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少,我”初雪剩下的话被易天泽成功的堵在喉咙里。
他微凉的薄唇印上她水润粉嫩的唇瓣,他略带粗喘的气息喷在她的鼻翼间,滚烫灼热,就像一杯沸腾的水缓缓的流下来,令她不可遏制地战栗,从身体到灵魂。
初雪尽量的朝后退着,想要躲避开他的唇他的人,可他逼得很近,逼得很紧,让她躲无处躲逃无处逃。
背抵住生硬的墙壁,再也不能逃离,她的小手不自禁的去推拒着他的胸膛,想要拉开和他的距离。
“怎么,回家赘天就这么怕我了”易天泽低沉暗哑的嗓音让她推拒的动作一滞。
而他的手指已经沿着她精致的锁骨,白皙细腻的脖颈,缓缓而上,略显粗粝的指腹爬上她圆润的下颚,轻轻的,带着一丝丝探索的爬到了她的唇瓣边,略带彪的指腹轻轻的擦拭着她唇角刚刚因为激吻留下的唾液。
初雪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小手下意识的抬起,想要拨开他那还在得寸进尺的手指。
只可惜,这个动作好似在易天泽的预料之中,他一把就扣住了她挥过来的手。
把她的两只手反扣在墙壁上,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低头,漆深邃的眸子就那样安静的看着她,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虽然只有不到三岁的年龄之差,可初雪觉得自己的定力跟易天泽比起来差了三十年都不止
易天泽二十二岁就进入家族企业,在商场里摸爬打滚近十年,自小的教育和磨砺出来的人生阅历,早已让他到了泰山崩于前不色变。
而他的城府极深,心思慎密,一般人仅仅只是从他的言行举止是根本就猜不透他实际想法的。
而万初雪觉得,自己就是那一般人中的一员,所以她也猜不透他此时的想法。
被他这样一眨不眨的盯着,有种被人用目光剥开衣物看透的感觉,而这感觉让她愈发的心慌不安。
“真怕我了”易天泽的声音在她头顶幽幽的响起,低沉的嗓音里有刻意掩饰的温柔。
然而这温柔紧张中的万初雪却没有听出来。
怕他笑话金牌情感分析师会怕某个人
“你有什么好怕的”她逞强,即使真怕也绝不让他看出来。
之前她觉得自己和易天泽就是客户的关系,而他是她的金主,她是扮演他小三的分手大师。
可今晚,在接了他红颜知己打来的电话后,她却有种错觉,自己好似成了他见不得光的**,在他女朋友和未婚妻都不在时跟他偷偷摸摸的在卧室里**。
他脸上涌上一丝笑意,手指从她的唇角轻轻划到她的脸颊:“既然不怕,那还躲什么”
初雪别开头去,莫名的,今晚就有些不想让他碰了。
见她把脸扭向一边,易天泽微微皱眉:“有心事”
初雪扭过连来,看着他菱角分明的脸:“哪有不过是着急去洗手间而已。”
“尿急”他戏虐的挑眉:“还是嗯”
“易少,你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正牌女友”
初雪冷冷的抢断他的话,却没注意到自己话里那略带酸味的醋意。
易天泽微微皱眉,耐着性子解释:“霍明珠不是我正牌女友。”
“霍明珠不是不代表别的女人也不是。”初雪略微烦躁的开口:“你这样交一个玩腻了就弃一个,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下颚已经被易天泽用手狠狠的捏住,痛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再也无法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易天泽的脸早已经罩上了冰冷阴沉的云,目光如炬的逼视着她:“连我在外边怎么玩女人都知道”
他的声音冷如寒冰,气息瞬间变得沉重,夹杂着一股无形的怒气
他的手力道太大,初雪被捏着的下颚隐隐作痛,而他的眼眸里跳跃着一团火焰,愤怒的好似要把人给烧伤一般。
“说说看,我把谁玩腻了又弃了”扣着初雪下颚的手力度又加大了一些。
初雪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依然倔强的道:“这些你应该问你自己才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易天泽被她的话给气得不轻,愤怒之火迅速跃起:“我也就是五年多前弃了一次你,可那时候我跟你是玩吗是玩吗是玩吗”
易天泽的怒吼很大声,震得初雪的耳膜都在嗡嗡嗡作响,她赶紧用手把自己的耳朵捂住,再也顾不得给他理论了。
初雪捂住耳朵顺在墙壁滑下去,最终跌坐在地毯上,双手依然捂住耳朵埋着头,大脑里一遍一遍回想着的是易天泽的话:那是玩吗是玩吗
五年多前,她跟他之间的那一场风花雪夜的爱情,即使最终无疾而终,可到底,也不能把玩字冠在易天泽的头上。
滑落下去的女人半天没有响动,易天泽低头看去。
初雪靠在墙壁,双手放在膝盖上,下颚放在手臂上,安静的凝视着前方,白分明的眸子里情淡如水,有着一丝丝淡淡的忧愁。
他轻叹一声,蹲下身来,修长的手指把她垂到额前的头发拂起,象征性的捏了下她的脸颊:“怎么不说话了”
她抬起头来,清澈如水的目光看向他,脸上已经有了公式化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丝愁云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站起来,主动贴近他只围了条皂的怀里。
头微微仰起,白分明的眸子闪着光凝望着他,专注而又专心:“过去的太久远,我真不记得什么了,我只知道现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