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张昊也从后面赶回来,看到我们站在这里的时候也立刻明白了,手中的短剑上血迹斑斑,我知道一定是刚才跟那个鬼面鲟正面交手了,他能活着回来,就说明输的一方已经不具威胁性了。
“那只怪物呢?”我问他。
“暂时摆脱了。”张昊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问江沅:“是这条路吗?”
江沅眼神涣散的点点头,他很努力的想看看这个地方,但无能为力。
“感觉上应该是,我记得我们当时被带到一个有水流的地方,我还能听到那个声音。”
我问道:“什么声音。”
他说:“就是我现在听见的这个,只是刚才这个声音离的还很远,现在已经很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