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都丢了个遍。

站起身来,方二爷又费了些气力,回了厢房。

“怎么回事?”有人不禁开口问道。

方二爷摇摇头,“没什么,不过有人喝醉了闹事罢了。”

“既如此,不必管他,我们继续便是。”同僚对方二爷招手。

方二爷笑着坐下,忘了方才的不快。畅饮起来。

外头的吵闹声一直在持续着。

不大会,厢房内有人便受不了了,提议道:“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纷纷点头赞同。

于是。一众人纷纷起了身,艰难万分的穿过拥挤的人群。

方二爷晚上回府的时候,喝的脸红通通的,显然是醉酒上头了。

也不知怎么,反正就被小斯掺进了二房。

方二夫人原本都准备梳洗睡下了。谁知被院子里的人告知二爷来了。

方二夫人闻言还窃喜了一会儿。

即刻叫人将方二爷搀扶进来,谁知迎面便看到一个人事不省,呼呼大睡的男人。

方二夫人顿时一口气没喘上来。

忍着怒意,一脸沉色,显得十分不快。

只是虽然不快,总不能拱手将方二爷送到姨娘房里头去罢。

也不去理会面目通红醉了酒的方二爷,只是叫丫鬟去扶着梳洗去了。

自个拆了头发,便上了床榻,待方二爷被几个丫头扶着梳洗回来后,便遣人熄了灯。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方二爷摇摇晃晃的起了身,只觉头痛欲裂,全身难受不已。

想要喝水,一句话未发出,嗓子沙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方二夫人早早天不亮便起了身,端坐在屋子内,面无表情,见着方二爷揉着头起了身,旋即遣了丫头去端茶倒水。

方二爷眯着眼接过丫鬟的茶,凑近嘴边抿了一口。

还未咽下。方二夫人排山倒海的不满便踏至而来——

“二爷,您昨晚喝的可是过头了。”

方二爷闻言抬了抬头,见方二夫人面上不大高兴,没有开口说话。

谁知。方二夫人又接着道:“二爷莫不是不醉不会来妾身这儿罢。”话里带着几分不满。

“二爷,你几时操心过嫣姐儿的事情?”

“不说别的,妾身也不求其他的,琚哥儿和嫣姐儿总归是您的嫡子,读书和亲事总不能不过问一下。”方二夫人说到兴头上,连方二爷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也没有看到。

“就说说嫣姐儿的亲事。嫣姐儿如今也十四了,母亲和二爷有谁关心的?若不是妾身这几日马不停蹄的四处走问,广宁侯夫人可会相中了我们嫣姐儿?”说着,方二夫人冥自得意起来,“二爷猜猜广宁侯夫人与妾身说些什么?”

方二爷此刻脑子还为回过神儿来,听着方二夫人的话只是有些烦躁。

“要将嫡子配给我们嫣姐儿!”方二夫人说着,话里带了两分得意,仿若方府后院的掌权人已然是她了。

方二爷却没心思听她叽叽歪歪这些话,即刻起了身,叫了丫鬟近身梳洗。

“二爷!”方二夫人不满意方二爷的忽视。

方二爷却懒得和她多说一句话,匆匆换了衣物,叫了下人上了早膳,用了以后便离去了。

“啪!’一声,方二夫人将手中的扇子用力摔在桌子上,气哼哼的咬着下唇。

“夫人……”伺候的丫鬟手里拿着方二爷换下的衣物,颤颤巍巍道。

“贱蹄子,叫你不安生!”方二夫人见着小丫头年纪轻轻,一副水汪汪的模样,心里就是一阵怒火腾升,扬起手,对着婢子就是一巴掌。

“啪。”又是一声。

服侍的婢子脸上顷刻便浮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滚出去!”方二夫人冷冷看了婢子一眼。

忍着泪意和委屈,婢子拿着脏乱的衣物,快速退了出去。

出了门便迎头对上了房妈妈,只闻房妈妈叹气道:“知晓夫人生气,你还凑上去做什么?以为能得了夫人眼?这样只会害了你自个。”

那丫头低低埋着脑袋便跑远了。

方二夫人这边发了一通火,心里才略微舒服些。

叫了房妈妈摆了早膳来用,心里想着方嫣的亲事,心情才逐渐好转起来。

方二夫人用了膳先是去给方老夫人请了安,然后才悠悠的回了房。

谁知,这好心情还未持续半日,不到午膳时间,方二爷便行步匆匆的来了正院。

方二夫人还未开口说话,方二爷进了屋门,就将手一扬,扫落案几上的茶盏,面带怒色:“蠢妇!”

方二夫人顿时被一句话说蒙了。

方二爷怒气冲冲:“今儿要不是听你这蠢妇一说,爷还不知晓你要将女儿卖了!”

方二夫人闻声责骂,瞬间也不快了,“噌”的站起了身,手指指着方二爷:“爷,妾身不知做错了什么,让您如此责骂!”

方二爷冷笑一声,道:“你早膳前可说了嫣姐儿定亲的人是谁?”

原来是为着这件事了。

方二夫人冷笑道:“怎么,二爷是听谁说了什么?”定然是大房那群不安生的,想要搅了广宁侯这桩顶好的亲事!

“蠢妇!”方二爷喘了几喘,看着方二夫人得意洋洋的模样,心中更是来气儿:“爷就问问,你要嫣姐儿去了广宁侯,可是侯夫人应了你许多的聘礼?”

方二夫人脸色一白,看着方二爷的怒容,不禁暗自吞了吞口水。

心道:这事儿方二爷如何晓得?她可是连大夫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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