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花容月深切感受到身处地狱之中,身边的这只地狱兽时刻对自己虎视眈眈,一双贼眼用从未有过的迫切密切观察着他的伤势,就等着他一恢复,立刻兽性爆发,将他啃得连个骨头渣都不剩!

面对着发情的地狱兽花容月无语哽咽,无数次的对着苍天祈祷自己的伤能好的慢一点,虽然嘘嘘的时候蛰的火辣辣的疼,可在清白和疼痛之间,他选择让疼痛来的更猛烈一点!

周颜端坐在桌案边翻看着西北军的花名册,眼神不时的在花容玉那一脸悲愤顺带着警惕紧张的面上瞄;这俩人就这样时不时的偷瞄着对方,房间里的气氛着实怪异!

“啪!”的一声,周颜放下手边的花名册,对着又偷瞄她的小松鼠说:“花儿,你总是用火辣辣的眼神勾引我,我都没心思办公了!”

花容月羞愤的咬着银牙,这地狱兽的哪只眼睛看出他在勾引她了?他分明是在嫌弃、唾弃、恶心她!

忍着怒咬着嘴唇,道:“你不去军营,成天蹲在家里做什么!”

周颜修长的双腿搭在桌子上:“你一个人在家养伤,我担心你太闷,陪你!怎么样?我好吧!”

说完,这只地狱兽还用一副‘我是好人快夸我’的无耻表情对着他猛乐!

花容月冷瞪着她,捂着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裆部扶着椅把站起身,看样子是要往外走!

看他走的艰难,周颜窜过来,双手扶着,带着疼惜:“你要什么跟我说,别随便乱动;小心伤口难复原,受罪的人还是你!”

花容月瞪着这假惺惺的地狱兽,真想对她咆哮:究竟是谁害我受伤至此?

而且瞧她不怀好意的眼神,摆明了就是要把他养肥了挨宰的架势!他就是要动,还是乱动,最好能一辈子就这样伤着,让她再也近身不得!

看花容月铁青着脸色怒视自己,周颜挠了下后脑勺,以为他又是伤口发疼,蹲下身就要解他的裤腰带!

花容月大惊,兜着亵裤死活不撒手:“混账东西!你要做什么?”

周颜:“是不是疼得厉害?我看看,小时候我受伤,师傅吹吹就觉得舒服很多;要不我也给你吹吹!”

花容月被这地狱兽的话气的眼珠子要瞪出来,她怎就如此无耻,一个女孩儿家怎能随便就说出如此淫靡之语?

想到她口中的‘吹’,花容月更是拼死兜着亵裤,死都不撒手!

富豆端着新燃的炭火从回廊处走过来,撩起门口的棉帘子刚要进屋,就看见将军半跪在爷的胯下,一双手奋力的奋力的摸着爷的东西,爷涨着通红的脸,嘴里依依呀呀的碎碎低吼着;两人的动作孟浪大胆,惊得富豆连连倒退,身板撞上门板,发出砰的一声响。

周颜和花容月齐齐抬头朝着富豆看,花容月如见救星,忙拽着裤子喊:“富豆,快来救爷!”

周颜冷挑眉:“你敢?”

富豆被俩主子惊得抖的像只鹌鹑,看着手里烧的火红的炭火,吞了吞口水,道:“爷,奴才在这事上着实救不了你;将军,您慢慢来!”

说完,富豆就一溜烟的跑开,只留下发出啪啪声的炭火在火盆里散着暖气!

……

几天后

高威来郡王府找花容月的时候,周颜难得撇下他一人,去了西北军的军营;听说军营中最近出现几个违法乱纪的猴孙,这无疑是在藐视周颜的权威,所以定北大将军十分恼火,骑着踏雪腾着杀气就走了。

高威撩开面帘走进卧房时,花容月正一脸戒备,手里还举着一根周颜临走前塞进他手里的柺杖方便他行动!

“你拿着柺杖做什么?自卫啊!”高威嫌弃的咧着嘴,一手拨开眼前被打磨的滑不留手的棒子。

花容月尴尬,坐在软榻上,白白的一个团团:“我还以为是那混蛋又回来了!”

高威突然一睁眼:“啊?敢情你刚才是准备偷袭小将军!”

花容月气厥,嘟着嘴道:“是她不好,总是对我动手动脚!”说完,就撂了手边的柺杖,一脸的委屈和埋怨。

高威瞧着他那模样,笑的贼贱:“小花,你没把她是个妞儿的秘密捅出去吧!”

花容月央央道:“除了你,我谁也没说;但并不代表我不忍心看她被斩首,只是斩了她脑袋容易,这事后的连锁反应会牵扯甚广,我要好好考虑考虑!”

高威今天来就是害怕这小qín_shòu一时想不开,和小将军搞个玉石俱焚;但眼下看他似乎还有点理智,这心总算是放回到肚子里,点着头,夸赞:“小花果真是长大了,明白事理了!只是……你跟我说句实话,心里是不是还有点喜欢她?”

花容月被高威这句话刺激的一个激灵,瞪圆了眼睛,拔高了嗓门:“谁说我喜欢她了?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她!若不是我现在进退两难,早就把那混蛋大卸八块,一泄心头之恨!”

说完,花容月就重重的一拳砸在一旁的茶几上,杯盏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高威算是看明白了,现在这小qín_shòu的爆破点就在周颜身上,谁要是敢跟他提她,一提一个急,活似只马蜂,逮谁蛰谁!

高威咧着嘴嘿嘿直笑,摆着手否认:“小祖宗你别生气,我这不是跟你闹着玩嘛!断袖的尊严受到了挑衅,清白的身子被白白霸占,咱的确是该恨她!你怎么会喜欢上她呢?”

花容月嗔怪的瞪了一眼高威,就又眯着眼睛说:“等我养好伤,想出法子折腾她;这几天受的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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