

甭管牵涉到朝堂中的任何人……

呵呵,除了南安郡王和已经入狱的王子腾外,这事儿还能扯上旁人不成?四大家族早已败落,若是搁在去年间,王子腾还有几个交情不浅的好友。可惜呀可惜,自打王子腾获罪


状态提示:第174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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