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总部,苏定山的办公室似乎比以前更老旧,更冷清了。[.点]【,ka~/文字首发//少了一个叫田泽的胖子,这似乎是必然的结果。以前田泽在的时候,很多人烦他,现在他离开了,却又时不时想起他。是的,哪怕是他那猥琐的笑容也让人怀念。
“这怎么可能?”苏定山将一张京城时报放在了办公桌上,诧异地看着特意拿来这份报纸给他看的余静燃。
那份报纸的头条说,国内商界赫赫有名的宗氏集团将聘请田泽当集团副董事长。换做是平时,就算拿把枪指着苏定山的头让他相信这则新闻是真的,他恐怕都不会相信,但是现在的情况却让他不得不怀疑它是真的了,因为他已经给田泽打了好几通电话,那臭小子居然连他这个师父的电话都不接!
这不是心存愧疚是什么?
“师父,其实我事先也不知道,田泽这段时间并没有联系我。今天早上我看了这个新闻,还特意打电话去宗氏集团的人事部去询问了一下,我得到的答案是……”余静燃说不下去了,她的神色有些怪异。
“肯定?”苏定山说。
余静燃苦笑着点了点头,“是的,宗氏集团人事部部长亲口证实了这个消息,是真的。”
“哈?”苏定山只笑了一声就笑不下去了,然后他沉着脸骂道:“这家伙究竟在玩什么花样呢?我好不容易把他升起来,让他带手术刀战队,他倒好,辞职信交来没几天,我这边还没签字,他居然就跑去当副董事长了。他打架杀人泡妞的本事我倒是信得过,但他去经商……”三秒钟之后,苏定山才张嘴,“我呸!”
或许是一心培养的关门弟子半路逃跑,刺激太大,苏定山的行为都有些反常了。这个时候的他,生着气,较着劲,不像是一个部长,而像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余静燃想笑,但她笑不出来。她也生田胖子的气,哪有他那么小气的呢,问题不是解决了吗,他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呢?还有,眼前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事先居然也不告知一下!
“师父,他一定还生着调查他的气。【叶*子】【悠*悠】他犯脾气的时候比牛还倔,一定是这样的。”余静燃说道:“事情闹成这样,难道就让他辞职去做什么副董事长吗?”
余静燃一想到田泽坐在豪华办公室里批阅文件,一边让美女秘书给他倒茶的情景,她的心里就很不是味道。
“他做梦!他想当逃兵,首先要过的关就是我这一关。我是他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就等于是他的父亲,我的话他必须要听,尤其是这种大是大非之上!”苏定山气愤地说道。
余静燃的嘴角悄然浮出了一丝笑意,却又泼她师父冷水道:“师父,话虽这么说,可田胖子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更不是一个传统的人,他是一个很有主见和一肚子坏水的人。我怀疑你老也无法说服他,你看,一边是六扇门队长的职位,挣钱不多,一边却是赫赫有名的集团副董事长的职位,年薪这么也得几百上千万吧?而且没有半点危险性,他那样的人,他的选择不是明摆在那里的吗?”
将“很有主见”和“一肚子坏水”合并在一起评论田泽,也只有余静燃了,但不可否认,她的评价非常中肯。
苏定山偏头看着余静燃,愣了半响,忽然笑了,“你这鬼精灵的丫头,你舍不得他,我看得出来。你这是在故意激我,是吧?”
余静燃的俏脸为红,窘迫地道:“师父!”
“人家已经结婚了,情报科的人说那小子去乌克兰举行婚礼,顺带度蜜月去了。凌家的姑娘是奉子成婚啊,哎,这种事情那小子居然也不通知我这个师父。”苏定山叹了一口气。
余静燃的神色也黯淡了起来,这事情她不在乎吗?不,她在乎,偷偷地在乎。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她的心里,让她茶饭不思,工作也缺乏激情。田泽走了,她的世界好像彻底变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她从来没有发觉田泽在她的心里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直到他离开她才发现。
“你想激我去劝那小子吗?”苏定山转移了话题。
余静燃笑道:“师父这可是你说的,与我无关。”
苏定山哼了一声,“你说出来也没用,哪有当师父的去向弟子认错的道理?更何况我们都没有错,调查他是出于我们的责任,我们要为这个国家负责。”顿了一下,他才说道:“道理我也懒得跟你讲了,你也不要去跟胖子讲,任何道理对他那样的人都是没有作用的。”
余静燃讶然地道:“师父,我说了半天,你还是要我去啊?”
苏定山一本正经地道:“当然,你不去难道还让我去啊?我是师父,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余静燃无语地看着苏定山,她发现,苏定山居然和田泽有些相似了。
“也不白去,他在怄我们的气,我们就不要计较他婚礼不请我们去的事情了,你把这本轻身术功法教给他吧。这已经是我压箱底的东西了,教了他,我也就没有什么可教他的了。”苏定山说。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本老旧的线装书,放到桌上,示意余静燃拿去。
余静燃却没有伸手,她说道:“万一,他不要呢?那多尴尬啊。”
苏定山愣了一下,随即一脸苦笑。换做是别人,他不相信那个人会拒绝,但如果是田胖子,那他还真没有把握那个死胖子一定会手下他的祖传宝贝。不为别的,那