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死死的拽住我,低声说:“蛋哥,三胖在结婚呢!不要闹了!”
我站直了身子,甩了甩手臂:“放开我,我知道怎么回事。”
宋文白不相信的问:“你确定你没冲动?”
“我没冲动,但是你们再拽着我,我就真的冲动了。”
我挣脱开两个人的包围,然后走进酒店,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狗子和宋文白忙坐到我旁边,如临大敌的盯着我。
我倒了一杯白酒,一口干完,接着又倒了第二杯,又是一口干完。
接连三杯下肚,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但是内心强烈的不甘情绪涌上心头。
狗子叹气道:“你要明白振亚这么做的出发点,他的出发点就是让你能安稳下来,不再为诅咒的事情烦心。”
宋文白附和道:“是啊,一旦你去找他了,却辜负了他一片用心。”
我抬眼道:“可是我心里过不去,这辈子都过不去。”
郭向荣,代淳荷一桌就我们三个在这里坐,纷纷围了上来。
代淳荷见我的神色不对,眼含泪花,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头。
“怎么了?崔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郭向荣诧异的问:“你怎么哭了?”
我摆了摆手:“没事,你们忙完了吗?”
“忙完了,现在三胖跟夏娥敬酒呢,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们说啊。”代淳荷忧心忡忡的看着我。
狗子拍了拍我:“三胖来敬酒了,擦掉你的眼泪。”
我忙擦掉眼泪故作一抹笑容。
三胖有些醉了,勾着我的肩膀,感慨道:“蛋哥,这辈子我最要感谢的是你,还有狗哥!你说的好啊,我们三兄弟,来,咱们三兄弟喝一杯。”
我们三个每人倒了一杯白酒,一仰脖喝了个底朝天。
喝完后,三胖又倒了一杯递给夏娥。
夏娥羞涩的说:“大爷,二爷,我敬你们一杯,感谢你们这么照顾三儿。”
我忙摆手:“以后这个大爷,二爷不准再叫了!跟三胖一样就叫我们蛋哥和狗哥吧。”
说完,我和狗子又端一杯酒干完。
夏娥浅泯了一口,三胖不满意,非要夏娥一口气喝完。
我喝斥道:“闹呢!你一个大老爷们喝一杯没事,这是白酒,喝一口像那回事就行了。”
三胖这才悻悻作罢。
我摆手道:“你们去招呼其他人吧,我们这里不用招呼。”
三胖和夏娥走后,两个中年男人提着一瓶白酒走了过来。
我抬眼一看,是马褂集的村长和村主任,按照辈分,我应该叫这两位叫叔呢。
我和狗子忙站了起来。
村长冲我们摆了摆手:“坐,坐下。”
狗子嘿笑道:“村长,您这样,我们可受不起啊。”
村长给我倆倒了一杯白酒,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说:“小兵,狗子,咱村都知道你们在北京有出息了,开车都是开路虎,有钱了。”
村主任接着说:“今天我们一是来参加三胖的婚礼,二呢,是想让你们三个帮叔一个忙,也是帮咱们全村一个忙。”
村长端起了杯子:“都在酒里呢。”
我和狗子忙不迭的端起酒杯。
又是一杯白酒下肚,这一会儿的功夫,我自己都喝了一斤,已经有些醉了。
狗子放下酒杯,讪讪笑道:“村长,主任,你俩先坐下慢慢说,我和蛋哥还不知道什么事呢?我俩就是在北京干点活,也没啥能力帮助村里的啊。”
村主任笑眯眯的指着狗子:“谦虚,太谦虚了。”
村长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事放在你们身上真不是什么大事。”
我见村长和村主任一唱一和的卖关子,苦笑道:“叔,你俩就别卖关子了,只要我们能帮上的,绝对义不容辞。”
村主任说:“咱村的小学要翻新,学生的课桌也该换了,村里的主干道柏油路也该修了,一下雨,到处都是水和泥,走都不好走啊。”
闻言,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村长和村主任是想让我和狗子,三胖拿点钱出来为村里做点事。
狗子释然道:“原来是这事啊,看你俩说的那么吓人,行啊,叔,你看我们拿多少合适?”
村长伸出三个手指头:“不能低于这个数,不然办不成事。”
我笑道:“这样吧,我拿三百万,狗子拿一百万,三胖拿一百万,五百万怎么样?”
村长和村主任顿时眉开眼笑的点着头。
狗子说:“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你们给个账号,过两天给你们汇过去。”
村主任掏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串号码:“这是村里的账号。”
我接过纸条,说:“叔,咱们先说好了,这钱专款专项用在学校翻新,课桌,修路上面。”
村长说:“看你说的,我还能骗你们三个小孩子嘛,放心就是了。”
和村长,主任谈妥这件事,他俩心满意足的离开。
这场婚宴持续到了晚上,村里的人各自安排的都有房间,想出去逛逛就出去逛逛,不逛的就在酒店睡觉。
我驱车早早的就回了别墅,因为我要找到第七座古墓的下落。
狗子,宋文白他们担心我会冲动,随即就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我掏出手机给我爸打了个电话。
“喂!爸,我妈好了吗?”
“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妈今天上午就醒了,我们现在坐车正要回家呢。”
“哦,你们路上小心,过段时间我回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