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凯,你也太过分了把,第一场演习,就把学生踢进了医院。”卡卡西站在了医院对面的屋顶上,有些无语的说道。他很轻松的就淘汰了火影分派给他的下忍。
当他听到阿凯将学生踢飞的消息,心中冒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果不其然。
“我并不是失误,而是我留不住力。”阿凯难得有些严肃的说道:“那天我要是稍微松懈,铃铛就要被他抢走了。”
毕竟在考验中,他不能使出八门遁甲这样搏命的忍术。
“才从忍者学校毕业出来,便有这样的实力么?”
卡卡西吃惊的看着病房里的宁次,这样的实力,已经够的上精英中忍了,要是是在人员缺乏的战争年代,已经能够晋升为上忍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在暗部做过自己部下的宇智波鼬。同为木叶豪族的宇智波一族天才,八岁就开启了写轮眼,10岁升为中忍,11岁加入暗部。才华横溢,仿佛是天生的忍者。
只是希望,宁次不要走上同一条路才好。
“进去吧?难道你作为他的老师,还会被赶出来么?”
卡卡西有些奇怪的看着阿凯,他已经在这里站了不短的时间了。
“其实我之前便被赶出来了。”阿凯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被那个日向宗家的小姑娘。”
“哈哈。”卡卡西笑了笑,然后严肃了起来:“阿凯你可得教好这个小子啊。”
“那当然,我已经准备了一大套特训的方案了。”
阿凯竖起了大拇指,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卡卡西提前为宁次默了一下哀。
宁次躺在了床上,手上拿着一本剑谱研究着,不时用手指比划着各种剑路。
“雏田,你还是先回去吧,你也升到了毕业班了,现在可不是松懈的时候。”
“哥哥你伤的这么重,我怎么能安心在学校上课。”雏田横了宁次一眼。
宁次缩了缩,他发现,与原著不同,雏田越来越有气势了。可惜她只是对自己管的很严,在其他人面前,就又是一个娇娇怯怯,内向害羞的小姑娘。
哈哈,不过以后应该头疼的都是鸣人那家伙。
他心里乐呵着,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热茶喝了一口。
"我这没什么,看起来很重的伤,实际上只是断了几根骨头。"
木叶对外伤的医疗技术,要比前世高明许多。像这样的伤势,几天就能好了。何况他的身体异于常人,好的要更加快。
"哥哥,我去求父亲,让他安排换一个指导上忍好不好。"
雏田看起来是将这句话在心里憋了很久了,终于找准了时机,说了出来。她一说完,就有些忐忑的看着宁次。
"你在想什么呢,阿凯老师是火影安排的,怎么能说换就换。而且,他是一个很厉害的忍者。让他来指导我,我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能换?"
"可是,可是,他把哥哥你踢成这样!"
雏田的脸涨的通红,像一颗可爱的苹果。
"什么叫踢成这样。"宁次感觉有些掉面子,雏田说的自己好像很弱一样:"而且这次受伤,原因也是在我,我不应该在战斗中走神的。"
"哼!"
雏田气鼓鼓的,扭头不看宁次。
"唉呀,你这都是一些妇人之见。哪有忍者不受伤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这次多挨了一脚,有了教训,反而能少受好多伤。"
"哼,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那个天天分到其他组去!"
“你都把忍者都当成什么了,恋爱游戏么?”
宁次有些生气。
雏田碰地将手上的花瓶放床头柜上,花瓶里地水洒了出来,溅了宁次一身地水珠。
“我走了!”
她气呼呼地甩门走了出去。看着她的背影,宁次有些头疼,长大之后,他是越来越猜不准雏田的心思。以前一颗棒棒糖就能哄的破涕为笑的雏田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宁次莫名的有些伤感。
宁次的伤感没过一会儿,雏田又啪啪啪地走了回来,她的手上提着一个大食盒走进来,”嘭”的摔在了床头柜上。
"这是晚饭,别忘了吃!"
话音刚落,她便有登登登的离开了
宁次脸上的水刚刚擦干净,又被溅了一脸,无奈的看着离开的雏田。
过了好一会儿,门又被推开了,宁次慌忙将床头柜上的花瓶抱在怀里。才抬头看是谁进来了。
“原来是天天啊。”
他松了一口气,将花瓶放回到了床头柜上。
“在搞什么鬼啊。”天天奇怪的看了一眼宁次。
“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宁次不想接她的话茬。
“在农田里拔了一天的野草。”
天天整个人都有些垂头丧气的。没有了前几天刚刚成为忍者时的朝气。忍者的生活与他预想中的差距有些大。日复一日的低级任务,不是拔草,便是找村民丢失的宠物,这一切都让她异常烦躁,她来当忍者,可不是为了做农民的。
“很正常,要是将刚从忍者学校出来的新嫩忍者投入到高危险性的任务中,伤亡率是会很惊人的。”
宁次双手抱着肩,站着说话不腰疼。
“切!”
天天突然双手撑在病床上,直视着宁次的眼睛。
“怎么了?”
宁次莫名有些发慌。
“你一定是在装病吧!”
“啊?”
天天有些气鼓鼓的
“你肯定早就已经好了,因为嫌鸡毛蒜皮的任务太烦,所以躺医院里躲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