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任何交集了。

大门口。

远远的看见镇国侯骑马而来。高福来连忙迎上前,瞧见他满头银白,他先是一愣,随即恢复常色。示意张全接下侯爷手里的缰绳。

“马场掌柜高福来拜见侯爷。”高福来屈膝行大礼。

“免礼。”韩子狐将缰绳交给张全。淡淡的说。眼梢瞥见路人窃窃私语,毫不在意。

“一路奔波,侯爷辛苦了。快请进。屋里已经被好您爱喝的茶。就等着您来品尝了。”说着,高福来身一侧作了个请的手。

韩子狐抬脚走在前面,韩木紧随其后保持一人的距离跟着在身后。

进到会客厅。韩子狐坐在首座。丫头将沏好的八分烫的茶奉上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

高福来在他下首位置坐下,“侯爷尝尝,这是南边新送过来的毛尖。”

韩子狐端起白釉描金花茶盏,放在鼻间轻轻一扫,勾起一丝笑。掀开盖子茶香四溢,抿一口,香气在唇齿间慢慢扩散。

“的确是好茶。烹茶人把水温控制的很好,多一分烫少一分温,恰到好处的将茶香激发出来。看来高掌柜也是一个懂得生活的。”说完又打量了一眼通体近乎透明的茶身。好茶配好器具。很好。

“侯爷谬赞了,是您不嫌弃。您喝的高兴便是这茶的福气。”高福来笑呵呵的说。

放下茶盏,韩子狐回归正题。“你看什么时间方便,本侯想去看看那批战马。京中事情多,本侯也只有几天的时间。”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侯爷深得皇上器重时间宝贵,侯爷想什么时候去看都行。听侯爷的。”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客套了,现在就去吧。”韩子狐说道。

“行。就现在。”说完,高福来起身。

高福来在韩子狐身后一步的距离与他一同朝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忽然大门口一抹小小的身影快速朝这边奔来。

“娘..娘..我来了。”

“哎哟我的小少爷,您慢着点别磕着了。”高福来连忙上前将扭扭抱起来。朝身后跟着而来的一俊逸男子打了个招呼。“白爷。”

白敬迟冲他点点头,眼神落在韩子狐身上只一瞬便移向扭扭。“扭扭,咱们走了。”

扭扭从高福来的身上滑下来。瞧了一眼韩子狐,好奇的问道”高叔他的头发怎么都是白色的?是老爷爷么?”

“哎呦小祖宗可别乱说话。”高福来连忙捂住他的嘴。当然也不敢使劲捂着,只是略微挡一下。

说着他讪讪的看向韩子狐,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说:“侯爷恕罪,小公子不是有意的。”

“无妨。”说着,韩子狐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摸摸他的脑袋。眼底浮现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

看着放在扭扭脑袋顶上的手,白敬迟皱眉,几乎在同时将扭扭抱过来。还极其不给面子的掸了掸扭扭头顶那并不存在的灰。然后一言不发的绕过几个人朝里面走去。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让陌生人随便碰你。你知道他有没有什么隐疾啊。”

声音不大恰到好处的落进在场三个人的耳朵里,韩木的脸当时就黑了,握着拳头欲过去,察觉到韩木的怒气,韩子狐瞟了他一眼,看向高福来。

高福来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后背都被冷汗溚湿了。尴尬的摸了摸脑门上的汗,讪讪的陪着笑脸。“白爷性子古怪,平时对咱们也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您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好好的碰上这两座瘟神。吓得他的小心脏扑腾扑腾的。魂都吓没了。

“无妨,走吧。”韩子狐淡淡的说。

虽是这样说,高福来仍是不放心,不禁悄悄的打量他一眼,确定他确实没在意,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庄子就在马场里。出门拐个弯走上一会从东门进去便是了。

回想起刚才那个小男孩,一股莫名的感觉在他心头浮现,他也说不清楚,总之...很怪异的情绪。

“刚才那位小公子是你的?”挑眉问道。

高福来连忙摆手。“侯爷说笑了,我哪里有那个福气,这是我家小公子,平时不经常过来。说来马场好些工人都没见过。听夫人说小公子小的时候算命先生给看,说小公子命中有贵人相助一声富贵顺遂,今日一看果然不虚。小公子一来就遇到您,可不是遇到贵人了么。”

韩木撇撇嘴看向一边。这马屁拍的太明显,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果然是粗人。

“呵呵是么?”韩子狐淡淡一笑。一边走一边说。“这马场是那位夫人的?”

高福来一愣。他很明显么?

“你一个粗人侍弄马场日常还能,决策上....”下半句话韩木没说完。肯说这几句话已经是极给他面子了。

韩子狐瞟了他一眼,有些意外。自从五年前那场事过后,韩木便越发沉默,只有在相熟的人面前才会说几句。韩子狐知道他心里有结,这些年一直耿耿于怀。虽然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怪过他。

高福来倒也不矫情,哈哈的笑了。“这位爷的眼睛真毒。高某确实不是掌舵的那块料。”

停下脚步,韩子狐看向高福来,面色微沉。“如此说来本侯倒是怀疑这么大的事你能全权做主么?”

高福来摆摆手,笑着说,“这点侯爷不用怀疑,您放心,我家夫人已经交代好了。高某只是代为出面。”

“既然这样你家夫人为何不自己过来?莫不是觉得镇国侯还不配她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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