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焰邪邪一笑,大手扯下她的身体,“做完再洗护花神医。”双手不曾闲着,伸手一拉,她的浴袍便落了地。
她已然是一.丝不.挂,而他的身上还完好的穿着衣服,只是胸口敞着,散发着致使的男性诱惑,她也被他引诱了,浑身都无力了起來。
雷焰一个翻身,她便被密密实实地压在了身下,她想说什么,可是他轻轻地掩住了她的唇,另一手拉下皮带,身子一沉,便进到了她的身体。
暖夕有些疼,眉头轻轻地凝起來,轻轻地问:“你是不是有心事?”
“沒有,我只想好好地吃你。”他已经在她身上起伏起來,每一下都重重地撞着她……
“嗯……雷…焰,你轻点,我疼。”她咬住他的臂膀,哀求着。
疼?他心里更疼,暖夕,你可知道,每碰你一下,我心里对蕾蕾的愧疚就多一分,我该怎么对你?
心里痛着,身下就更加不留情了,暖夕的呻.吟已经接近痛苦了,她紧咬着唇,双手抱着他,似乎感觉到來自他的绝望,她忍着,让自己完全地接受他,努力地包容着他的冲刺……
激情过后,雷焰起身,暖夕弓着身子,本以为他要去洗澡,他却把裉去的衣服重新穿上诱惑:总裁姐夫请放手。
她一惊,不由得坐了起來,“你去哪里?”
他看着她光.裸的身体,敛下眸中的情潮,淡淡地说:“我还有事,你先睡吧!”
“可是,今天是我们新婚夜。”她抓着他的手,目光有着脆弱。
他狠下心,拨掉她的手,表情也变得冷冷地,甚至他的唇角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新婚夜?刚刚不是过了吗?如果你还沒有满足的话,再來就是。”说着,他解开刚扣上的扣子,大手也粗鲁地托住她的头,用力地吻了上去。
她偏过头,手一推,然后拿着床单把自己掩好。
“还挡什么?江暖夕,刚刚还在我身下呻.吟的,现在还装什么装?”他冷冷地笑着,蹲下身子,冷笑着:“你以为,我娶你真的是喜欢你吗?别作梦吧!我只是想知道,你心甘情愿地躺在我身下是什么样子,刚才,我已经看到了。”他恶劣地说着。
“你,混蛋。”她举起手,下意识地就要挥下去。
他一只手就轻易地抓住了她,望着她脸上流的泪水,黑眸里全是冷若冰霜:“是不是后悔了?晚了,你已经是我雷焰的妻子了,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不知道这话是说给她听的,还是给自己的,总觉得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悲凉无比,好像心里那个最为珍贵的东西被他舍弃了。
他要把她心里的那一点点幻想给抹去,他们当不成恩爱夫妻了,那就当仇人吧,当怨偶吧,也好过放开,他本就是这样霸道的人,即使不能爱,那也放在身边恨着。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雷焰,我不相信。”她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那些宠溺不是假装得出來的,而此刻,他的眼里,是不容置辩的痛苦。
“不相信是吗?”他冷笑着,一把撕开她身上的床单,转过她的身子,背对着她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她听到了拉链的声音,然后,体内便被他充满了,后面是他嘲讽的冷笑:“现在,你信了么?”
他故意用着最为下流的方式要着她,紧紧地抓着她的腰不让她逃,不理会她的哭喊,直到她震颤着到了最高点……
他放开她的身子,任由她像破娃娃一样倒在床上,他沒有解放自己的身体,冷静地拉上拉链,看着她因情/欲而变得粉红的身体,冷冷地说:“如果你满足的话,我走了。”
一点也不留恋地转身,他越过床铺,往门口走去。
“雷焰!”她叫住他,侧着头,“发生了什么事了?”
她仍旧愿意相信,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
雷焰顿住了身体,想了想,才回过身子,“沒有什么事,只不过是我玩够了而已。”
“把你的身体洗干净了,呆在黑爵,也许哪天我有兴趣了,会回去要你一次。”他冷漠无情地说,“记住,不许想别的男人。”
她笑了,缓缓地坐起身來,就那样望着他,不在乎自己的裸露:“雷焰,我想别人你还在乎吗?如果你不爱我,那么,我为什么不能爱别人。”
她在赌,赌他是否真的对她沒有一点真心,他怎么能这样,她的心,本來已经冰冷的心,好不容易被他焐热了,现在,他却告诉她,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报复而已。
他上前一步,捏住她尖美的下巴,盯着她,“如果你不想失去自由的话,就放胆去做好了。”
蓦然松开她,她被一股力甩到了床上,雷焰沒再看她,举步向外,到了门口的时候,听到她的一声嘶吼:“雷焰,为什么?”
他闭了闭眼,毫不迟疑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夜还很漫长,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他伤害了一个女人,他总是在伤害她,他刚想爱她的时候,竟然知道蕾蕾的意外是她弟弟造成的,也许,雷焰本就不适合爱人。
心乱如麻,今夜,他需要一点酒精。
凯悦的走廊上,站着一个美丽至极的女人,黑色的大波浪让她妩媚无比,一身火红的裙子衬得身材火辣,她倚在墙边,冷笑着看着走出來的男人,“雷总裁,这么好的时光,怎么舍得浪费了。”
雷焰手轻抚着袖扣,只用余光看着她,“你到这里,是來看我的笑话吗?”
她慢慢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