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是不是没事做,我只是卖死人衣裳的,你们何必要累及于我呢?”她看都不看凤川,埋怨的说着,墙壁上挂着的衣裳越发可怕。
两人相视对目,任永裕开了口,“掌柜,最近有一群人盗墓,实在猖狂,我们受人之托一定要查出贼人,可是最近守了很久,一直没有抓到,更找不到他们留下的证据,所以不得已来求您。”
女子越想越不耐烦,她不明白为何这事情一定要找到自己。
“您只要告诉我们有没有富贵之人出了事就好。”
“不知道,我不问他们叫什么,给了银子便拿东西。”
两人看着白眼,只好离开,这个掌柜并不和蔼。
凤川没走多远倒相处一个办法,不如在外面守着,看到什么人进去,通过观察便知道这个人的家是贫是富?
任永裕观察一番,看了看周围的茶楼。
“我们去那里便是,正好可通过窗子看到这里的情况。”
凤川一想也是,两人进了茶楼,瞧着外面的情况,她想到能来这里买那些衣裳的大多是有钱人,有些做活的人死了便埋了,棺木都未必能买。
“棺木?”
凤川看了看附近一定有棺材铺子,因为这卖死人衣裳的一定会挑选离棺木近的地方,客源自然不差。
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铺子。
“裕哥哥,您看!”
任永裕与凤川一同离开茶楼,小二还在那里问两人喝什么?
去了棺材铺子,两人在门口研究了一番,最终商讨出,若是这个掌柜还是如那人一样冰冷,两人就拿些银子给他,或许他会同意呢。
“掌柜!”
凤川开口,那人连忙回头问需要什么棺木,这里尚好的棺木任意挑选。
“额……我们来挑棺木的。我想问问您最近是否有什么有钱之人,来您这里买过棺木,这两日要下葬的?”
掌柜慌了,花白的胡子随风飘动。
莫不是出了问题。
“两位不知是什么人。难不成棺木质量出了问题?我们家的东西是几个手艺好的棺将亲自打的,质量好着呢!”他不停的介绍着,生怕凤川等人冤枉了他。
凤川急忙解释,并非如此。
“我们不是来追究您的,只是想问问近两日是否有人来过订棺木?”
掌柜疑惑。问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任永裕无奈的摇头,称只是想询问一下,探案用。
掌柜立马变脸,这两日关心死人的人倒是多了。
“您什么意思?”凤川好奇的问,难道还有其他人。
掌柜转身,扫兴的拿着抹布擦着桌面,“昨儿还有人来过,两个男子,也跟你们一样,说是查盗墓的人。我奇怪,你们衙门怎么了?”
衙门?自己从没说过自己是衙门派来的,这个掌柜为何这么说?
掌柜说那两个人说自己是衙门的,特来调查这件事情的。
凤川想起,这事情萧木等人还不知道。
任永裕觉察不对,拉着凤川退了两步。
“你说这两个人会不会就是盗墓之人,他们在我们之前问了哪里有人死了,在我们之前就出手,而且还对我们的行踪非常了解。”
“他们知道我们在找他们?”
任永裕叹气,或许是吧!
凤川把希望寄托于掌柜。便询问两个人长成什么样子?
掌柜倒是没犹豫,称一个男子七尺有余,另一个与他身高差不多。
两人说是衙门,自己没多想便告诉了他。
“您说了哪家?”凤川追问着。最后掌柜说正是城东的李承德大人的父亲。
“地址?”
掌柜说了大概位置,两人急忙去他的家。
乘着马车赶到那里,一下马车,找了一阵子,走到了门口,凤川听到里面已经有人谈论此事。
难不成是那两个人已经先动手了?
凤川赶忙进了院子。门口的奴才将其拦下。
“你们是?”
凤川看了看,“你们家老老爷是不是不在了?”
奴才转身,向院子里一个身着深蓝色长袍的男子念叨:老爷这里有一位公子和一位姑娘说是……
接着看看凤川,胆怯说出老老爷三个字,后反问:你们认得老老爷?
那个身着深蓝色长袍的男子看着凤川,缓缓走来,行至于门槛附近,驻足,开口:你们是什么人,我们似乎不曾见过。
凤川礼貌的回礼,介绍了自己。
“冒昧问一句,你们刚刚讨论的可是老老爷的陪葬之物不见了?”
他的眼睛带着一阵光芒,“确实,可你们如何知道?”
他呢喃,“难道是你们?”
任永裕连连摆手,当然不是,两个人哪会送上门?
男子开口,娘早就过世了,那时陪葬之物便是一只镯子,另一只留给了爹爹,如今爹爹去了,他便将另一只镯子也埋了,可一大早去送香的奴才说,爹爹的坟有些奇怪,那里好像被什么人动过,墓碑也倾斜了。
他赶忙带人过去,经一番检查最终发现,原来爹爹的棺木被人打开过。
找了人打开后发现,东西不见了。
“也就是说老老爷的棺木被动过之后又可以被填埋了?”
他倘然的点头,只是一个镯子,并不值钱,只是当年爹娘的信物而已,为何那个人要大动干戈?
目前能肯定的是,这是两个人,而且有预谋,只要交代棺材铺的掌柜,下次见到两个人记得想办法问起住所或名字。
“不如让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