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信这心里本就因为杜迷津的迟迟不归而紧张不已,现在更加是快被大妈不厌其烦的絮叨给逼疯了的节奏。他听着大妈话里的意思,好像是生怕自己和杜迷津赖上她的报刊亭不走一样,忙不迭的跟大妈认真保证道:“不会的大妈,我和我姐肯定不会天天来租您的报刊亭的,再说天天租的话,这一天租金就500元,我俩也负担不起啊。您就放心吧,我和我姐已经知道二姐在哪工作了,要是今天没谈妥的话,我姐就回去二姐的工作单位应聘,到时候自然有办法接近二姐,这事儿急不得我们知道,肯定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您就不用跟着我们担心了。”
大妈听了保信的话,半天没吱声,低着头像是在捉摸着什么。而保信毕竟涉世未深,他竟然完全没有意识到大妈的反常,还以为自己终于说服了大妈,世界从此安静了。就在保信暗爽终于不用再受大妈语言摧残的时候,杜迷津也从街对面的江南布衣门市店里缓缓走了回来。
说来也怪,大妈见到回来的杜迷津倒像是有些忌惮的样子,随口支吾了几句有的没的,就找借口又去别处晃悠了。杜迷津望着报刊亭大妈远去的背影,总是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她皱着眉头问保信道:“这大妈什么时候过来的,都跟你聊了什么?”
保信不知道杜迷津这么问的用意,还以为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于是含糊的回答道:“没什么啊,就是逛游累了,回来看看她的报刊亭,可能是不放心呗。见到你没在,就问你干嘛去了,我按照你之前的说辞就说你去给我认姐姐去了,她可能怕我担心,就劝了我几句,剩下也就没啥了。杜姐,你还是说说你那边怎么样了吧,你不知道,这么一会儿工夫都快急死我了,我这坐也坐不住,故事也看不进去,简直折磨人啊。事儿办得到底怎么样啊,和郝雪进展的还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