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墨的画技好得惊人,最重要的是她画的竟然是一副连环图画,从南海公主刚才的出现到坐下,再到站起,整整十连图,将南海公主那高傲自负的表情更是画得活灵活现,虽然是改了衣服的颜色,但是这衣服上的一针一线都画出了细节和神韵……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画,心中甚至找不到合适赞美的形容词。

宫北寒的双眸从最初的惊诧变成了震惊,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不敢相信有人可以在短短时间内画出一个人的十连图,关键这图的神韵和表情都是不同的。

大多数的人都看到了云千墨是个画画的天才,却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看出了云千墨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她简直就是把南海公主刚才出现的样子用纸再重新演绎了一遍。

赵霓裳看着宫北寒眸中的惊艳,完完全全给了云千墨,她死死的扣着双手,满心的嫉妒恨,恨不得立即让云千墨消失才好!

可现在她只得忍,忍,再忍……

不管下面的人有什么样的看法,摄政王一句“画比舞好”就已经下了结论,哪怕云千墨今日画的只是十分普通的画,一样可以完胜慕容蓉。

有人恨有人欢喜,最欢喜的莫过于赵天,云千墨一回座位,他的一张脸简直笑成了一朵花,就连脸上的那道疤也跟着发出熠熠的光辉,早把先前听到的令人不愉快的事给抛脑后了。

商氏死死搅着手帕,贱人,贱人,贱人,遗传了容貌不说,竟然连画技也遗传了!

慕容蓉冰冷着脸,她从小苦练的旋转舞,今日在摄政王面前,竟然比补上一副破画!她一刻也不想多呆下去,道了一声叨扰便离开了!

宴会如常,云千墨虽然感觉到了元祁祤对她频频偷瞟,可是她就是不肯看他,谁让他什么也不跟她说的,而且,这蓉蓉和元哥哥又是怎么回事!

一直到宫宴结束,太后叫住了赵天,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云千墨一眼。

云千墨轻挑眉头,对赵天说会在慈宁宫外面等他。

“千千。”

“七王爷。”云千墨回头,疑惑看着宫北翎,刚才宫北翎也被太后唤了去,只是他此刻的脸色并不好。

“我送你先回去吧。”宫北翎又道。

“不了,我想等阿爹出来。”云千墨摇头。

宫北翎沉着脸看了一眼周围得宫女和太监,压低了声音,“千千,我们到宫外等你爹吧。”

云千墨一见他这模样,便晓得宫北翎有话要与她说,点点头。

才刚走到宫外,便看见了浑身散发出寒气的摄政王。

原来,他并没有走,此刻正负手冷冷的看着和云千墨并肩的宫北翎。

目光对视,云千墨便撇了眼神,抿起唇。

宫北翎抬头,目光同样透着冰冷,与元祁祤对视片刻,随即扬起了一抹笑意,“千千,没想到你的画竟然画得那么好,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可以在短时间内画连图画的。”

云千墨只是清浅一笑,并未说话。

沉重的脚步声表达着走路人内心的不满,几乎有那么一瞬间,云千墨心跳加速,以为他是冲她来的。

可是,元祁祤只是冷冷的从她与宫北翎中间穿过去又站定,显得有点莫名其妙。

宫北翎原本离云千墨极近,可是被元祁祤硬生生的从二人中间穿过,他脸色一沉,只是嘴角很快又挂起了一抹温润的笑容,“千千,我有话要对你说。”

云千墨站着没动,她看了看刚才做出莫名其妙举动的元祁祤,刚才他那样,还以为他有什么急事要再进宫呢。

元祁祤抿着唇,并没有看她,却是站在她和宫北翎中间,没有动。

过了好一会儿,云千墨才答道:“好。”

刚才没有看见元祁祤的时候,宫北翎已经表达了有话要与她说的,所以,云千墨应了。

只是,他们刚往前走,身后便立即传来脚步声。

“摄政王,请慢走。”宫北翎怒了,他是真有话要对千千说,而且并不希望他在旁边听着!

“谁说本王要走的,本王只是在散步晒月亮!”元祁祤板着脸,心里暗忖,现在出手杀了这个小白脸,墨儿她会不会生气?

“……”

显然是宫北翎完全败给了元祁祤的厚面皮,嘴角抽搐得厉害,却不知道如何反驳,只好对云千墨说道:“我们换个地方吧。”

云千墨看了看板着脸得元祁祤,不知为何,心底竟泛起了丝丝的笑意,她觉得元祁祤是因为她与宫北翎走在一起,才这么幼稚不讲理的。

为了证实她的想法,她点点头,“好。”

果然,他们往前左走,元祁祤也往左走;他们往右走,他也往右走,不近不远,相差大概一步的样子跟在云千墨的身后。

宫北翎和云千墨走到一处有大理石凳子的地方,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温润,“千千,这里是出宫必经之地,我们就在这里等你阿爹吧。”

说罢,他从袖子掏出一方手帕,细心的垫在石凳子上,示意云千墨坐。

可是,云千墨还没有坐下,她的身子被人轻轻碰撞了一下,元祁祤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了宫北翎铺了手帕的位置上。

“摄政王,你究竟想干什么?”宫北翎再好的脾气也忍耐不住了。

“想打架,你要奉陪吗?”元祁祤

你要奉陪吗?”元祁祤挑衅似的看着他,嘴角染上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宫北翎立即握紧了拳头,一副接受挑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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