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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以为早就死去的父亲云傲之竟然会活生生的坐在轮椅上,成为了南海国长公主的驸马爷?

呵呵,原来,元祁祤中了灵魂独舞衍生出来的一个人,他身上的气质是来自于年轻时候的云傲之!

坐在轮椅上的云傲之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云千墨,然后又看正在发疯的慕容慧兰,长长的叹了口气,“慕容惠兰,这么多年了,你还没疯够吗?”

“元生,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听了他的话,慕容惠兰竟然惊喜异常,她一下子又扑到了轮椅的前面,跪在了地上,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元生,你看,我的脸也和她的一样了,你认真看看我,你爱上我好不好?”

“不对,你骗我!啊,我要杀了你……”

云千墨看着忽然再次变得癫狂的慕容惠兰,她的双目瞪成了血红色,那张原本和她有八分相似的脸诡异的裂开,看着就像是有人用利器在她脸上割了无数刀一样,从裂缝中流出血丝来。

“我一定要杀了你!”已经走火入魔的慕容惠兰血色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云千墨,云千墨却没有看她,而是将目光投在了云傲之的身上。

当初从假的云傲之身上,她知道她是云傲之的女儿,可他现在却是南海国长公主的驸马,南海国的长公主正好是元祁祤的母亲,那她和元祁祤……

“母亲!”元祁祤上前紧紧的抱着慕容惠兰,回头冲云千墨喝了一句:“滚!你赶紧滚!”

云千墨被他喝得倒退了两步,脸上的血色褪尽,苍白如纸。

“慕容惠兰,千墨她是无辜的!”云傲之因为刚才情急之下猛然催动了内力,此刻吐了一口污血。

“她的女儿就是无辜的,那我的祤儿呢,我的祤儿就该死吗?是宋筱那个贱人给祤儿下了灵魂独舞那么恶毒的药,若不是祤儿命大,他已经死了!”慕容惠兰说话间变得力大无穷,一下子挣扎开了元祁祤,直愣愣的看着云千墨,五指成爪,锋利的指甲在太阳光下竟然闪烁着黑色的光芒。

“噗!”云傲之又吐了一口污血,他整个身子飞起,挡在了云千墨的身前,云千墨这才发现,云傲之整个下身是空的,他的腿没有了。

“千墨,快走!”云傲之急急的叮嘱云千墨。

云千墨看着带着半个面具的云傲之,像个木偶人一样,周围的声音都变得飘渺起来。

“元生,你明明就没有中我的失忆蛊,你为什么这些年一直装作不认识我!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爱我,那个宋筱到底有什么好的,你到底中了什么蛊惑,为什么你从来就不肯正眼看我一眼……”

一声声声嘶力竭的质问声,像是一个走进了死胡同里的困兽,再后面的,云千墨已经听不清了,又或者说,她不愿意去听了。

一处茂密的树林里,云千墨也不知道自己用轻功飞了多久,只知道她已经精疲力竭,透过层层的叶子,她看见了太阳,眩晕袭来,她用力闭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

云千墨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房门牌匾上“水云庵”三个大字,而一名满头白发的女人手里抱着一个木头,正瞪大眼睛好奇的研究着她。

“啊……”

“嘘!”白发女人恶狠狠的瞪了云千墨一眼,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之后,又安抚着抱着的木头,“千千乖,千千不哭,千千乖乖睡觉啊……”

“宫主,千千小姐睡着了,你先抱她回房里睡吧。”一名简单挽着发的中年女人从外面端着一碗药进来,她太阳穴高高凸起,显然是个武功高强的人。

“噢,对了,傲之他回来了吗?他说去给千千买花布做衣裳的。”白发女人笑的一脸的幸福甜蜜。

云千墨不敢眨眼睛,这一切,是梦吗?

白发女人本来听话要走的,却忽然停下了脚步,指着云千墨,脸色沉了下来,“大长老,她是谁?”

“宫主,她是你女儿千千啊。”大长老答道。

“千千?”

白发女人伸手摸向了云千墨的脸颊,云千墨知道她是在试探她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了下来,她一下子扑在了白发女人的怀里,死死的抱着她的腰,“母亲!”

如果这个是梦,她希望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来。

没错,披着一头白发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宋筱本人!

云千墨从那名被唤作大长老的口中知道,宋筱不知练什么武功后竟然走火入魔了,所以导致如今的宋筱思维断断续续并且时而疯癫时而正常的,而她也从这断断续续中串联起了一些关于父亲和母亲的事。

二十多年前,云傲之文采非凡,一举夺下来当年的文状元称号,并与宋家女儿宋筱一见钟情,私自定下来海誓山盟。

云傲之除了文采非凡之外,更是深得皇上的器重,并被指派出使南海国,后来不知怎的他被南海国的长公主喜欢上了。他深知道这一点,于是一回到天耀就马上派人去了宋府提亲,迎娶了宋筱为妻。

期间,慕容惠兰从来未肯放过他,一直找机会纠缠,并派了许多暗卫潜入了京城,云傲之怕她会伤害宋筱,又接二连三的娶了吴姨娘等人,造成一个花心的样子给外人看。

不料此举惹怒了宋家,也深深伤害了宋筱的心,云傲之甚至想好了金蝉脱壳的办法,要带着宋筱远走高飞,去过隐世的生活。

可惜,他低估了人心的贪婪,云天成出卖了他,云傲之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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