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事,原来早已过去几个月了,她只是在梦里又一遍遍重温了那里的记忆。
而在她昏迷前,明明是在法国的一个古堡里。
所有的事情又一一被她排好,暂时压下心里的百味杂陈,她先是想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她昏迷之前的幻觉是真实的,真的有人把她抱走,救了出来。
可她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若筑里。
她有一堆的问题想要问,白予杰应该能够回答她。
定了定心神,她先开口问他道:“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了。”他回答道。
原来已经过了两天……
她伸出手来摸着自己的脖子,明明记得是被牙齿咬透的,那些嘴还贴在她的脖子上吸着她的血。
可现在,她的脖子上根本没有被咬破的痕迹。
她坐起身来,走下床去,打到镜子前,照着自己的脖子,要很仔细地看,才会看到有些红红的痕迹,但真的没有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